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狗崽子,你他吗真是不识好歹啊!”
被云涛威胁,邹天恒冷笑道,一脸的满不在乎。
云涛本就是草原上摔打长大的汉子,骨子里藏着悍不畏死的血性,被邹天恒的嚣张与视频丑闻彻底点燃了怒火。
没等邹天恒的挑衅话说完,他已经如猛虎扑食般冲了上去,砂锅大的拳头带着破空之声,狠狠砸向邹天恒的面门。
“砰!”
一声闷响,邹天恒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鼻血瞬间喷涌而出。
他怎么也没想到,云涛竟敢真的对他动手,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里满是惊愕与愤怒。
“你敢打我?” 邹天恒捂着鼻子,嘶吼道。
“打你怎么了?老子今天不仅要打你,还要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云涛得势不饶人,脚步不停,又是一拳砸在邹天恒的胸口。
邹天恒闷哼一声,胸口剧痛传来,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摔倒在地,西装被扯得歪歪扭扭,狼狈不堪。
“公子!” 邹天恒带来的两个保镖见状,立刻从门外冲了进来。
他们动作迅猛,腰间寒光一闪,竟是直接掏出了两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瞬间顶在了云涛的脑袋上。
冰冷的枪口贴着太阳穴,带着金属的寒意,可云涛却丝毫没有畏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邹天恒,弯腰扼住他的咽喉,手指微微用力,语气冰冷刺骨的说道:
“在燕京,敢跟我玩枪的人,你是第一个。怎么?你真敢打死我?”
邹天恒被扼得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他用力推着云涛的胳膊,挣扎着站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冷笑道:
“玩枪怎么了?我跟我父亲就是玩枪长大的,杀你一个草莽公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要是真跟老子结下死仇,老子今天就敢一枪崩了你!”
“死仇?”
云涛嗤笑一声,松开了扼住邹天恒咽喉的手,说道:
“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但你欺负我兄弟,就不行!”
他转头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姚阳辉,眼神坚定:“无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我云涛认下的兄弟,你今天羞辱他、殴打他,就是打我的脸!在我还没有彻底生气之前,带着你的人,滚!”
邹天恒揉了揉脖子,眼神里的怒火更盛,却又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算计。
他冷笑一声:“你就是个傻逼!你把他当兄弟,他把你当什么?不过是利用你的工具罢了!”
他话锋一转,目光再次落在陈诗诗身上,眼底的贪婪毫不掩饰的说道:
“让我滚,你还不够资格!不过,要是陈诗诗今晚愿意跟我走,从此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大人有大量,带着她马上离开这里,不再追究今天的事。”
陈诗诗俏脸一白,浑身微微颤抖,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无助。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到了墙角,死死地咬着红唇,不敢去看邹天恒的眼睛。
包间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陈精端着茶杯,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眼神深邃地看着邹天恒。
云蒙琪也皱着眉,心里泛起一丝疑惑。
邹天恒的目的似乎太过明确,从头到尾都盯着陈诗诗,眼里虽然有怒火,却没有丝毫杀意,这更像是一场纨绔子弟间的争风吃醋,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叶元阴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她看得出来,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邹天恒的嚣张背后,似乎藏着更深的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