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13章 蒙恬巡查边境

泉水被刀气激发,喷涌而出的灵气与锐士的阵法共鸣,形成青金色的冲击波。光幕在双重压力下出现裂痕,韩国修士惨叫一声,被冲击波震飞,玄龟碎片散落谷中。蒙恬上前一步,破阵刀抵在他咽喉:“说,韩王与吕不韦约定何时接应?”

修士嘴硬不说,试图引爆残余煞气。蒙恬眼神一冷,刀身符文亮起,法家“真言咒”注入对方灵窍:“在大秦律法面前,任何邪术都无用。”修士浑身一颤,灵窍被咒文控制,不由自主地吐露实情:“约定三月初三,在晋阳城外的‘灵谷驿站’交接最后一批灵材,届时韩军修士将协助吕相突围……”

蒙恬不再多言,手起刀落斩杀修士,将散落的玄龟碎片与布防图一同收入灵犀宝匣。黑石谷的灵脉泉因阵法破坏而灵气暴走,他迅速率队撤离,身后的山谷传来轰鸣,杜门阵彻底崩塌,掩盖了所有痕迹。

此时的雁门关,蒙毅也传来捷报:函谷关守将在崤山密道截获韩国商队伪装的修士,查获阴煞符百张、煞气丹三十斤,商队领队供认是受郑安平指使,前往咸阳接应吕府。“韩、魏双线勾结,证据确凿。”蒙恬汇总所有情报,知道不能再等,“立刻整理证据,派影卫快马送往咸阳,同时加强晋阳、函谷关的布防,阻断所有密道。”

四、灵犀宝匣呈帝阙

秦王政十五年二月中旬,咸阳宫的“军略室”内,嬴政正与李斯研究《吕府合围图》,图上的红色包围圈已收缩至吕府核心区域。殿外的龙首原灵脉传来轻微波动,影卫统领赵高匆匆而入,手中捧着一个闪烁青光的宝匣——正是蒙恬派专人送来的“灵犀宝匣”。

“陛下,蒙将军从雁门关传回急报!”赵高将宝匣呈上,匣身的“锁灵纹”需嬴政的龙气才能开启。嬴政指尖的龙气注入宝匣,青光闪烁间,匣盖自动弹开,里面的证据一一呈现:大梁锁灵阵残图、韩王玄龟灵甲碎片、加密绢书、吕氏饕餮令牌、晋阳灵脉布防图……每件物品都残留着清晰的煞气或灵纹。

“韩、魏果然胆大包天!”嬴政拿起玄龟碎片,碎片上的防御煞气与新郑宫城的灵脉气息完全一致,“竟敢资助吕不韦灵材、提供阵图,妄图借乱牟利,真以为朕不敢动他们?”他将碎片重重拍在案上,军略室的灵气剧烈震荡,镇法碑的明法纹发出愤怒的嗡鸣。

李斯仔细查看大梁锁灵阵残图,眉头紧锁:“魏王的阵图标注了如何引黄河煞气冲击我河西灵脉,若真被吕党利用,关中灵谷恐减产三成。幸好蒙将军及时截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指着绢书上的接头日期,“三月初三,晋阳驿站——这是吕不韦最后的突围机会,需提前布防。”

嬴政的目光落在晋阳灵脉布防图上,图上标注着吕党私兵的隐藏据点与逃生路线:“蒙恬做得好,斩断了吕不韦的外援,让他成真正的困兽。”他转向赵高,“传朕令,嘉奖蒙恬及玄甲锐士,赐‘龙血灵砂’百斤用于修复灵窍;命蒙恬即刻封锁晋阳至咸阳的所有灵脉通道,严查过往修士,遇有吕党私兵,格杀勿论!”

“另外,”嬴政拿起玄龟碎片与阵图残片,“将这些证据抄录多份,通过‘寒门网络’散布至韩、魏边境,让两国百姓知道君王勾结乱党、出卖灵脉的行径。同时召见韩、魏驻秦使节,敲打他们安分守己,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李斯补充道:“可借此事震慑其他诸侯。派使者前往赵、燕、齐、楚,通报韩、魏与吕党勾结的罪证,声明‘凡与乱党勾结者,秦必伐之’,巩固陛下‘灵脉正统’的威慑力。”嬴政点头:“正该如此。诸侯若看不清局势,朕不介意让他们尝尝大秦铁骑的厉害。”

军略室的气氛因证据的呈现而愈发凝重,也愈发坚定了嬴政彻底清除吕党的决心。他望着窗外的龙首原,灵脉在阳光下流淌,九环锁灵阵的残纹愈发清晰:“吕不韦失去外援,困守府邸,已成瓮中之鳖。但他手中还有泰山龙气,若让他炼化突破,恐生变数。”

李斯明白嬴政的意思:“需尽快与吕不韦做个了断。咸阳宫的‘镇邪碑’已修复至七环,足以压制元婴期修士的煞气;蒙恬的玄甲锐士可封锁外围;臣已查清吕府地库的饕餮阵弱点,只需找到合适的时机与地点……”

嬴政的目光投向东方的封禅台方向——那里是秦国历代君主祭天之地,灵脉汇聚,地势开阔,既是终结吕不韦的绝佳场所,也能彰显自己的法统正统。“地点选在封禅台。”他缓缓开口,龙袍上的龙气骤然强盛,“朕要在那里,以大秦炼气士的阵法,以秦法的威严,彻底清算吕不韦的罪孽,让天下人知道,乱法者、乱脉者,终无好下场!”

