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是第一个获得户籍的散修。在黑风谷之战中,他不仅带领秦军找到妖兽巢的弱点,还在关键时刻以自身精血为引,唤醒了被匈奴奴役的白泽兽残魂——这头瑞兽感知到巴图的善意与秦法的纯净灵力,发出清鸣,驱散了谷中的血祭怨气,帮秦军瓦解了匈奴的最后抵抗。战后论功时,蒙恬亲自为他申请户籍,嬴政的批复很快传到北境:“巴图护灵脉有功,赐秦国户籍,封‘狼居胥灵田百亩’,授‘法士三品’,准其在草原营开设‘妖兽驯化坊’,传习驯化之术。”
当巴图接过刻有“秦民巴图”字样的户籍木牌时,整个草原营沸腾了。木牌由玄铁混合灵犀木制成,牌面刻着法家符文,注入灵力后会发出柔和的金光——这是秦国子民的身份证明,也是法统认可的象征。巴图捧着木牌,对着长城方向三拜九叩,泪水打湿了衣襟:“狼族虽灭,但我巴图有了新家,有了秦法护着的家!”
其他散修见状,士气大振,纷纷主动请战。散修乌兰在“阴山河灵脉保卫战”中,以“吹箭术”精准射杀三名匈奴萨满,阻止了他们污染河水的阴谋,战后获灵田五十亩、“破幻丹”三十枚;老散修木格因驯化驳兽有功,被任命为“北境妖兽营”教头,每月可领“淬体丹”二十枚,他的孙子还被送入启灵院学习,成为草原散修中第一个进入法道学院的孩童。
为让散修更好地理解秦法,蒙恬在草原营设立“明法台”,由法道学院学子定期讲解《秦法·军功篇》《灵脉保护条例》,用散修熟悉的草原案例举例:“私放匈奴奸细,如放走偷吃灵谷的狼,按‘通敌罪’论处;举报他人污染灵脉,如赶走破坏草场的旱獭,按‘护法功’奖赏。”散修们听得津津有味,不少人还主动请学子用草原文字翻译秦法条文,挂在帐篷里日日研读。
户籍与战功带来的,不仅是物质奖励,更是法统的认同。散修们开始主动学习法家术法,穿着秦军发放的玄色法袍(虽仍习惯在腰间挂狼牙配饰),在灵田耕作时会默念“法家催生咒”,巡逻时会不自觉地结成“法网阵”的基础阵型。有一次,几名散修在巡查中发现匈奴残余试图偷偷补种“蚀灵砂”,他们没有等待秦军支援,而是自发结成“草原法网阵”——以灵鹿为阵眼,以吹箭为法绳,成功困住敌修,这让蒙恬感慨:“他们已经从心里把自己当成秦国的修士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散修获得户籍,北境形成了独特的“秦散共生”景象:秦军修士向散修学驯兽、辨邪术,散修向秦军学阵法、炼丹药;草原营的帐篷旁建起了法家风格的“灵脉亭”,散修的兽皮地图与秦军的灵脉图并排悬挂;甚至连祭祀仪式都变得融合——散修祭草原灵神时,会请秦军修士以法家符文加持,秦军祭法统时,会邀请散修献上驯化的瑞兽皮毛,祈求灵脉安宁。这种融合,让北境的法统不再是冰冷的条文,而是充满生机的共生体系。
四、草原新局:隐患清除与经验积累
收编散修带来的不仅是战力提升,更彻底清除了北境的隐患。过去匈奴能在草原横行,很大程度上是利用了各部落的分裂与恐惧,而散修的归附,让匈奴失去了“信息优势”与“人力储备”,再难组织大规模袭扰。蒙恬趁机发动“肃清行动”,在散修的引导下,秦军摧毁了匈奴隐藏在漠北的三十余处“血祭点”,收缴灵骨法器千余件,解救被奴役的散修家属三千余人,将匈奴残余势力彻底赶到“北海之滨”,北境迎来了真正的安宁。
安宁之下,新的秩序正在建立。蒙恬在散修的帮助下,完成了三项影响深远的工作:
-草原灵脉普查:散修熟悉每一处隐藏的灵泉、灵草生长地,他们与秦军灵脉监合作,历时半年绘制出《漠北灵脉全图》,标注出可开发的灵田、需保护的瑞兽栖息地、易暴走的邪术残留点,为北境灵脉开发提供了基础。
-妖兽保护名录:根据散修的建议,蒙恬颁布《北境妖兽保护令》,规定“玄狼、灵鹿、白泽兽”等有益灵脉的瑞兽禁止猎杀,允许散修合法驯化;“驳兽、穷奇残魂”等凶性未驯的妖兽则需登记在册,由秦军与散修共同监控,既保护了草原生态,又利用了妖兽资源。
-双语教学制度:在草原营和启灵院开设“秦语-草原语”双语课程,法道学院学子学草原语以便沟通,散修学秦语以便理解秦法,双方还共同编写了《法术术语对照表》,让法家术法与草原秘术的融合更加顺畅。
这些经验的积累,让蒙恬对“边疆治理”有了全新的认识。他在给嬴政的奏报中写道:“边疆之稳,不在墙高,在人心归附;灵脉之安,不在阵强,在因地制宜。北境收编散修,是以秦法为骨,以草原智慧为肉,方得共生之局——此法或可用于南疆百越,彼处部族林立、术法独特,若能以‘秦法为纲,本地术法为用’,南境或可速定。”
此时的北境,已从昔日的战场变成了充满生机的乐土。长城内侧的灵田连成一片,金色的灵谷在风中起伏;草原营的散修们忙着驯化灵鹿、种植灵草,他们的孩子们在启灵院与秦军子弟一起诵读秦法;秦军修士则在散修的指导下,学习在草原环境中布设阵法、识别邪术,北境的灵力在法家符文与草原秘术的共同作用下,变得愈发纯净、稳定。
深秋时节,嬴政派来的“巡边使”抵达北境,带来了新的诏令:“蒙恬北击匈奴有功,封‘北境侯’,食邑三千户;巴图等散修首领赐‘金质法牌’,可参与北境灵脉管理议事。”巡边使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南方百越部族作乱,屠睢将军初战不利,陛下有意让将军分享边疆治理经验,为南征提供借鉴。”
蒙恬接到诏令时,正与巴图在狼居胥山查看新开辟的灵田。听到南征的消息,他望向南方,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百越与草原虽异,却有相通之处——皆有独特术法,皆需灵脉生存,皆对中原法统存疑。收编散修的经验,或许真能派上用场。”他对巴图道:“北境的安宁需要守护,南方的部族也需知晓秦法的善意。你熟悉部族心理,可愿随我回咸阳,为南征献些草原的经验?”
巴图看着手中的金质法牌,又望了望正在灵田劳作的族人,重重点头:“秦法护了草原,我们也该帮秦国安定南疆。部族的心,最认‘公平’二字,只要让他们看到秦法的好处,就没有收服不了的人心。”
长城的金色光晕在夕阳中愈发明亮,将蒙恬与巴图的身影拉得很长。收编草原散修的历程,不仅稳固了北境,更为秦国积累了“以法统融合边疆部族”的宝贵经验。而这经验,即将随着南征的号角,在百越的瘴气与巫蛊之中,开启新的篇章——秦法的光芒,从不只照耀中原,更要在草原、在南疆、在所有灵脉流淌的地方,扎下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