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石头急了,“我在这里又不是非我不可!保罗可以管外事,热列茨可以管工业,我把财政和民生大权交给谁都行!为什么我不能走?”
索菲亚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双手,眼神中充满了高瞻远瞩的智慧:
“金沙的‘黄金时代’,需要钢铁的翅膀,需要专业的治理,但更需要一块压舱石。热列茨和露西是工业和民生的新星,他们过于专业,也过于年轻;保罗是外交家和前工业总工,他长袖善舞,但不懂基层民生。石头,金沙需要你这个陈默总统的儿子,需要你这个能平衡预算和道义、能连接陈默总统和新一代管理层的、最可靠的财政主管,在这里继续坐镇。你不适合最高层,但是你是最高层和普通高层的润滑剂,总统需要你。”
“你必须留在这里,作为金沙的最高财政监督者,确保我所建立的制度不被破坏,确保热列茨和保罗或者其他继任者不为一己私利而动摇金沙的根基。 你是我的守卫者,金沙的制度也需要一个守卫者。”
她最后一句“守卫者”击穿了石头所有的反驳。他看着索菲亚,眼中充满了理解和不舍。他知道,这才是索菲亚伟大的地方——她不仅能舍弃权力,还能做出最艰难的个人牺牲,以确保金沙长治久安。
“我明白了,媳妇,”石头的声音沙哑,但带着一股如同军人般的坚决,“我听你的。我去不了瑞士,但我会留在这里,给你守住这个家。”
娜姆在一旁看着这对年轻夫妻的对话,看着索菲亚那份彻底的制度化觉悟,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陈默总统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金沙的未来,交到索菲亚手中,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