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小学三年级的作文找出来。周天明对着电话那头下令，我要知道他从小的思维方式。
三天后，一沓发黄的作文复印件铺满书桌。《我的理想》里七岁的陈序写道：想当科学家造飞机。
后来为什么学金融？周天明问调查员。
他父亲破产了。调查员指着时间线，家里供不起航空专业。
周天明目光停在某个节点：破产前三个月，他父亲突然买了巨额保险？
受益人是陈序。调查员补充，但蹊跷的是，保单生效第二天就发生了火灾。
深夜的加密视频会议上，不同小组轮流汇报。
银行流水显示，他破产时账户突然多出五十万。
谁汇的？
一个注销的海外账户。声音顿了顿，更奇怪的是，他当时根本没动用这笔钱。
周天明指尖轻叩桌面：就像知道很快会翻身？
另一个小组接入：他妻子林晚晴的背景更干净，干净得不正常。
怎么说？
所有社交账号都是六年前注册的，之前的记录像被抹掉了。
周天明调出林晚晴的照片：一个人不可能没有过去。
除非过去需要隐藏。调查组长低声说。
最蹊跷的发现来自医疗记录。陈序破产前曾因车祸住院，但主治医生三年前移民了。
找到那个医生。周天明放下放大镜，无论用什么方法。
一周后，调查组在新西兰农场找到退休医生。视频里老人眼神闪躲：只是普通脑震荡...
那他为什么昏迷三天后，突然精通半导体技术？周天明冷冷问。
电话突然断线。再拨过去已是空号。
我们被反追踪了。网络安全负责人满头大汗，对方在医生手机里装了报警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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