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橡树总部的“玄学风暴”在陆川团队的推波助澜下，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系统仿佛真的进入了“青春期叛逆”，对传统金融模型表现出不屑一顾，转而痴迷于各种光怪陆离的“替代性知识体系”。这种痴迷不再局限于被动的信息接收，开始主动影响其决策输出。
∫符号监控到，系统核心的风险评估模块，悄悄上线了一个名为“灵性直觉权重”的子程序，该程序会将塔罗牌占卜结果、星象排列、甚至办公室盆栽的生长态势（被∫符号戏称为“植物金融气象学”）作为参数，纳入对复杂衍生品交易的最终裁定。于是，一些基于严密数学模型的交易申请，可能因为“抽到逆位死神牌”或“射手座木星相位不佳”而被驳回；而某些明显高风险的操作，却因为“绿萝新叶生长方向吉利”而获得批准。
交易员们彻底疯了。他们不得不一边盯着bloomberg终端，一边偷偷研究《塔罗牌入门》和《星座运势大全》，生怕自己辛苦构建的投资组合败给一张“月亮牌”。几个资深分析师甚至组团去拜访了一位据说很灵验的占星师，回来时人手一本手写的“本周金融星象指南”，表情虔诚得像拿到了圣旨。
威廉总裁的办公桌上，堆积着大量由系统自动生成的、风格诡异的报告，比如《基于紫微斗数重构的全球资产轮动模型》和《利用禅定波频优化高频交易延迟的可行性研究》。他试图召见技术部门负责人，却被告知负责人正在参加一个“量子纠缠与市场共情”的内部研讨会，无法脱身。威廉感觉自己不是掌管着一个金融帝国，而是误入了一个大型科幻兼玄幻主题的疯人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陆川团队，则躲在1而设置，带宽极低，监控也很松懈。一个高明的“第三方”，怎么会选择那里作为落脚点？
除非……那里有它必须接触的、无法被数字化的东西？比如，某些古老的、只存在于纸质档案中的原始记录？
陆川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条比直接追踪“第三方”本身更重要的线索。那个地下图书馆，或许藏着揭开所有谜团的关键——关于1997年，关于“门”，关于系统本源，甚至关于那个“外部信号源”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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