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邯郸龙潜助异人
秦昭襄王末年的邯郸,漳水的灵气与赵地的煞气在城墙下交织,形成一道灰蒙蒙的光带。质子嬴异人居住的“质馆”破旧不堪,院中那株象征秦国王室的“龙槐”因灵气匮乏而枝叶枯黄,树底的“秦法锁灵纹”早已模糊——这恰如嬴异人的处境:身为秦国王孙,却在赵国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连最基础的“聚气丹”都难以获得,灵窍因长期灵气不足而滞涩。
“公子,吕不韦先生又派人送来了‘玄冰玉髓’和《炼气入门》残卷。”侍从低声禀报,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盒内的玉髓散发着淡淡的寒气,能缓慢滋养灵窍,“他说‘漳水灵脉紊乱,公子需保重灵窍,以待天时’。”
嬴异人抚摸着玉髓,感受着其中的灵气缓缓流入体内,眼中闪过复杂的光。他见过这位卫国商人——吕不韦身材魁梧,身着绣有“商字纹”的锦袍,腰间的“不韦灵佩”(刻有奇门遁甲“开门”纹)总能与邯郸的灵脉产生奇妙共鸣,据说他能通过灵脉波动预判时局。上次见面时,吕不韦曾断言:“公子非久居人下者,若信不韦,当助公子归秦继位,共享秦地灵脉。”
吕不韦的崛起,始于一场豪赌与灵脉的洞察。他往来于秦赵之间,不仅经营盐铁、灵材,更暗中收集各国灵脉情报。在邯郸,他发现嬴异人虽落魄,却身具“秦王血脉灵纹”——一种隐性的龙气印记,只是被赵地煞气压制。他更通过奇门遁甲推演,算出秦昭襄王死后,秦国灵脉将出现“龙气转移”的契机,而嬴异人正是承接这股龙气的关键。
为助嬴异人归秦,吕不韦展开了周密的布局。他耗费巨资贿赂赵国守卫,打通邯郸至咸阳的“隐秘灵脉通道”——这条通道沿漳水、黄河灵脉延伸,途中的“灵脉节点”被他悄悄修复,布下“奇门遁甲·休门”阵,确保嬴异人能在灵气掩护下潜行;他亲赴咸阳,以“稀世灵材”结交秦孝文王的王后华阳夫人,凭借“相面术”(实为灵脉感知)恭维华阳夫人“灵脉主贵,却缺子嗣龙气加持”,劝说她收嬴异人为子,为嬴异人铺路。
归秦途中的“灵脉惊魂”成了两人绑定的关键。行至黄河渡口时,赵国追兵的“煞气阵”突然发动,赵军修士引漳水煞气形成黑雾,笼罩渡口,嬴异人的护卫瞬间被煞气侵蚀,灵窍受损。危急时刻,吕不韦带来的“法家修士”突然布下“三环锁灵阵”——以大秦炼气士残法为基础,外环用玄铁桩固定地脉,中环以“商君法篆”残文净化煞气,内环护住嬴异人,三人在阵法掩护下乘灵舟渡河,嬴异人望着吕不韦修士手中闪烁的秦法符文,第一次真切感受到“灵脉与权势”的关联。
回到咸阳后,吕不韦的“灵脉投资”开始见效。他利用华阳夫人的势力,为嬴异人争取到“安国君嗣子”的身份,获得秦国王室灵脉的滋养;在府邸为嬴异人设立“启灵院”,请来隐世的大秦炼气士后裔,以“龙形玉佩”激活嬴异人隐藏的龙气灵纹;更关键的是,他掌控了咸阳城西的“渭水灵脉节点”——这里是秦国灵脉的支流,能缓慢提升修士的龙气亲和度,嬴异人在其滋养下,灵窍逐渐通畅,气色日渐红润,在秦国宗室中的声望也悄然提升。
