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的水道里漂浮的不再是传统的情歌，而是抑扬顿挫的金融报价。刚下火车，陆川团队就目睹了一场“文艺复兴式”的金融操作——一个戴着威尼斯面具的交易员站在里亚托桥上，用美声唱法报价，每当他唱到高音c，黄金期货就应声上涨。
“检测到歌剧驱动的市场波动，”∫符号的光轨在运河上划出五线谱，“这里的金融规则被音乐化了。”
情况比巴黎更加诡异。威尼斯的金融丧尸把交易所搬到了贡多拉上，每条小船都是一个移动交易单元。丧尸们穿着文艺复兴时期的服装，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记录交易，但内容全是现代金融衍生品。
“他们在试验‘时间期权’，”薇薇安查看着当地数据，“用威尼斯的沉没速度来做对冲交易。”
团队在一条偏僻水道里找到了线索提供者——贡多拉船夫阿尔维塞。这个世代在威尼斯撑船的老人透露，丧尸们的总部设在圣马可大教堂的地下墓穴，他们在进行一个名为“永恒牛市”的仪式。
“他们相信，”阿尔维塞划着船说，“只要让金融活动充满艺术性，就能获得美第奇家族那样的永恒财富。”
首次侦察让团队见识了什么叫“金融文艺复兴”。丧尸们在教堂里用壁画技法绘制k线图，用雕塑原理构建投资组合，甚至用建筑比例来设计交易算法。最夸张的是，他们把泰勒公式改编成了十四行诗。
“必须用更古老的智慧对抗。”赵大爷尝试用《孙子兵法》指导划船，结果贡多拉在水道里走出了迷惑步法，意外扰乱了丧尸们的交易节奏。
战斗在多条战线同时展开：
· 莉莉丝发现丧尸们的交易节奏严格遵循威尼斯潮汐，她用星盘预测水位变化来干扰交易
· 苏杭把区块链代码改编成威尼斯船歌，在运河上巡回演唱
· 伯纳德的黑雾在圣马可广场上画出达芬奇风格的涂鸦
· 赵大爷用腊肠在水面摆出八卦阵型
但最关键的突破来自一个意外——陆川的烤冷面摊被丧尸们误认为是“后现代金融装置”，非要给他计算品牌估值。在纠缠中，陆川发现这些丧尸对“不完美”的东西完全无法理解。
“我懂了，”他对团队说，“他们追求文艺复兴的完美，我们就用巴洛克的混乱来对抗。”
他们找到了一位在威尼斯街头表演即兴喜剧的老艺人马尔科。他的表演毫无逻辑可言，却总能逗得观众哈哈大笑。当马尔科在圣马可广场开始表演时，丧尸们陷入了严重的认知失调——他们无法用任何金融模型来解释为什么人们会为毫无意义的事情发笑。
“上传‘欢笑协议’！”陆川对∫符号下令。
光轨接入威尼斯的金融网络，不是用对抗，而是上传了各种无厘头的内容：赵大爷的腊肠哲学、莉莉丝的星座冷笑话、苏杭的代码相声，还有伯纳德黑雾画的表情包。
丧尸们的系统开始崩溃。他们试图给“幽默”定价，给“意外”计算波动率，给“无意义”做风险评估，结果全部失败。一个正在计算“喜剧期权”的丧尸因为无法理解为什么马尔科摔跤那么好笑而当场死机。
在圣马可大教堂的地下，他们发现了更大的阴谋——丧尸们正在用威尼斯的整个历史作为抵押品，发行“文化遗产债券”。更可怕的是，购买这些债券的竟然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