王龙心里不禁暗自嘀咕盘算起来,带着一丝只有男人才懂的、难以言喻的虚荣与遐想:
“唉,真是各有千秋,难分伯仲……要是晓娥、雪茹、慧真她们,也能像明朝后宫那些妃嫔一样,
懂得谦卑恭顺,姐妹和睦,凡事以我为绝对的中心,那这齐人之福享起来,该是何等的惬意逍遥,
简直是给个神仙都不换……”
当然,这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深知时代早已不同,眼前的这些女性,
个个都是独立有主见、有事业、有手腕的现代女性,那种旧梦是绝无可能、也绝不应该重温了。
只是作为男人,偶尔做做这样的白日梦,似乎也是一种无伤大雅的心理慰藉。
晚宴设在别墅那极其宽敞、装饰奢华却又不失品味的餐厅里。
一张长长的、光可鉴人的西式橡木餐桌上,铺着洁白如雪的亚麻桌布,
摆放着全套熠熠生辉的纯银餐具和高脚水晶杯,在头顶华丽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丰盛的中西合璧菜肴由穿着统一制服、训练有素的佣人井然有序地陆续端上。
王龙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主位,左边是抱着儿子的娄晓娥,右边是母亲,
妹妹王茜和妹夫建军依次挨着母亲坐下,再往下,长桌的另一侧,
陈雪茹、徐慧真等几位红颜知己也依次优雅落座。
长长的餐桌竟然坐得满满当当,莺莺燕燕,环肥燕瘦,笑语盈盈,好不热闹。
这场面,若是让不知情的外人看了,只怕会惊掉下巴。
席间,气氛总体热烈而温馨,家人团聚的喜悦洋溢在空气中,但也暗流涌动,
一种微妙而不言自明的竞争意识在几位女性之间悄然弥漫。
或许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使然,也或许是某种想要在王龙面前展现自已体贴周到的心思在作祟,
几位女性对王龙的关照可谓无微不至,甚至到了有些“过度”的程度。
娄晓娥作为正牌妻子,自然是占据地利,她细心地将清蒸东星斑最嫩滑的鱼腹肉仔细地剔除了所有可能存在的细刺,
然后自然而然地放到王龙面前的骨碟里,语气温柔:“尝尝这个,很新鲜,你路上辛苦,补一补。”
动作娴熟自然,仿佛天经地义。
坐在稍远一点的陈雪茹见状,也不甘示弱,她笑着举起手边早已醒好的红酒瓶,
身姿摇曳地站起身,风情万种地绕过来,亲自为王龙手边的高脚杯斟酒,
殷红的酒液在水晶杯中荡漾出诱人的光泽。
她俯身时,一缕卷发垂落,带着迷人的香水味,声音软糯甜腻,仿佛能酥到人骨头里去:
“龙哥,一路上累了吧?尝尝这个,波尔多庄园特意送来的,知道你回来,我特意让人开的,给你接风洗尘,去去疲劳。”
她的眼神大胆而直接,带着撩人的意味。
而性格更为内敛含蓄的徐慧真,话不多,却用行动表达关怀。
她默默地拿起一只肥美的椒盐濑尿虾,戴上一次性手套,低头专注而灵巧地剥着虾壳,
动作轻柔而迅速,然后将剥出的完整而饱满的虾肉,悄无声息地、极其自然地放到了王龙手边那个已经堆了点东西的骨碟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