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他清除得了我们的人，清除得了我们手中的枪吗？”石头指着窗外，“现在金沙的工业命脉，沙西兵工厂，在军事管制下。空军、坦克，全部归你管。他这个执行长，除了能管管沙东市的农业，和中央大道的马路，他还能干什么？他就是个被我们架空的傀儡！还不如你当年呢！”
“他现在要的就是面子。”热列茨放下步枪，拿起搪瓷缸，浅浅地喝了一口奶酒。“他要向全世界证明，索菲亚选他，是对的。他需要用一场场胜利和一次次作秀，来堵住所有人的嘴。”
“但他会把金沙毁掉的！”石头猛地站起来，来回踱步。“他花的两千七百万美元！那是我们的血汗钱！他要是再敢乱动财政，我一定跟他拼了！”
热列茨看着石头那张气愤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无论行政权力如何变动，石头对金沙财政的坚守、对民生的热忱，都是金沙最宝贵的财富。
“你放心，石头，”热列茨语气坚定，“他动不了了。据我所知，陈默总统已经启动了军队的情报部门对他进行监督。他的每一笔大额支出，都会被我们这里的财政部门知晓。他要作秀可以，要花钱也可以，但是，得先瞒得过陈默总统。”
头顶再次传来战鹰的尖啸声，这次是两架米格-21b，正在进行模拟编队飞行。钢铁的轰鸣，如同热列茨对这位患难兄弟的承诺，坚定而有力。
石头看着热列茨，终于笑了。他知道，只要热列茨在，金沙的工业和国防，就不会出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