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陈序简单回答，都是人才。」
转机出现在一个雨夜。德国某汽车巨头突然派来秘密代表团。
我们需要能在极端环境工作的芯片。对方开门见山，听说你们有？
陈序展示地下实验室，但价格是市场价三倍。」
成交。
等周天明察觉时，序言已经靠这些小批量高端订单维持运转。
他在用我们的钱养精蓄锐！周天明摔了茶杯。
更精妙的布局在悄悄展开。陈序让离职员工投靠周天明，带去的却是精心设计的缺陷技术。
当周天明的工厂开始量产时，良品率始终无法突破30%。
我们中计了！工程师绝望地发现，这些技术路线全是陷阱！」
暮色中，陈序巡视着安静的厂房。赵知远不解地问：我们到底在等什么？
等一场东风。陈序望向北方，就快来了。」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第二天国家发改委突然发布新规：任何企业不得胁迫合作伙伴。
同时，五大国企联合发布声明：恢复与序言科技合作。
不可能！周天明在办公室里咆哮，他们怎么敢...
助理颤抖着递上文件：是...是最高层直接下的令。」
原来陈序早就将通过宋明远，将周天明胁迫企业的证据直送中央。
当订单如雪片般飞回时，陈序却下令：暂不接单。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展示全新产品线：现在，该我们定价了。」
曾经流失的客户发现，他们不仅要付出更高价格，还要接受更严苛的条款。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陈序在重启的生产线前轻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