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手上的电话自然也是好几个。
所有工作上的事情，统一联络安妮带着的电话。
除了家庭和几个女人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所有消息都是安妮转达给自己。
给孙华亿拨了过去，电话刚接通，孙华亿咒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陈老弟，你做人能不能有点良心！？”
“你要不想帮我就明说，非要戏弄我干什么？”
“就因为我之前得罪过你？”
“做人能不能大度点？”
陈凡踢了前面一脚，淡然道：“拳馆。”
邱大鹏不语，只是开车上路。
陈凡这才拿着手机道：“说完了？”
“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你了？”
孙华亿没好气道：“那个周玉婕在你手底下干活？”
“她现在是你公司的员工？”
“你还让我去捧她，老子这几天为了给她涨粉，连续三天当她的榜一，陆陆续续刷了两千万，直播间都刷爆了！”
“可到头来，合着我在给你送钱呢？”
陈凡道：“涨了多少粉丝？”
孙华亿没好气道：“我哪儿知道去！”
陈凡道：“在直播间跟她说上话了吗？”
孙华亿道：“说个屁！”
陈凡好奇道：“为什么不说？”
孙华亿：“她教的是瑜伽，我特么玩儿得了吗？”
陈凡：“我让你捧她，就是让你找机会跟她聊几句先打好基础，然后我再介绍你们见面，最起码基础有了，好说话！”
“可你倒好，一个屁都不放，就只知道刷礼物，人傻钱多！”
“刷了两千万是吧？”
“我把钱还给你，你这忙我不帮了！”
“搞得我看得上你那点钱似得，平台吃一半，再缴了税，我能得到多少？”
听到这番话，电话里孙华亿迟疑道：“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我特么以前联络那些网红都是直接甩钱过去，她们自己就来找我了！”
陈凡没好气道：“那你故技重施，再甩两千万，看她搭不搭理你？”
孙华亿笑哈哈道：“行行行，这事儿怪我会错意了！”
“这样，今晚我做东，给老弟你赔个不是！”
“但你总得说说，我怎么跟她说啊？”
陈凡道：“你特么就当泡妞不行啊！”
“你就问她健身方面的知识，先交个朋友，我再介绍也不迟！”
“行了，就这样！”
挂断电话，陈凡略微沉吟，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周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呼~喂，哥们儿，哈~哈~”
陈凡一愣，下一刻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什么爱好，大白天的不吃饭先忙活上了？”
周铭咬着牙道：“那特么不是，兴、趣、来、了吗！”
每停顿一下，电话里都会传出一声尖叫。
陈凡没好气道：“行行行，别累死了，晚上等通知，有大事！”
周铭呼哈呼哈道：“行，你现在过来不，给你介绍个妹妹！”
陈凡直接把电话撂了，没好气道：“大白天的玩儿繁衍，还接电话，什么爱好？”
听到这话，李川默默地回头看了眼陈凡。
陈凡直接一脚踹到前排座椅上。
“看个屁，以后躲远点，别叽霸老偷听，你个死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