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立即打电话：设备先放行，后续手续我来补。
等设备搬进来，陈序对两人说：规矩要守，但不能死守。你们一个管着钱，一个管着技术，目标是一致的。
赵知远沉默片刻，突然说：其实新流程......确实避免了几次失误。
顾明也松口：研发部的特殊情况，我可以安排专人对接。
这就对了。陈序微笑，记住，我们的对手在外面，不在身边。
午后，陈序特意约两人喝茶。
知道为什么把你们放一起吗？陈序沏着茶，因为一个太保守，一个太激进。正好互补。
顾明推了推眼镜：我承认，有时过于注重流程。
赵知远也不好意思：我确实有点......排斥管理。
新产品研发在即，陈序正色道，我需要你们完美配合。
这时苏梦拿着报告进来：两位总监，实验数据需要你们共同签字。
赵知远和顾明对视一眼，同时拿起笔。
等等，顾明指着数据栏，这里缺单位。
赵知远一拍脑门：还真是......马上补！
看着他们头碰头修改报告，陈序悄悄对苏梦使了个眼色。
下班时，赵知远居然主动去找顾明：明天的新设备招标，你要不要一起来？
顾明略显惊讶：好，我把会议调整一下。
望着他们并肩离开的背影，陈序知道，最难的关卡已经渡过。
团队的磨合，从来都是成长必经之痛。而经过这番调整，序言科技的根基更加稳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