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吕布,一戟破万法

第23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戟立威执金吾

吕布点点头:“旧习可去,旧心须换。杖十,留之;三日内立一新制:遇女眷车舆,先退三步,再转身;遇黄绫诏,不许奔走,不许高声,只许肃立。”

“诺!”三人应声,声音里带着惭服。陈宫在廊下暗暗吐气:这一“打”,打在力上,也打在脸上,却不打至破,给彼此留下了“新路”。

“第三把火,烧人心。”陈宫低声道,“三把火一齐,门路心都亮。”

吕布微微点头,忽又抬眼望向廊外——那里有一抹素衣影,静静立着,不近不远。

素衣人的面目被檐影遮掉,只露出一双极安静的眼。

片刻后,那影子轻轻一转,消散在回廊的光暗里。陈宫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低声问:“谁?”

“看门的风。”吕布收回目光,胸口的木簪轻触皮肉,心神更静,“不必急。李儒在看,他要看我火势有几成。”

——

黄昏前,太常署外立榜。

榜名曰《金门九禁》,榜下又有一行小字:“违者从重。”传榜的小吏念到第三条“禁假令”时,围着看的人群里爆出一阵窃笑——午间那一戟划“诏”的白痕悄悄传开,勾得人心痒。

李儒在远处观榜,袖中折扇轻拂,笑意温温。

身侧小吏低声:“都护,九禁立了,门与路都硬了。”

“硬得好。”李儒道,“硬得越早,越易捧。软泥扶不起来,硬木方好雕。”他偏头看向金门,眼底像藏着一柄极细的针,“明日赐马。”

“赤兔?”小吏会意。

“赤兔。”李儒合扇,“以马缚心,用恩锁手。他若不受,众口在他身上;他若受,马在他心上。捧杀之二,名曰‘缚’。”

小吏躬身:“谨记。”

——

日落。金门上悬灯初点,光如珠,珠串成一条从门额垂下的溪。

羽林房内静得能听见纸页翻动的声音。张辽递来一只小绢囊:“王府来信。”

陈宫接过,拆开,里面是一方绛色丝巾,巾上用银针细细绣了四个字:忍是刀鞘。

丝巾下压着一片新剪的青丝,缠着一枚极小的铜钱。

陈宫看一眼,笑着递给吕布:“夫人替你缠住手。”

吕布指腹轻轻摩过那四个字,心里像有一泓井水被月光照了一下。

他把丝巾折好,收回胸口木簪的旁边,让两物贴在一处,彼此的温度慢慢混在一起。他闭眼片刻,再睁眼时,神色清澈而沉稳:“夜巡。”

“今日你亲自?”陈宫挑眉。

“第一夜,须亲自。”吕布起身,取回佩刀系在腰侧。

张辽与高顺在门外应声,火把照亮他们的铠甲,金光在甲缝间流动,像一条条伏在夜里的龙。

——

夜深,禁鼓三通。

金门内外皆清,唯有巡更的脚步在青砖上敲出规律的节奏。

吕布领一队自东廊起步,沿“御沟桥”绕至“未央廊”角,再折向“太庙小径”。

每至一处暗角,他都不疾不徐地停一停,听风,嗅气,指尖轻触墙角的粗糙,像在与这座城做一场近身的对话。

“金吾大人。”一处廊下,忽有两人慌慌张张自暗影间窜出,扛着一只包裹严密的漆匣。

两人一见前头火把照出吕布的脸,腿上立刻像灌了水,险些跪下。

张辽跨前一步,喝声如雷:“站住!”

两人“噗通”跪地,口称“有诏调物”,手却只递出一张模糊不清的纸片。

吕布不接那纸,径直走向漆匣,指尖在匣面上轻轻一按,指腹感到不该有的温度——匣壁微温,像刚从人怀里掏出。陈宫挑眉:“内里活物?”

“开。”吕布道。

匣盖一揭,里头是一只小巧精致的铜鹤,鹤腹上有一细孔,孔口封蜡未干。

陈宫眼神一沉,笑意却更冷:“吹鹤。吹之,雾起,雾里藏香,香里藏睡。”他抬目看两人,“要把谁吹倒,嗯?”

