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玄素便下意识的紧了紧双腿。
裙摆下本就丰腴的双腿，此刻一紧，直接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了。
甚至，这般动作下，玄素还感受到了那十分熟悉的感觉。
楚歌看着眼前这位霞飞双颊的美艳道姑，不理解为何对方竟是与他对视便如此羞涩。
近几日两人之间也没少有过这般对视的情况，对方往常都是面色清冷淡然，不显丝毫异状。
下一刻，楚歌陡然想起，昨夜的欢愉，对方貌似就是窥视之人。
此刻见到他，莫不是想起了昨夜场景，这才会有如此表现？
心中有了答案，楚歌便也理解了。
没有将这些事点出来，楚歌再与玄素短暂对视后，轻轻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踏步往外走去。
只是，他还有那么些疑惑。
玄素面颊绯红，看似是含羞少女那般的羞涩。
但楚歌总感觉，玄素这般面色，还多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水润意味........
见楚歌背影逐渐远去，玄素这才缓过来。
双手紧了紧手中已然清洁干净，再无半点异色的道袍。
玄素又看了一眼现在身上的衣裙。
看似毫无异状，但内里是何等情形，如何泥泞，却是只有她自己清楚。
一股无奈，懊恼的情绪悄然升腾。
这刚换好的衣服，又得清洁一遍了。
............
院落中。
楚歌刚一踏入，便发觉已经有人早早在此等候。
万嫦曦，万灵曦姐妹。
万青池，沐晴澜，袁珏三女
柳凝光，吴沁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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