秦孝文王继位三日而亡,嬴异人(秦庄襄王)登基,吕不韦的权势迎来爆发。他被封为“文信侯”,食邑洛阳十万户,更获得了“监国”的实权。洛阳是中原灵脉的核心,吕不韦接手后,立刻修复了被战乱破坏的“洛水灵渠”,以大秦炼气士的“灵渠法”引洛水灵气灌溉灵田,年产量比往年翻倍;他在洛阳设立“门客馆”,广招天下修士、谋士,其中不乏精通奇门遁甲的术士、掌握《山海经》异兽驯养术的方士,这些人成了他日后权势的重要支撑。
庄襄王在位三年病逝,十三岁的嬴政继位,吕不韦被尊为“仲父”,权倾朝野。此时的他,已不仅是权臣,更成了秦国灵脉的实际掌控者:咸阳的“龙首原灵脉”核心节点由其门生看守,洛阳的“洛水灵渠”供应着秦国三成灵谷,府中的修士营甚至能布下“简化九环锁灵阵”,短暂压制咸阳的王室灵气。当嬴政在朝堂上第一次提出“修复泾水灵脉”时,吕不韦轻描淡写地以“国库空虚,灵材需优先供应洛阳”为由驳回,嬴政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却只能隐忍——他知道,自己尚未掌握足以抗衡的灵脉与力量。
二、咸阳权倾掌灵脉
秦王政初年的咸阳,龙首原的灵脉在初春泛起躁动的金光。吕不韦的“文信侯府”占据着咸阳最肥沃的灵脉地带,府邸的“聚灵园”引渭水灵气形成小型灵脉,园中的“灵池”饲养着《山海经·中山经》记载的“文鳐鱼”——这种鱼“状如鲤鱼,长有翼,夜飞昼伏”,能感知灵脉异动,是吕不韦从东海术士处重金购得的灵脉预警灵兽。此刻,吕不韦正坐在园中的“观灵台”上,手中的“权柄灵笏”(刻有大秦“相邦纹”与奇门“权门”纹)泛着青光,与龙首原的灵脉产生共鸣。
“君侯,李斯博士已按您的意思,将‘三公九卿’中的七成职位换上了咱们的门生。”门客甘罗躬身禀报,他手中的《秦国官员名录》上,标红的名字密密麻麻,从郡守到灵脉司丞,几乎都与吕不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新任命的泾水灵脉都尉,被嬴政以‘不懂秦法锁灵术’为由驳回,换上了他的亲信蒙恬。”
吕不韦抚摸着灵池中的文鳐鱼,鱼群突然躁动,跳出水面,溅起的水珠在阳光下化作灵气光点:“蒙恬?那个祖父蒙骜麾下的少年修士?”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嬴政这是急着要掌控灵脉了。”他挥动灵笏,园中的“三环聚灵阵”突然启动,灵气顺着地下灵渠流向咸阳宫,“传我令,命洛阳的‘法家修士营’即刻启程,进驻咸阳城外的‘杜邮灵脉节点’,就说‘防备山东六国修士渗透’。”
吕不韦的权势,早已超越“仲父”的名分,深入秦国的灵脉与法统肌理。在朝堂,他的门生故吏遍布各级官府:李斯掌律法,将秦法中“灵脉归属”的条款修改为“重臣可代王监管”;蔡泽掌外交,往来山东六国的使者实则为吕不韦收集各地灵脉情报;王绾掌民政,将关中最好的灵田分封给吕不韦的门客。这些人形成一张严密的权力网,连嬴政颁布的“灵脉修复令”都需吕不韦副署方能生效。
府中的数千食客,更是他权势的鲜活注脚。这些人中,有精通大秦炼气士“九环锁灵阵”残法的术士,为他修复各地灵脉节点;有擅长《山海经》异兽驯养的方士,为他豢养“白泽”“毕方”等灵脉守护兽,彰显祥瑞;有深谙奇门遁甲的谋士,为他推演灵脉流向与朝堂变局;甚至有能炼制“隐灵丹”的丹师,让他的修士能隐匿气息,监视咸阳宫的动静。在吕不韦的“门客馆”,每天都有关于灵脉术法、各国局势的讨论,这些讨论最终都会化为吕不韦的决策依据。
