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那个女司机中途放下来了，和周秘书一起到了郊区那边的警局。
林芝欢还在做笔录。
虽然她是个医生，平常没少见到血淋淋的，可是这是第一次看到杀人现场。
虽然不知道那个被撞飞又被碾压的人死了没有。
她当时虽然做了点应急处理，但是后来120把人拖走了，具体情况未知。
她现在比起给林聿琛打电话时镇定了许多。
女警李欣怡路过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陆衍止。
之前她还在东城警局那边整理资料，打算第二天就传唤陆衍止来问话，但是后来接到电话，说是郊区发生了一起案件，他们调集附近监控，看到了开车的司机。
虽然司机也还是做了伪装，但是身形有点像之前时念那个案子的那个人。
因为看到的是从东城警局过来的人，当初只是扫了一眼所以有点印象，于是就把片段发给李欣怡，并且叫她过来。
刚刚她刚去看了一眼，不能100%确定，但是很像。
一出来，就看到了陆衍止，他为什么在这里？
这么巧？
于是，她立即叫住了陆衍止。
“陆衍止！”李欣怡大步过来。
陆衍止觉得奇怪，他好像不认识这个女警。
“警官，有什么事吗？”陆衍止答道。
一边的林聿琛也奇怪地看过来。
“陆衍止，时念的丈夫，是你吧？”李欣怡出示证件，问道。
陆衍止点点头。
“关于你妻子时念车祸的事……”
等到李欣怡弄好手续，带着陆衍止坐到椅子上，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秘书是跟着过来的，刚刚一直在说等律师什么的。
可是陆衍止听到时念车祸，就跟着进去了。
车祸……
陆衍止忽然有一个预感。
似乎，他要知道一些真相了。
警察问了许多话。
那天晚上他在哪里？
他说了在陆氏大楼。
和谁在一起？
他说和韩薇一起。
具体的时间地点。
等等等等。
他都一一回答。
可是，他满脑袋里面，都是——所以那天，她是真的发生车祸了。
“我们注意到，你和时念正处于离婚冷静期期间……”
这是合理怀疑他雇凶杀人的动机。
“我们明天就去领离婚证了。”陆衍止说。
警察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其实在经过多番调查以后，他们对陆衍止的怀疑程度也有所降低。
反而把更多的关注点放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那天你妻子手机给你打那么多个电话，你为什么没有接？”李欣怡继续问道。
“我……”陆衍止不知道说什么。
那时候，他接到了时念的电话，可是，他以为她要和他闹脾气，就把电话挂断了。
后来她还打来，他都免扰了没理她。
两个警察再次对视。
让他回答。
陆衍止回答了许多，警察也问了许多。
各种事项，问了很多很多。
可是他脑子里面一片混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