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政管理:纺织缝纫、烹饪膳食、家居清洁、基本理财。
· 基础文化:读写算数、罗马律法基础、地理历史常识。
· 艺术陶冶:音乐、绘画、诗歌鉴赏,以陶冶性情。
然而,当涉及到吕师囊格外强调的、源自东方的“妇德”具体内容时,争论再起。吕师囊希望加入更多关于“三从四德”、“贞静贤淑”、“敬顺夫主”的详细规范。
这一次,无论是克劳迪娅,还是暗中代表了尼禄意见(担心过于东方化引发抵触)的维吉尔,都一致表示反对。
“吕先生,”克劳迪娅委婉却坚定地说,“罗马女子自有其热情与勇敢的天性,并非人人皆需成为维斯塔贞女。教育旨在启发智慧、培养能力,而非将每个姑娘都塑造成一模一样的、沉默温顺的‘道德楷模’。”
维吉尔也难得地附和道:“过度强调外在德目约束,恐适得其反。只需阐明为母之责与公民之责,具体言行,应留有余地。”
吕师囊见二人态度坚决,且考虑到罗马国情,也不再坚持。最终,计划中关于“妇德”的部分被大幅删改,只保留了最基础的“孝敬父母、爱护子女、勤劳持家、待人诚信”等普世性道德要求。
一份融合了东方重视母教、罗马追求实用、以及些许女权萌芽的奇特教育计划,就这样在维斯塔神殿中诞生了。它或许不尽完美,却标志着罗马社会在动荡与反思中,开始尝试以一种新的方式来看待和塑造它的另一半力量。而这份计划的命运,又将如何在这古老的帝国中展开,仍是未知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