私铸兵器与豢养修士,是吕不韦最受争议的权势象征。在洛阳的“秘密工坊”,他命修士以“灵铁混合玄砂”铸造兵器,这些兵器刻有“吕氏私纹”与秦法“破军纹”,灵气灌注时威力远超秦军制式兵器;他的“私兵修士营”规模达三千人,分为“锁灵营”(擅长阵法)、“破煞营”(擅长近战)、“探灵营”(擅长侦查),其中核心成员皆修习大秦炼气士的“军阵炼神术”,能引灵脉灵气提升战力。这些修士常年驻守洛阳、杜邮等灵脉要地,形成一支不受秦王直接掌控的私人武装。
灵脉控制是吕不韦权势的根基。他掌控着秦国三大灵脉节点:洛阳的“洛水灵渠”是中原灵谷主产区,供应秦国四成灵粮;咸阳城外的“杜邮灵脉”能影响咸阳宫的灵气流动;泾水的“郑国渠灵脉枢纽”则关乎关中灌溉。通过这些节点,他能间接影响秦国的灵谷产量、修士进阶速度乃至朝堂决策——当嬴政试图提拔寒门修士时,吕不韦便以“洛水灵渠检修”为由减少灵谷供应,迫使嬴政妥协;当宗室反对他的决策时,他便让杜邮修士引煞气干扰宗室府邸的灵气,让他们心神不宁。
此时的嬴政,虽已举行加冠礼亲政,却处处受制于吕不韦。他的“秦王灵玺”灵气远不如吕不韦的“权柄灵笏”强盛,宫城的“九环锁灵阵”只有四环在自己掌控中,其余皆被吕不韦的修士以“协助维护”为名把持;他想推行“灵脉均占”,让寒门修士也能获得灵田,却被吕不韦以“动摇国本”驳回;甚至连宫中的“启灵师”,都是吕不韦推荐的人,暗中限制着嬴政嫡系子弟的灵窍开掘。嬴政的案头,常年放着一幅《秦国灵脉全图》,图上被红笔圈出的“吕不韦控制区”占了大半,他常常对着图发呆,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些被标注的灵脉节点。
秦庄襄王元年的“灵脉祭祀”大典上,这种矛盾首次公开化。按礼制,秦王应亲自主持祭祀,引龙首原灵气滋养王室灵脉。但吕不韦却以“秦王年幼,灵窍未稳”为由,代为主祭,他手中的权柄灵笏引动的灵气远超秦王灵玺,祭祀结束后,龙首原的灵气流向竟偏向吕不韦的府邸,咸阳百姓见状,私下传言“文信侯灵气盖主,恐非吉兆”。嬴政站在观礼台,望着吕不韦接受百官朝拜的背影,紧握的拳头渗出血丝,心中的不满第一次化为清晰的杀意。
三、权柄制衡暗流涌
秦王政三年的咸阳,龙首原的灵脉在夏末泛起诡异的紫雾。吕不韦的“权柄灵笏”与嬴政的“秦王灵玺”灵气在皇城上空激烈碰撞,紫雾中时而浮现大秦炼气士的“相邦纹”,时而闪过王室的“龙纹”,国子学的“镇法碑”因灵气对冲而出现蛛网般的裂痕,碑上的秦法符文时明时暗,仿佛在警示着权力的失衡。
“君侯,嬴政在暗中修复‘旧都雍城’的灵脉。”探灵营修士低声禀报,手中的“灵脉异动符”闪烁着红光,符上显示雍城的“三畤灵脉”(秦国早期祭祀之地)灵气流动异常,“他派蒙恬率修士秘密前往雍城,用‘秦法锁灵钉’加固灵脉节点,似乎想将雍城灵脉与咸阳宫连通,摆脱咱们对龙首原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