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是木芙蓉和凤尾丝兰的盛花期,在道路的两侧争相开放。
凤尾丝兰叶片狭长,向上斜斜的舒展开,根茎挺立,花朵密集生长,像是白色铃兰似的悬挂着,跟风铃一样,密密麻麻的一片,生长的很好。
西多妮告诉她,丝兰的叶片很锋利,叮嘱她要小心。
“这是塞舌尔国的国花,传说中,有一只凤凰在涅盘时失败了,她附着在一棵植物上,这株植物因为凤凰的依附而突然生长了起来,破土而出,绽放出了美丽的花朵,这就是凤尾兰。”
“所以,凤尾兰的花语也有着象征新的希望的意思。”
温诗乔凑近,仔细的观察:“好漂亮,像风铃花,连花语也很好听。”
西多妮笑着道:“对,很像。”
白色的花骨朵在阳光下笼罩了一层温柔的光,光线穿透薄如蝉翼的花瓣,倾泻下一片温柔的光晕。
刚要伸手摸摸,被商莫从后面捞住了腰,往后抱,扣在他的怀里。
“说了叶片锋利,还往上面凑?”
温诗乔的后背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她鼓了鼓腮帮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声开口。
“我看着呢,不会划伤的。”
西多妮和婕德两个人站在一起,笑容满面的瞧着他们,温诗乔挣扎两下:“放开啦。”
商莫松开她,温诗乔像是兔子似的从他怀里跑了出去,余光瞥他一眼,脸上有浮起的羞赧,用了中文凶巴巴的警告他:“不许在阿姨面前抱我。”
商莫:“...”
他漫不经心的双手抄兜,视线凝在她的小脸上。
行。
西多妮虽然听不懂这句中文,但很少见的在自己儿子的脸上瞧见了无可奈何的宠溺神色,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新奇的同时,也十分欣慰。
她眉眼舒展,和婕德一起往前走:“看的出来,roscoe真的很喜欢。”
“是啊,”婕德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我记得,anja有一次真的被划伤出了血,她掉了几滴眼泪去找roscoe,他说了句什么来着。”
“这么严重的疑难杂症,我叫家庭医生过来给你会诊,不过你要注意,这段时间伤口可能会愈合,小姐。”
把anja气的也不哭了,贴了个无菌创口贴,转头找西多妮告状去了。
婕德是听了西多妮的转述,忍俊不禁。
知道温诗乔要来,所以两个人亲自做了些可丽饼与蒙布朗蛋糕。
茶的热气袅袅升起,氲氤了温诗乔的眉眼,她坐在会客厅里,这个位置正好能晒到一点太阳,她舒服的弯了弯眼睛,眉眼精致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
西多妮和婕德去换衣服,商莫缓淡的把她的手纳入掌心,语气温和:“等会要去骑马么。”
“可以吗?”
刚才她就有点蠢蠢欲动:“但我不会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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