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乖，吃完这个饼，再修炼一会儿。”
一边说，龙止渊一边满眼的心疼。
他也不想累着哟哟。
但形势所迫，龙止渊不得不督促哟哟，让她多掌握一些保命的手段。
说到底，都怪天帝。
龙止渊端着一碗奶，轻声细语的哄着哟哟。
“爹爹喂你。”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看着小家伙小口小口的喝着奶，龙止渊只觉得心痛。
他的哟哟还这么小，就要努力修炼，连觉都不能睡……
而一旁的程梦书已经见怪不怪了。
“停。”
先别伤感。
程梦书指了指哟哟，“就让她睡吧。”
“陛下，您没发现吗。”
“哪怕哟哟睡着了，也是能够自主进行修炼的。”
换句话说，别人还得需要打坐，才能提高法力。
但哟哟只需要呼吸就够了。
龙止渊：……
“你怎么不早说。”
程梦书尴尬的挠了挠头，“您也没问啊。”
正喝着奶的哟哟，噌的一下抬起头。
“不准欺负窝爹爹呀。”
程梦书：？？？？
等会儿。
这只崽怎么眼神还不好了呢。
谁能欺负的了龙止渊啊。
这简直是在危言耸听。
但看着某只小龙崽那一本正经的小模样。
程梦书实在没招了。
只能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好好好。”
“都听哟哟的。”
某只小龙崽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才系乖宝宝嘛。”
“书书，泥做的很棒呀。”
程梦书木着一张脸，接受着哟哟的夸奖。
“谢谢啊。”
但他不是很需要。
相比之下，程梦书更想将哟哟嘴边那一圈奶渍给擦掉。
“哟哟。”
程梦书伸手比划着。
“擦擦嘴。”
哎？
不等龙止渊伸手给哟哟擦。
小家伙伸出舌头，唰的一下，自己舔干净了。
[不能浪费呀。]
龙止渊的手停顿在半空中。
最终，只能无奈而又宠溺的说道，“你这个小贪吃鬼。”
哟哟摇晃着小脑袋，“才不系呐。”
“窝明明系爹爹的乖崽崽。”
顿时，龙止渊心都化了。
而程梦书则是一脸的慈爱。
哦。
他不行了。
他要被哟哟可爱死了。
程梦书捂着心口，凑到了哟哟身边。
“哟哟。”
“你敢不敢叫我一声爹。”
“哎？”
小家伙歪着头，一脸的诧异。
这系什么奇怪的话呀。
不等哟哟回答，龙止渊直接站起身来。
“走。”
“出去比试比试。”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看着龙止渊那不似说笑的表情，程梦书连连摆手。
“不了不了。”
他也是昏了头了。
怎么能看着哟哟可爱，就忘了她亲爹的险恶呢。
说话间，无妄闯了进来。
看着他们正在聊天，无妄一脸的不赞同。
“聊什么聊。”
“还不快些修炼。”
“天帝要我明日，必须将哟哟带到他面前。”
听得这个消息，龙止渊骤然变了脸色。
“好啊。”
“那就如他所愿。”
见到哟哟那日，便是他的死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