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许久。”
“前两天刚来到栖月邬,我发现后院的紫藤竟然还有一朵没有凋谢的紫藤花,在风中左右的摇晃,像是在和我打招呼。”
“是你想我了吗?”
“我很快就来,你最没耐心,但也请等一等我。”
“天冷了,记得添衣,如果我来的晚一些,别生气,你慢慢的走,我会追上你。”
很长很长的信。
写到最后的字迹越来越小了。
但纸短情长。
温诗乔心里有些难过。
她轻轻的叹出了一口气,能想象到爷爷一个人坐在桌前写信的孤独身影。
商莫捏了捏她的脸,安抚的开口:“别难过,爷爷离开时脸上是有笑容的,或许他们已经重逢,幸福的生活了。”
好奇怪。
他明明并不是相信来世这种虚无事情的人,却在瞧见怀里人惆怅的神色时,自然而然的打破了自己的理念。
突然想起来,在他小时候,奶奶曾经和他讲过一件事。
“你爷爷是唯物主义的人,从来不信有鬼神之说,但是有一年我生的很重的病,他急的没办法了,散尽半数的家产做慈善给我祈福,又给我求了一枚平安符。”
她温柔的摸着尚在年幼的商莫的脸:“小莫,有一天,你也会遇到那个你愿意为她放下一切观念的人。”
商莫收紧了手,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清淡的属于小姑娘身上的香味萦绕在鼻息间,软甜的让他不禁吻了吻就在眼前的莹白的耳垂,嗓音微哑。
“身上怎么总是这么香,涂了什么?”
温诗乔被他亲的身子微颤,有点麻酥酥的又有点痒,她歪着脑袋躲开。
“身体乳,玫瑰味的,”她推男人的肩膀,“...别亲,好痒。”
他回来之后大概是不怎么忙,竟然也没提什么时候回港城的事,除了开视频会议,其余的时间总是把她圈占在怀里,有意无意的勾着她,让她意乱情迷,最后只能被他抱着上床,任他攫取。
他总是居心叵测。
温诗乔抓住男人埋在自己肩窝的头发,往后扯了扯,她胆子大的很,连商莫的头发也敢抓,还坏心思的揉了揉:“冉冉来了,我今天晚上要和她一起睡的。”
商莫微眯起眼,似笑非笑的模样,头发被她揉的有点凌乱,可越发的给他增添了几分蛊惑人的野性,浓墨重彩的让温诗乔咽了咽口水。
但是说出来的话很沉,带着淡淡的威压:“可以,我没什么话要说。”
“但是,宝贝。”他平静的压下来清隽的眉眼,“今晚是高兴了,回到港城后呢?”
商莫看着她垂下来思考的小脸,牵了牵嘴角,指腹在她的脖颈上滑过,显得意味深长:“那就是我高兴了。”
温诗乔打了个寒噤。
她鼓起腮帮子抗议:“你在威胁我!”
“我并不否认。”男人的手紧贴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摩挲着,“但我也给了你选择的机会,选择权在你的身上。”
“...”
温诗乔气的去咬商莫的手,没有收力,一口咬下去男人的脸色变也没变,商莫纵容的勾唇瞧她,还有心思调侃。
“你这点力气能咬的痛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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