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辆坦克……真的是仿制t-90?价格大概是多少?”一位肤色黝黑、穿着旧军装的中东地区武官谨慎地问道。
金沙代表团的被临时拉来当“推销员”的沙西兵工厂的一位年轻技术员,紧张地搓着手,用不太流利的英语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的,长官!性能……接近t-90a!但价格……只有……只有原版的三分之一!而且,维护简单,零部件我们保证供应!”他一边说,一边努力回忆热列茨总工培训时教的话术。
“三分之一?!”武官的眼睛瞬间亮了,围着坦克转了好几圈,仔细查看焊缝和细节,“火力怎么样?防护呢?”
“125毫米滑膛炮!穿甲能力很强!装甲是复合装甲,经过我们改良!”技术员越说越顺,甚至爬进坦克炮塔,演示了一下(模拟)装弹流程,“你看,操作很方便!我们的人在高加索用它打过仗,效果很好!”他自豪地补充道,这成了最有力的广告。
类似的情景不断上演。对于火箭炮,推销员的宣传点是:“覆盖面积大,火力猛,一门炮能顶一个炮兵连用!价格只有俄罗斯原装的一半,弹药还便宜!”对于火炮,则强调:“射程远,精度够用,结构皮实耐造,适合非洲环境!”
索菲亚、石头和终于被拉回来的热列茨也亲自上阵。索菲亚负责与高级别官员洽谈,阐述金沙的合作理念和售后服务保障;石头凭借其外交手腕和语言优势,与各方周旋,解释合同条款;热列茨则负责技术答疑,他用实物、图纸甚至在地上画草图的方式,深入浅出地讲解武器的性能和优势,其真诚和专业知识打动了不少人。
展览会进行到下午,一个意想不到的“大客户”出现了。一位身着白色阿拉伯长袍、头戴红色格纹头巾、 大批随从和保镖的年轻男子,在一群展会高级官员的陪同下,漫不经心地逛到了金沙展台。他正是以富裕和热爱新奇事物着称的沙特阿拉伯的一位年轻王子。他此行主要是来东非旅游狩猎,顺便看看防务展,纯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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