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诗的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厌恶和抗拒,看着邹天恒,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异常坚定的说道:
“邹公子,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的。我已经跟阳辉有了婚约,像我这种卑微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还请邹公子另选她人。”
听到这话,姚阳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看向陈诗诗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激。
可邹天恒却丝毫不在意,脸上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眼神里的贪婪更甚,笑眯眯的说道:
“陈诗诗小姐,不要这么着急拒绝我。我当年也出生卑微,可如今不也站在燕京的高楼上,呼风唤雨吗?”
他顿了顿,目光在陈诗诗绝美的脸上肆意游走,语气带着几分蛊惑:“全国那么多的明星和模特,老子都瞧不上,唯独对你这人间尤物情有独钟。”
话音刚落,邹天恒突然起身,不顾姚阳辉的阻拦,霸道无比地一把抓过陈诗诗的手腕。
他的力道极大,陈诗诗疼得眉头紧蹙,却挣脱不开。
邹天恒低下头,凑近陈诗诗的耳边,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只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的声音极小极小,像蚊子哼唧一般,包间里的其他人都没能听得见。
可就是这短短一句话,却给陈诗诗造成了无与伦比的震撼。
所有人都看到,陈诗诗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毫无一丝血色,娇躯不受控制地不断颤抖,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愤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噩耗。
“邹天恒,你…… 你好狠啊!”
陈诗诗死死地咬着红唇,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要哭出来。
她的美眸死死地盯着邹天恒,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却又夹杂着深深的无力感。
邹天恒得意洋洋地松开手,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语气狂背的说道:
“男人嘛,在这个你死我活的政治舞台上,不狠怎么能活下去呢?”
他转头看向陈诗诗,眼神带着几分威胁:“陈诗诗小姐,是留下来陪我,还是跟着那个窝囊废离开,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说罢,邹天恒大摇大摆地走到桌子旁,拉开椅子,径直坐在了陈精对面。
他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戏谑地望着陈精,那目光赤裸裸的,充满了挑衅,像是在说 “你能奈我何”。
陈精与他四目对视,眼神渐渐变得冰冷,像寒冬的腊月,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的指尖在桌布上轻轻敲击着,节奏缓慢而沉稳,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
邹天恒的背后是邹启国,而邹启国又被魏东瑞拉进了棋局,这一切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可他们为什么要针对陈诗诗?难道陈家隐藏的东西,真的足以让这些人如此疯狂?
此刻,姚阳辉也察觉到了事态不对劲,他急忙拉着陈诗诗的玉手,语气急切地问道:“诗诗,那个混蛋跟你说了什么?你别吓我!”
陈诗诗死死地咬着红唇,唇瓣被她咬出了血痕,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滑落,滴落在洁白的连衣裙上,像一朵朵绽放的红梅。
她没有回答姚阳辉的问题,只是把眼眶里的眼泪硬生生地吞进肚子里,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恐惧。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决绝,对姚阳辉说道:“阳辉,对不起,请理解我这一次的难处,我必须得留下来。”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陈诗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姚阳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到了极点,比锅底还要黑。
他愣愣地看着陈诗诗,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屈辱。
自己的未婚妻,在别人的威逼利诱下,竟然选择留下来陪别的男人,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耻辱!
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无数个耳光,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云蒙琪也惊呆了,她没想到陈诗诗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秀眉拧得更紧了,转头看向陈精,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担忧。
叶元阴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嘴角依旧挂着那抹玩味的笑容,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邹天恒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他挑衅地看了姚阳辉一眼,语气嚣张的说道:
“老子说了,她必须留下来陪我,现在你可以滚了!”
极致的羞辱,让姚阳辉的拳头紧紧攥着,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屈辱和不甘,死死地盯着邹天恒和陈诗诗,像是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一般。
而陈诗诗则低着头,不敢看姚阳辉的眼睛,也不敢看陈精的眼睛。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嘲讽,有不解,像一根根针,刺得她浑身难受。
可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