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留下来！
“嗯。”陈自临应了一声，“工钱，一个月二十万旧币，包吃住。干不干？”
卧槽！
二十万！
蔡全无的眼睛瞪得溜圆。
二十万！还包吃住！
这哪是打杂，这是请了个爹啊！
“干！干！我干！”蔡全无激动得脸都红了，“陈大夫，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保证把医馆当成自己家一样！”
【叮！拜师任务“陈自临的考验”已开启，当前进度15%。】
【任务道具“盗艺蛊”已临时发放，作用范围：平安医馆。作用目标：陈自临。】
系统的提示音，让蔡全无的狂喜又上了一个台阶。
成了！
第一步，成了！
接下来的日子，蔡全无彻底化身为了平安医馆的“扫地僧”。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把医馆从前堂到后院，从地板到天花板，全都打扫得一尘不染。
柜台被他擦得锃亮，上百个药柜的抽屉拉环，都被他用布条一个个擦得闪闪发亮。
医馆里的药师、药工、学徒们，一开始还都拿他当个下人看。
可几天下来，看着窗明几净，连个灰尘都找不到的医馆，大家对他的态度也渐渐变了。
尤其是后院负责做饭的师娘方檀香。
方檀香是陈自临的妻子，一个看起来很和善，但做事麻利爽快的妇人。
她每天要负责整个医馆十几口人的吃喝，很是辛苦。
蔡全无打扫完前堂，就主动跑到后厨帮忙。
“师娘，我来吧！”
他也不多话，看见水缸没水了，就主动去挑满。看见柴火不够了，就抡起斧头去劈柴。看见有一大盆菜要洗，就抢过来洗得干干净净。
他力气大，干活又快又利索，一个人能顶三个人用。
方檀香起初还有些不习惯，后来也就由着他了。
这天，蔡全无刚把一大捆柴劈好，码得整整齐齐，方檀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走了过来。
“小蔡，歇会儿，喝碗汤。”
“哎，谢谢师娘！”蔡全无憨笑着接过碗，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个底朝天。
方檀香看着他，笑着说：“你这小子，真是个实在人。干活比我家那几个学徒加起来都利索。”
得到师娘的认可，蔡全无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叮！您的勤劳与付出获得了目标人物“方檀香”的高度认可，家政技能已圆满！】
【技能效果：您在进行任何家务劳动时，都将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并且自带“干净又卫生”光环。】
蔡全无差点没笑出声。
干净又卫生？
这系统还挺懂梗。
就这样，蔡全无在平安医馆当了十几天杂工。
他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偷偷观察。
观察陈自临如何望闻问切，如何开方抓药。
观察那些药师如何炮制药材，如何称量配药。
他看不懂，也听不明白，但他把所有看到的东西，都死死记在心里。
这天晚上，他躺在自己的小通铺上，正准备睡觉，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连串急促的系统提示音。
【叮！盗艺蛊持续生效中……目标人物“陈自临”中医技能窃取中……】
【窃取进度100%！窃取完毕！】
【恭喜宿主获得技能：中医（小成）！当前熟练度5%！】
【任务道具“盗艺蛊”已完成使命，自动收回。】
嗡！
蔡全无的脑子，瞬间被一股庞大而精深的信息洪流给充满了。
阴阳五行，脏腑经络，四诊八纲，方剂药理……
无数原本他听都听不懂的名词和知识，此刻却清晰无比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融会贯通，成为了他自己的一部分。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发现，自己看待这个世界的眼光，完全变了。
他能“看”到自己身体里气血的流转，能“听”到自己心肝脾肺肾的共鸣。
【系统提示：技能分为入门、小成、大成、圆满、化境五个等级。宿主当前中医技能为“小成”，已远超平安医馆学徒周松清（入门级，熟练度85%）。】
【系统提示：宿主悟性极高，学习中医相关知识时，将获得百倍加速效果。】
周松清？
蔡全无想起来了，是陈大夫最看重的一个学徒，据说跟了陈大夫五年了，平日里总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他学了五年，还只是入门。
而我……现在已经是小成了？
蔡全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掀开被子，走到窗边，看向院子里晾晒的那些药材。
以前在他眼里，这些只是些干草、干树皮。
可现在，他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当归，那是黄芪，那是甘草……它们的性味、归经、功效、主治，全都一清二楚。
他甚至能分辨出这些药材的产地和年份好坏。
这就是……小成的中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