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8月的陈默市,训练场地每天都回荡着口号声。鲁迪穿着从护卫队“借”来的旧迷彩服,站在高台上,手里联合国维和部队的训练手册,对着队员喊:“消防队注意!灭火要快,还要会掩护——万一着火的地方有小偷,你们得能拦住!”
他嘴里说“拦小偷”,实际教的是格斗——让消防队员练斧头劈木柴,练到能一斧劈断碗口粗的木头;急救队员除了学包扎,还要练用担架撞人,练到能撞翻两个壮汉;信息队员更直接,鲁迪找老周弄来几把旧手枪,偷偷教他们打靶,说“遇到危险能自卫”。
“鲁迪市长,这样练会不会太狠了?”消防队队长是以前的私兵,叫阿力,有点担心,“老会长说不让搞太严……”
“严才能练出本事!”鲁迪拍着他的肩膀,“否则咱们没本事,只能跑。现在练狠点,以后谁再敢来捣乱,咱们能拦住!”
阿力没再说话,转身去带队训练。他没看到,鲁迪看着队员们训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人,早晚是他的兵。
9月初,鲁迪把办公室搬到了陈默市的旧元老院废墟旁,里面摆着张巨大的地图,上面画着三个红圈:一个是陈默市,一个是被美国人占的经济城,一个是被赞比亚、坦桑尼亚收回的失地。他每天晚上都关着门,对着地图琢磨:经济城有美国人的武装,硬抢不行,得等机会;赞比亚、坦桑尼亚的失地防守弱,先从这里下手。
他还联系了几个旧部——以前跟着他的私兵,现在在护卫队或作坊干活,偷偷约他们在沙枣林见面:“等我把队伍练好了,就去收失地,到时候你们跟着我,我给你们官当。”
旧部们大多犹豫,阿力说:“老会长管着武装,咱们不敢……”
“陈默会长老了,早晚要交权。”鲁迪说,“跟着我,你们能有兵权,有房子,比现在强。”
旧部们没答应,也没拒绝——他们知道鲁迪的本事,也怕陈默的威严,只能先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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