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开枪,子弹打在沙地上,溅起一片沙粒。赞比亚士兵吓了一跳,赶紧躲到石头后面,下意识地开枪还击——他们以为是真的袭击,却不知道这是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啊!”一个队员故意惨叫一声,腿上“中枪”——其实是用猪血包伪造的伤口,看着血肉模糊,却没伤到骨头。另一个队员也“擦伤”了胳膊,倒在地上喊“救命”。
赞比亚士兵见伤了人,怕把事闹大,赶紧往后退,慌慌张张地跑回了哨所。
阿力立刻让队员们“清理”现场:把赞比亚士兵的旧帽子(提前准备好的)扔在地上,撒上几枚赞比亚的子弹壳,再把“受伤”的队员抬上担架,往陈默市送。
当天下午,鲁迪带着“伤员”和“证据”,去找陈默汇报。“老会长,您看!”鲁迪把旧帽子和弹壳放在桌上,“赞比亚士兵主动袭击咱们的巡逻队,伤了两个人!要是不反击,他们以后肯定更嚣张,会抢沙东市的麦子!”
陈默看着“伤员”腿上的“伤口”,又看了看弹壳,心里清楚这是鲁迪的手段,却没戳破——伤口虽然是伪造的,但是其他证据也“齐全”,要是不反击,百姓会觉得他懦弱,会质疑金沙会的能力。
“让巡逻队自卫,把赞比亚的人赶回去,别深入境内。”陈默最终说,语气带着警告,“守住咱们的边境就行,别想着收失地。”
“您放心!”鲁迪赶紧点头,心里却笑了——只要能“自卫”,深入境内只是时间问题。
接下来的半个月,鲁迪让巡逻队每天去红砂沟“巡逻”,每次都“遇到”赞比亚士兵的“袭扰”:有时是扔石头,有时是开空枪,有时甚至“偷”走巡逻队的水壶。鲁迪每次都向陈默“汇报”,每次都以“自卫”为由,让巡逻队往前推进一点——今天推进50米,明天推进100米,慢慢靠近赞比亚的哨所。
陈默看在眼里,却没阻止。他知道鲁迪在一点点蚕食,但他也明白,失地对金沙会很重要,对鲁迪的威望更重要——只要不引发大规模冲突,让鲁迪推进一点,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