两人哆嗦如筛,哭道:“相、相府……李、李都护说,今夜殿外诸军稍聚,叫我们把‘雾’摆在戍楼下……奴才不敢,奴才……”

“把他们押去。”吕布的声音并不高,落在夜里却像一枚石子投进井心,水纹稳稳一圈一圈散开。他又抬头看向戍楼方向,黑暗里戍楼如一头蹲伏的兽,灯光是它的眼。

他忽地笑了,笑意薄,却锋利,“我今日不射的第五箭,原来有人给我备了‘靶’。”

张辽忍俊,低声:“主公要不要——”

“不必。”吕布摆手,“今晚不吹鹤,吹风。”他回身对梁习,“将此匣封存,作‘金门案’第一号。明日设台对问,由太常、少府、廷尉三司在场。”

梁习连声应。夜风穿过门钉,发出极轻的“呜”声,像有鬼在门上叹息。

吕布仰头望了望那一排排门钉,忽地举戟,戟锋上的白布在火光里被风一扯,发出“唰”的声。他双手握戟,往地上一杵——

“当——”

钟声。不是宫钟,而是戟柄与地砖的声,穿过夜色,沉沉地传到很远。

巡逻的士兵们不由自主站得更直,持灯的手稳了,眼睛亮了。陈宫在旁轻声笑:“一戟立威。”

“立威不为吓人。”吕布道,“为安人。”

他话音刚落,远处廊角忽有脚步杂乱,一个高大的黑影一头撞入火光里,手里拖着一条被捆的绛衣内侍,内侍嘴被布塞住,眼睛鼓得像鱼。

高顺一把把人丢在吕布脚边,简短道:“‘承光’暗路外的接应,抓到了。”

吕布垂目看那内侍,内侍浑身抖得如筛糠。

吕布不问,提戟在地面轻轻一划,划出一道半尺长的白痕,接着抬头看向黑暗处:“李都护,夜凉,何不出来走走?”

黑暗沉默了一息,随即传来一阵轻轻的掌声。

李儒自柱影后步出,衣袂无尘,笑容依旧。“金吾夜巡,李某不请自来,恕罪。”他目光落在地上的白痕上,似笑非笑,“戟好,心更好。”

“都护这‘吹鹤雾’,也好。”陈宫把玩短笛,微笑,“可惜吹不中人。”

“吹的是‘心’,不是‘人’。”李儒也笑,“吹得人心松一松,明日说话便易。金吾,明日殿前宣新令,陛下亲临,相国在侧。李某斗胆献一议:金吾可于殿前再行一礼,谢恩、谢任、谢众军——以安人心。”

“谢恩?”吕布淡淡,“我受诏,谢的是天;我任金吾,谢的是法;众军若安,谢的是他们自己守的规矩。李都护若要我谢你……免了。”

夜风过廊,灯火微颤,众人屏息。李儒笑意不改,拍了拍手,转身便走,临行只留下一句:“明日赐马。赤兔。”

“赤兔。”吕布轻轻重复,胸口的木簪一动,他像听见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马蹄踏雪的声音。陈宫斜眼看他,压低声音:“恩也能缚人。”

“我有鞘。”吕布指了指胸口,“忍是刀鞘。”

——

夜将尽,金门上第一缕晨光像一枚极薄的刃,贴在门额上。

羽林房里,簿册上“更头”“巡长”的名字一一填写,旁边另有一纸《金门三问》,陈宫写,吕布订。

三问者:问谁来、问因何、问凭何——问来者名姓、问来之因由、问来所凭据。三问之后,有三记:记时间、记物目、记押印。纸下,吕布又添一行小字:“问己——我当不当。”

“问己?”陈宫看那四字,眼底光一闪,“好。”

“冠在头上,刀在心里。”吕布把纸折起,塞进锦囊,又把那丝绣巾整了整,放回胸前。他缓缓起身,推门而出。

晨风一拥而入,带起他冠上一缕流苏轻颤。

门外,张辽、高顺已立;廊尽头,梁习自远处快步而来,手里捧着一只小盒,盒上封着太常印:“金吾环佩,换新的。”

“旧的也留着。”吕布随口,步下廊阶,目光越过门钉的冷光,落向更远的殿脊与城廓。

他的脚步每落一步,都像在地里钉下一颗钉;每抬一步,又像从地里拔出一根钉。

新官上任三把火,门、路、人,都亮了。

接下来,是马,是恩,是缚,是笑。

他抬手,轻轻按了一下胸口的木簪。

那簪在皮肉间极轻地“喀”了一声,像一个应诺。

“来吧。”他对着初升的阳光说。

阳光应了他,一步步铺过金门、白沙、盔甲与戟锋,将昨夜留下的那道白痕照得清清楚楚——那不是破,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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