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医馆,这处位于青江畔的僻静小院,如同一个拥有奇异磁场的核心,悄无声息地吸引着蓉城乃至更广阔地域顶层圈层的目光。李家之事与季老被治愈的消息,经过特定渠道的发酵与口耳相传,已不再是秘密。当现代医学的边界在某种超越理解的力量面前被轻易打破时,求生的本能与人脉的拓展欲望,驱使着越来越多身份不凡、却又被疑难杂症所困的人们,将这里视为最后的希望之地。
每日清晨,那扇古朴的乌木门尚未开启,门外便已悄然停靠了数辆看似普通、实则内蕴不凡的车辆。来访者非富即贵,或面容憔悴被病痛折磨,或搀扶着气息奄奄的至亲,他们大多低调而克制,遵循着医馆那不成文的规矩——耐心等待,保持安静。
林芷琪身着素雅,已然成为医馆明面上最忙碌也最权威的存在。她负责初步的问询与筛选,严格遵循周大哥定下的“非疑难杂症不治”的原则。许多慕名而来,却只是寻常疾病的求诊者,会被她婉言劝回,或推荐至其他合适的医疗机构。唯有那些病历厚叠、各大医院均束手无策的病例,才会被记录下来,呈报给内室的张三丰定夺。
“林医生,家父这病……”一位气质雍容的中年女子,指着轮椅上一位眼神呆滞、四肢不时抽搐的老人,声音带着哽咽,“国内外专家都看遍了,说是罕见的神经系统退行性疾病,没有特效药……”
林芷琪仔细翻阅着厚厚的病历和影像资料,又观察了老人的气色,指尖在其腕脉上停留片刻,感受到一股紊乱而衰败的气息。她抬头,对中年女子温和却坚定地说:“情况我已了解,请稍候,我需要请示周先生。”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日都在上演。医馆的门槛,无形中已被抬至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能踏入内室得到周辰亲自诊治的,无一不是被现代医学判了“死刑”,却又拥有足够能量获取到这扇“生门”位置的人。
内室的诊疗,往往更为简洁而神异。张三丰甚少依赖仪器,多以望气、切脉断定病因,治疗手段则不拘一格,或是金针渡穴,辅以真元疏导;或是给予一枚香气内蕴的“培元丹”化水服下,固本培元;对于涉及外邪、风水、乃至更为玄妙因果的病症,则会动用符箓或其他秘术。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一位因早年受伤、瘫痪在床多年的退役功勋老人,在被张三丰以金针配合推拿,疏导开淤塞数十年的经脉后,竟能在家人的搀扶下缓缓站立;一位被怪异的皮肤溃烂折磨数年、几近毁容的富商之女,在服用周辰配制的特殊药散并配合符水洗涤后,溃烂处神奇结痂脱落,生出新肌……
每一次成功的治愈,带来的不仅是病患及其家族的狂喜与感激,更是一份沉甸甸的、来自某个领域顶尖圈层的人情。张三丰从不主动索要报酬,但治愈者们无不竭尽所能地表达谢意。金钱已是最低层次的回报,更多是各种稀缺资源的承诺与人脉的拓展。
其中最典型的,便是宏远集团的董事长赵德明。其独子患有先天性的心脉孱弱,随时有猝死风险,遍访名医无果,在周辰以金针护住心脉,并赐予半枚“培元丹”稳固元气后,病情大为好转。赵德明感激涕零,得知新玄门有意涉足一些与文化、健康相关的产业后,主动动用其庞大的政商关系网,在短短数日内,便悄无声息地扫清了几个关键领域的政策壁垒与手续障碍。“周先生之事,便是我赵某之事!”他的承诺,掷地有声。
医馆并非总是弥漫着药香与病气,偶尔也会流露出几分难得的闲适与温馨。这日午后,阳光正好,洒在院落那方浅池上,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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