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钰将她搂入怀中,漂亮的桃花眼里漾起一层浅淡笑意,“昨日算是我们正式的洞房花烛夜,杳杳那样辛苦,喊得声音都哑了,我这个做夫君的自然是要好好照顾你,免得你到时候有个什么不舒服的,我好照顾的到。
对了,你不是说疼吗?我刚刚已经叫下人去传了女医和嬷嬷来,到时候为你瞧一瞧,杳杳觉得如何?”
说着,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将放在不远处的小桌上的温水递到宋知韫的身边,“先喝点水吧,润润嗓。”
话音才落,萧景钰就感受到有一记眼刀朝着他抛了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宋知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腰,瓮声瓮气地说:“你今日还是去睡偏房或者睡书房都好。”
再来这样的一个夜晚,非得让她腰都给断了不可。
萧景钰满脸委屈。
“夫人,我知错了。”萧景钰满是委屈地看着宋知韫,心里头是说不出的苦闷。
到底是初尝人事的滋味,加上有助兴的酒水加持,克制也就成了放浪形骸。如今细细想来,甚至觉得有些荒唐了,这下也是知晓了自己不该那样不知节制。
“你真的知错,那昨夜为什么——”说到此处,宋知韫狠狠瞪了眼萧景钰,而后直接转过身缩回到了被褥里,这才继续小声嘟囔:“让你停你不听,现在你说要继续回来和我说今晚还要睡在这儿,哼,我也不听!”
萧景钰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自家夫人好像是在同自己撒娇似的。
他连忙放低声去哄,“夫人说得对,是我不识趣,都依你的。”
……
宋知韫今日起的比平日晚,银翘进来收拾衣裳的时候,都有些不大好意思,她看到自家小姐脖颈上那些暧昧红痕,不由得开始心疼起来。
这姑爷也太不知怜惜了。
不单昨日她小姐受罪,她这来回帮忙抬水的腰都快断了。
光是抬水就抬了三四次,她的腰啊……
想是这样想,但她还是面上不表现出来,免得叫自家小姐看到了后到时候尴尬。
她面色如常地将衣裳放进编织好的竹篓里,而后净手替宋知韫梳妆。
等到梳洗打扮完,这边才上了早膳,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三奶奶!出事了!”
宋知韫捏着瓷勺,听到这话动作也只是稍稍顿了顿,旋即不疾不徐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回三奶奶的话,是有关宋老爷的事情,小的听闻是家里管账的事儿,两人闹了起来。”
宋知韫不由得皱了下眉,“管账?”
仔细想想,家里的田产大多是后面父亲官职和母亲的部分嫁妆共同经营的,母亲的嫁妆也是留了些给她,因为不放心宋琅然,便也没有全部当做自己的嫁妆,而是将部分划分到了宋琅然的名下。
这家产按理来说即便要争也争不了太多才是。
这里面还能因着管账册的事情吵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