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老拄着拐杖,站在广场中央,手里拿着鲁迪的遗言复印件,给百姓们念:“……200万美金优先补储备粮、修铁路……”念到“我已设法筹得200万美金”时,巴老的声音哽咽了——没人不知道这钱是怎么来的,百姓们的眼泪掉在沙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鲁迪执行长没白走!”一个汉子突然喊,声音带着哭腔,“他用自己换了咱们的安稳,换了铁路!”
“是啊!没有他,咱们还住漏风的木屋,还点油灯!”另一个百姓跟着喊。
广场上的情绪慢慢激动起来,有人开始喊“鲁迪执行长万岁”,声音在冷季的风里回荡,传得很远。保罗和阿力站在角落,看着这一幕,眼里通红——他们以前或许不理解鲁迪的手段,现在却明白,这个总是算计的年轻人,心里装着的全是金沙会。
陈默被娜姆扶着,坐在轮椅上,从公寓里出来。看到广场上的百姓,看到那些祭品和画,他突然觉得,鲁迪没有走——他活在百姓的心里,活在铁路的铁轨上,活在太阳能灯的光里。
“老会长,”巴老走过来,声音沙哑,“百姓们都想给鲁迪修个衣冠冢,让他有个地方让大家念想,您看……”
陈默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修……要修得结实……还要立个石像……让大家都记住他……”
百姓们听到这话,欢呼起来,却又很快安静下来——这欢呼里,带着感激,也带着悲伤。当天下午,陈默就让李老头从鲁迪的200万美金里拨出一部分,用来修衣冠冢和石像,让保罗负责设计,阿力负责安全,巴老负责组织百姓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