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也开了！
宋谦根正苗红，不过是吃了时代的福利，抓住了机会，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陈凡毕竟是生在新时代，而且还是开了个大的一路走到现在，自然没办法感同身受。
看陈凡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宋谦拿出一份合同道：“这份合同，陈先生可以看一眼！”
陈凡摸了摸脸，伸手拿起合同。
合同上面写的很清楚，虽然有些数据陈凡无法把控，但事情陈凡看明白了。
这是一份无人机出售合同。
陈凡放下合同道：“宋总还有这些产业？”
宋谦笑道：“不不，我那些产业已经够忙活了，无人机领域，我倒是没参与过！”
“其实这份合同，也是受人之托，转交给陈先生的。”
陈凡道：“这毕竟是对外出口，据我了解，无人机方对外出口的限制很多啊。”
“所以，我暂时没有接这个项目的打算。”
宋谦笑道：“接了吧！”
“我们九州有句老话，叫一事不烦二主。”
“库尔布斯基家族不远万里来到这儿，还认识了陈先生，而且已经把所有业务都交给陈先生了，单独一个无人机业务再去找别人，未免麻烦！”
“九州对客人向来是好吃好喝好招待！”
“大头都办完了，留下这点业务拿出去炸鱼，万一有人铤而走险，到时候也牵连陈先生。”
陈凡好奇了。
宋谦的话他听明白了。
无人机业务的确受限制很多，国内现在有不少无人机品牌。
库尔布斯基家族这次来采购这些，除了民用，很有可能会改装军用。
万一有些厂商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被库尔布斯基家族利用，导致九州出口的无人机出现在战场上。
那事情就麻烦了。
毕竟对方是带着民用采购的旗号，而九州也早就声明，不会介入其中。
所以，宋谦给的这份合同，有猫腻？
陈凡眯起双眼道：“宋总说的受人之托，不会又是你堂兄吧？”
宋谦笑道：“哎，其实他也是中间人。库尔布斯基家族既然来了，消息也放出来了，生意该做就做，但无论怎样，一定要把控好风险！”
“国内有专业的出口集团做这些生意，但这次既然库尔布斯基家族找到了陈老弟你，那干脆就好人做到底，把这些业务都送给你。”
陈凡笑了，合同还得找人过目才行，陈凡略微点头，跟宋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不到半个小时，房门被打开。
赵洁回来了。
前呼后拥的好几个人，高亚迪和陈萌护着，还有赵洁的秘书，以及其他工作人员。
除此之外，还有...
“陈总~”
陈凡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赵洁身后，杨同提着包跟了进来。
看了眼陈凡在谈话，杨同停下脚步，站在旁边对着陈凡招手，挤眉弄眼。
安妮嘴角瞬间憋出一道弧线。
赵洁没在意这些，而是朝着几人走了过来。
宋谦起身笑道：“赵总！”
赵洁微微疑惑，突然笑道：“宋总是吧？”
宋谦笑道：“总算见面了！”
两人握手之后，赵洁挨着陈凡坐了下去。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合同，赵洁好奇道：“宋总是对之前的方案不满意，所以亲自过来谈谈？”
宋谦笑道：“赵总说笑了，方案合同都很不错，我这次是为了这份合同而来。”
赵洁笑了，拿起合同仔细看了看，眼眸微微一动。
抬起手，她举起合同。
陈凡扭头看着赵洁的秘书，却没想到，杨同上前一步伸手接住合同看了起来。
这一幕，瞬间让陈凡呆住了。
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