五、边尘落定谋终局

雁门关的捷报传遍秦军边境,玄甲锐士的士气大振。蒙恬按嬴政旨意,在晋阳、函谷关、雁门关三地同时加强布防,用“九环锁灵阵”残基与“法家困灵阵”构建起三重屏障,彻底切断了韩、魏与吕府的所有联络通道。太行密道、崤山密道等关键路径被灵脉监测符与锐士巡逻双重监控,任何试图潜入的修士都被当场斩杀,煞气与血腥味弥漫在山间。

韩、魏两国很快感受到压力。边境传来的证据让两国百姓哗然,新郑、大梁的修士与士族纷纷上书,指责君王“勾结乱党、危害灵脉”,韩王与魏王不得不收敛动作,召回派往秦国的修士,对外宣称“与吕不韦无任何关联”,试图撇清关系。但嬴政的使者已抵达两国都城,带着玄龟碎片与阵图残片的抄本,言辞强硬地要求“交出主谋、赔偿灵脉损失”,两国君臣陷入恐慌。

被困咸阳的吕不韦迟迟等不到外援,府中的灵材彻底耗尽,修士们因煞气反噬而日益虚弱。卫尉竭多次请战突围,都被吕不韦以“等待韩、魏援军”为由拒绝,直到听闻边境信使全被斩杀、通道被封的消息,他才绝望地意识到——自己被韩、魏抛弃了。聚灵园的白泽虚影发出悲鸣,灵脉池彻底枯竭,府邸的灵气流动越来越微弱,覆灭的阴影笼罩着整座府邸。

咸阳宫的军略室,嬴政与李斯正完善最终计划。“封禅台的灵脉勘探已完成,那里的‘祭天阵’残基适合改造,可融入法家困龙阵。”李斯展开图纸,标注着阵眼位置与符文布局,“需从镇邪碑取下七块碎片,埋入台基,作为阵眼核心,才能困住吕不韦的饕餮煞气。”

嬴政点头:“蒙恬的玄甲锐士可调回一半,隐蔽部署在封禅台周边,形成外围防御;影卫潜入吕府,密切监控吕不韦动向,待他察觉无望、试图突围时,将其引向封禅台;李斯你负责协调朝堂,以‘祭天祈福、安定灵脉’为名,让百官以为陛下只是正常祭典,避免打草惊蛇。”

一切部署就绪,只待最后的收网。蒙恬从边境传回的密报显示,吕府的修士已开始小规模突围,却都被外围锐士斩杀,府邸的防御越来越薄弱,吕不韦本人的灵气波动也因龙气炼化失败而紊乱。“时机快到了。”嬴政望着封禅台的方向,指尖的龙气与镇邪碑产生共鸣,“吕不韦困兽犹斗,必会选择最能彰显自己‘天命’的地方做最后挣扎,封禅台是他唯一的选择。”

二月末的雁门关,蒙恬站在镇邪碑前,目送最后一批调回咸阳的锐士出发。关楼的灵脉监测符已恢复平静,韩、魏边境再无异常灵气波动,太行山脉的煞气重新归于稳定。他将边境防务交给副将,自己则带着最精锐的“玄甲破阵营”,悄然返回咸阳——他知道,最终的决战不在边境,而在即将到来的封禅台。

归途的灵脉通道上,蒙恬打开灵犀宝匣,再次审视那些证据:大梁锁灵阵的残图、玄龟灵甲的碎片、吕党的饕餮令牌……这些物品见证了诸侯的野心与吕党的覆灭,也预示着大秦即将迎来新的秩序。他握紧手中的破阵刀,刀身的斩煞纹与咸阳方向的龙气遥相呼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助陛下清除乱党,稳固大秦灵脉,让法家的光芒照耀天下。

此时的咸阳,龙首原的灵脉愈发强盛,九环锁灵阵的残纹与封禅台的祭天阵产生微妙共鸣。嬴政站在观星台,望着封禅台方向的灵气汇聚,知道终极对决的舞台已备好,只待猎物踏入陷阱。而困守府中的吕不韦,还在做着最后的幻想,他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步挣扎,都在嬴政的算计之中,封禅台的法家困龙阵,已悄然张开了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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