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疑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他已经看到的事实。
秦雅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了这个男人面前，所有的生理反应，所有的内心活动，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这……这怎么可能？！
他是魔鬼吗？！
她想要反驳，想要呵斥他胡说八道。
但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扼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林凡说的，全中！
“我……”
她只说出了一个字，就再也无法继续。
那张英气逼人的俏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名为“慌乱”的神色。
林凡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再逼下去，这只小辣椒，恐怕真的要当场暴走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秦雅如蒙大赦，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好了，秦警官，”林凡摊了摊手，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要轻易给任何人下定论。因为，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说完，他不再理会这个已经陷入自我怀疑和巨大震撼中的女警花，转身对身旁的冷月心柔声说道：
“我们走吧。”
冷月心点了点头，她挽着林凡的胳膊，在全场所有人那敬畏的目光中，姿态优雅地，向着门口走去。
秦雅站在原地，失神地看着林凡那高大挺拔的背影，直到他即将消失在门口，她才如梦初醒。
她猛地握紧了拳头，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那双漂亮的凤眸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熊熊的火焰！
那火焰里，有愤怒，有羞辱，有挫败，但更多的，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好胜心和征服欲！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影，在心底，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威胁。
而是一个，她对自己立下的誓言。
林凡！
你给我等着！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不管你用的是什么妖术！
我，秦雅，这辈子，跟你杠上了！
我一定要把你的底细，查个底朝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