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6日的沙东市农场,晨露还沾在麦叶上,陈默蹲在田埂边,手里攥着那本记录阿力、巴老罪证的供词——里面夹着工人的供词、他们知道的贪腐的手段,还有巴老当年参与挪用军费的客观佐证证据。风卷着麦浪,沙沙响,像在替那些被腐败伤害的人叹息。
他不是没想过只处理巴老和阿力,但昨夜翻到卡鲁时期的《金沙会章程》,里面写着“元老会源于磐石部中的是部落联盟,为平衡利益而生”,才突然明白:元老会从根上就是利益分配的工具,现在势力盘根错节,就算除掉巴老阿力,还会有新的“巴老”冒出来,腐败永远除不尽。
“要除,就得除根。”陈默自言自语,把供词和证据塞进怀里,起身往陈默市走。他要找巴老,这个元老会里最老、也最惜命的人,做一场“交易”。
当天下午,陈默没通过护卫队,独自去了巴老的房子。巴老正坐在窗边擦拐杖,看到陈默突然上门,手里的布掉在地上,脸色瞬间白了:“会……会长,您怎么来了?”
陈默坐在木凳上,没绕弯子,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工人指认巴老策划“集装箱意外”的供词、陈默的人收集到的巴老贪占学生奶款的推论、甚至还有他当年跟着鲁迪贪军费的推论,每一张都盖着陈默专属的情报小组的印章。
“这些,够判你死刑了吧?”陈默把纸推到巴老面前,声音没起伏,却带着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威慑,“策划谋杀执行长、长期贪腐,哪一条都够你死三次。”
巴老拿起供词,手抖得厉害,纸页哗哗响:“会长,我……我是被阿力逼的!是他让我找人破坏集装箱,我不敢不做啊!”
“逼你?”陈默冷笑,“你贪的学生奶款,够百姓喝半年;你挪用的军费,够买几十挺机枪。这些,也是阿力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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