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1日,沙西市。阳光艰难地穿透沙西市上方弥漫的沙尘,照在金沙国际医院沙西分院的二楼病房里。
病房内充满消毒水和沙枣花的混合气味,露西副市长正半躺在病床上,右脚踝高高抬起,裹在厚厚的石膏和纱布中,她还需要大约一周才能痊愈。
热列茨,沙西市长,兼工业总工,穿着那件洗得发白、袖口带着些许油污的蓝色工装,正坐在床边的小凳上,用那双长期接触铁水、扳手和图纸、布满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帮露西按摩着左脚,试图缓解她因右脚受伤而产生的支撑疲劳。
“放松,我的副市长,”热列茨的声音温柔而沙哑,带着工业总工特有的铿锵感,“这就像给新装配的底盘上润滑油,所有的应力点都必须均匀释放,才能避免材料疲劳。”
露西轻轻笑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里充满了甜蜜和无奈。她看着热列茨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以及他全神贯注的样子——仿佛她这只还没有受伤的右脚,比tj-90坦克发动机的活塞精度还要重要。
“你说的都对,我的总工,”露西温柔地回应,“但你这双手,应该在轿车生产线旁边,或者在电脑城工地上。我已经感觉好多了,你不用一直在这里。”
热列茨猛地抬头,眼中带着一丝不悦,但很快被爱意取代。
“不,”热列茨语气坚定,“我作为市长命令:你这几天哪里也不能去。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比你这个沙西市的医疗心脏更重要。”他轻轻放下她的脚,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堆小山般的公务文件——沙西市长办公室的行政事务、兵工厂扩建图纸、以及沙西电脑城的设计方案。
露西看到那堆文件,眉头微微蹙起。她知道,自打热列茨上任以来,就几乎将所有时间投入到工作和学习中,身体疲惫已成常态。现在,他甚至把办公室搬到了她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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