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笑道:“没什么,就是胳膊不小心挨了一刀。”
“你这真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章知颜很是心疼,毕竟之前在巴蜀,柳浪受了重伤,前胸后背都有疤痕。
“不碍事的,已让刘太医看过。”柳浪坐下。
章知颜替他夹菜,“你得多吃些补补,不然我也不安心。下午,你无事忙吧?”
“无事,总算能歇一会儿。到晚上,跟魏昭一起去总督府跟赵大人、唐大人会面。”
“好,下午你是得歇一会儿,昨夜就忙了一整夜,上午又去行宫。”章知颜突然想起一事,“对了,太子妃如何了?听说行宫里还死了几个侍妾?”
“嗯,太子殿下的侍妾,不过不碍事的。听说这些侍妾是东疆官员送的,其中还有两个是江南官员送的。算是枉死,若那纯宝林未透露行宫布防图,行宫大门不会被破,倒也不会有这么多宫人伤亡。”
“纯宝林,她开口了么?听说太子妃做主囚禁她的?”
“是,太子妃今早发了大火,说纯宝林是妖孽祸害,已写信送去京城跟太子说此事。”柳浪今日心情似乎不错,“我原先还在琢磨怎么说纯宝林这件事,如今算是坐实纯宝林身份可疑了。太子殿下就算不舍得,也必定会处置纯宝林。”
“是咱们之前猜测的那样么?”
柳浪点头道:“是,她就是东瀛派过来的细作。今早遇见了太子亲卫的一部,暗卫首领姚坤,他说已经审过这纯宝林,一开始死咬着不肯说,后来用了些特殊刑罚,总算说了。东瀛从小选出来的女子,很早就在东疆境内,培养得跟东疆本地女子一般,还额外学了江南女子的温柔小意。”
“那纯宝林的家人是怎么回事?”章知颜有些好奇。
柳浪解释道:“东瀛人又狡猾又残忍。原先纯宝林这家人就被替换了,也就是说,这村里这户人家,爷爷、舅舅是东瀛人易容扮的,其他亲戚来往得少或者说是表面来往,根本就不懂。可以说,一家子都是东瀛细作。”
“远不止这三个细作吧?”
“对,还有两个经常跟纯宝林娘家人来往的,其实也是,经常搜集矿产消息、世家消息。同时还跟方家联系,一起做生意。纯宝林当时是想走魏昭这条路子,结果魏昭夫妻没打算要她,阴差阳错碰到太子,纯宝林就搭上了太子。”
“这五个细作都抓到了?”
“一条绳上的蚂蚱,都抓住了,好好看着,也都上刑审问了,想自尽都不能。”柳浪太清楚这些死士是怎么回事了。
“我猜太子殿下可能还想再见纯宝林最后一面。”
“也许吧。”
“行宫里那位王姑娘如何了?”
“听说是受了惊吓小产了。”
“那怪可惜的。”章知颜想到那位王姑娘,一开始在唐府搅得天翻地覆,后来又住进柳府,最后攀上高枝去了行宫,一切皆是命。
“她的好运气算是到头了。”柳浪对那位特别擅长攀高枝的王姑娘并没有好感。
用完午膳,奶娘抱着小初二进来请安,小初二一见柳浪就一直瞅个不停。
柳浪将儿子抱过来,随后就在长塌上躺下,小初二趴在柳浪胸膛之上,不一会儿,柳浪就睡着了,小初二不吵不闹,安安静静躺着,眼睛盯着旁边坐着的章知颜看。
章知颜看得心软至极,觉得这一幕温馨有爱,在儿子白胖的脸蛋上亲了亲。
小初二趴了一会儿,就稍稍挪动了头,章知颜就把儿子轻轻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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