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将信将疑，但看着李清风的严谨认真，不由信了七八分——尤其那摆件，是竞争对手送的“礼物”，她本就不喜欢。“好，都照做试试。”她让秘书立刻动手。
当摆件拿走、仙人掌移开、风铃取下，李清风“优化”发财树后不到十分钟，办公室气场瞬间清朗！凝滞压抑感大减，秦冰都觉得呼吸顺畅了，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些，连绿植都似少了点死气。
“谢谢你李师傅，没想到你这么博学。”秦冰由衷道，冷艳脸上露出真实惊讶。
“只是基础应用知识，植物恢复需要时间，有问题再联系物业。”李清风保持礼貌，仿佛只是做了件小事。
玄猫在岗亭意念空间里啧啧称奇：“嘤嘤嘤~（老板！您这‘科学破煞’‘环保驱邪’太溜了！用劳动人民智慧破江湖把戏，还得甲方好评！）”
“咪。（小塔，风水不过是环境心理学与能量场论的朴素说法，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就能化繁为简。）”玄猫金瞳透着通透。
李清风婉拒秦冰送他回去的好意，坐地铁回岗亭，在《执勤日志》写：“应业主要求，上门提供植物养护指导，调整光照、通风、物品摆放，业主满意。”字里没提厌胜物，仿佛只是次园艺咨询。
之后，他拿绿色喷壶接水，先给小蘑菇浇水——水雾像带着“学以致用”的夸奖，菌褶荧光明灭得更愉悦；再给“永恒基石”浇水；最后走到漆黑基座旁，轻喷一层水雾，心里默念《室内环境污染防治指南》和《客户服务满意度要点》里“创造健康舒适环境，提供专业服务”的核心内容。
噗呲——水雾裹住基座，它内部规则属性似多了“调和”“生机”，对“通过微调环境改善整体场域”的理解又深了些。
放下喷壶回座位，一次针对业主的下作手段，被“绿植优化服务”悄然化解。岗亭内外，规则堡垒依旧稳固，服务范围还扩了圈。
玄猫看着沙盘中因驱散晦气而更亮的虚影，熔岩眼瞳闪金光：“咪。（小塔，知识是力量，但用知识的方式，决定你是神棍还是专家。）”
“嘤！（老板！塔塔懂了！以后教学要‘理论联系实际’，用科学讲玄学！）”塔塔菌褶光芒闪着教学改革热情。
李清风拿玻璃罐和搪瓷杯，拈十一颗枸杞放进去，接满冰凉自来水。看着枸杞沉底，滋溜喝一大口——仿佛咽下的是用知识帮业主解决问题后的充实平静。
端着杯子望向窗外，城市华灯初上。小蘑菇的《绿岛小夜曲》似多了“除旧布新”的轻快，sy-02号“永恒基石”在阴影里，叶片角度稳得像在说：蘑菇，邪不压正，知识就是最好的破障锤。
而那背后搞小动作的蹩脚风水师，很快会发现自己的局，被一个保安用“调盆栽”“清垃圾”的名义破得干干净净。都市暗涌，又一次被日常琐事悄悄击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