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列茨…的…事…索菲亚…已经…向我…汇报…了。”陈默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陈默作为金沙总统,定海神针一般的权威和力量。
“石头…你…是…财务主管…算…账…是…你的…本分。但…金沙…的…基石…是什么?”陈默用左手轻轻敲了敲桌子,狠狠的咳嗽了两声,“是…人…是…百姓…不是…冰冷…的…数字。”
陈默总统看着自己的傻儿子石头,语气温和但坚定:“我…知道…你管财政…压力…大。但…安全…措施…不…能…从…工人…工资…里…扣。这…是…道义…问题。你…热列茨…都是…为…金沙…流…过…血…的…人…,你应该知道…工人,民众,他们需要…尊严。金沙…的繁荣…不能建立…在…工人的健康…受损…之上。这是…我们的底线。”
陈默的话,直指问题的核心。石头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无从反驳。
索菲亚见状,赶紧打圆场,但她的立场是清晰的:“石头,咱爸说得对。作为金沙的执行长,我必须支持热列茨的安全制度。我们不能为了眼前的百分之五和百分之八的产能,而透支金沙未来的核心竞争力——也就是我们人才的健康。况且,这会严重影响士气和我们在国际上的形象。”
她放缓语气,对石头温柔地说:“你的压力我明白。但我们已经用军火订单赚取了巨额利润,我们一起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去平衡沙西越来越多的财政预算需求。我们现在还有一些资金,你在焦虑些什么?热列茨在工业和技术上从没让我们失望,他的道义坚守,正是我们金沙需要的‘仁心’。”
石头感到巨大的委屈和孤独。他意识到,自己将一个道义问题,错误地用冰冷的财政逻辑去衡量,触犯了金沙的最高原则——“工人至上,劳动人民至上”和人道主义。他低下头,感到深深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