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法在韩地的推行,从最基础的“灵田分配”与“启灵开窍”开始。张平按秦法“军功爵制”,将没收的宗室灵田分为“公田”(秦军驻守用)、“军功田”(赏给有功者)、“民田”(分给百姓耕作)三类,每块灵田都立“界碑”,碑刻法家符文与持有者姓名,严禁私自买卖。
在新郑的“明法广场”,秦军举行了首次“灵田授赏仪式”。二十名韩国平民因协助秦军清剿旧贵族有功,各获灵田五亩;十五名韩国修士因斩杀叛乱者,除灵田外,还获“聚气丹”三枚。老农夫韩元(曾在百姓大会上提问的农夫)捧着灵田契书,激动得老泪纵横:“活了一辈子,终于有自己的灵田了!秦法真的不欺咱百姓!”
启灵院的设立更让韩地百姓欢呼雀跃。秦国派来的“启灵师”用“祖巫泉”灵液与“通窍草”,为新郑三百名凡童开掘灵窍,成功率达七成,远超韩国旧制的三成。农夫李二的儿子李狗蛋(原名)被开掘出“土系灵根”,启灵师为他改名“李秦”,寓意“秦法所启”。李二逢人便说:“我儿能修炼,全靠秦王恩典,咱韩民以后就是秦人了!”
为让秦法深入人心,秦军在韩地开展“秦法宣讲周”:
-修士讲法:法道学院分院的修士每日在明法台讲解《秦法·民律》,用韩地案例解释“偷盗灵谷者笞三十”“私斗伤人者废去修为”等条文;
-实物展示:将秦国的灵渠灵米、融灵丹与韩国的旧粮、劣丹对比,让百姓直观感受秦法带来的好处;
-互动问答:百姓可当场提问,如“韩女能入启灵院吗?”“旧贵族的灵田能买吗?”,修士一一解答,强调“秦法面前,男女平等、贵贱平等”。
宣讲中最动人的是“韩修变秦修”的故事。韩国旧修士郑荣,曾因灵脉被垄断而停滞在炼气期,归附秦国后,因参与清剿叛乱有功,获灵田十亩、淬体丹五枚,三个月内便突破筑基期。他在明法台分享感受:“不是我天赋变高了,是秦法让灵气流动了——以前灵气都被贵族吸走,现在只要有功,人人都能得灵气、换丹药。”
秦法的推行也改变了韩地的术法体系。韩国修士传统上擅长“弓弩术”与“毒术”,秦军将其与法家“法剑术”结合,创造出“秦韩混合术法”:以法家剑为基,保留弓弩精准,去除毒术阴狠,更适合战场正面交锋。在韩地修士营的演练中,这种混合术法展现出强大威力,让秦军将领都暗自赞叹。
随着时间推移,韩地的面貌焕然一新:
-灵田:三成旧灵田得到改造,产量翻倍,新开辟灵田五十万亩;
-修士:韩国修士数量从不足三千增至八千,其中三成加入秦军,七成在启灵院或灵脉监任职;
-民心:新郑的灵市上,秦法条文与韩地风俗并存,百姓用秦半两交易,孩童唱着秦法歌谣,连祭祀都开始融合秦法仪式与韩地传统。
韩王看着这一切,虽有亡国之痛,却也生出一丝慰藉。他在给嬴政的谢恩书中写道:“韩地虽易主,灵脉却更兴;百姓虽换法,生计却更稳——臣知秦王一统天下之心,愿韩地为秦东出先锋,助秦王威加海内。”
五、赵境暗流:李牧整军与抗秦伏笔
韩王献地称臣的消息传到赵国邯郸时,赵王正在与李牧商议云中防务。李牧刚从草原归来,身上还带着与匈奴作战的煞气,听闻韩国降秦,猛地拍案而起:“韩安昏聩!上党乃赵之屏障,宜阳是中原咽喉,他竟拱手献秦,赵国危矣!”
赵王脸色凝重,手中的“镇赵鼎”微微震颤——鼎身的灵脉纹路因韩国灵脉归入秦法统辖而产生波动。“秦国吞韩后,疆域与赵国接壤者增至千里,蒙恬的玄甲锐士营距邯郸不足五日路程。”赵王望着舆图,“秦军若从上党出兵,可直逼邯郸;若从宜阳北上,可断我河内灵脉——赵国已无缓冲之地。”
李牧上前一步,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王上勿忧。韩国降秦,虽使赵国孤立,却也让列国看清秦国野心。臣请立刻整顿军队,重修‘胡服骑射诀’,强化兽魂营战力,同时联合魏国、楚国,共抗强秦。”他提出三项对策:
1.整军:扩充兽魂营至五万人,精选黑风豹、青狼等妖兽,提升血契成功率,确保修士借兽魂之力可短暂突破元婴期;
2.固脉:在漳水、滏水等灵脉节点布“兽魂阵”,以妖兽精血激活灵脉,增强防御能力;
3.联横:派使者赴魏、楚,以“共享灵脉”为诱饵,约定“秦若攻赵,魏楚必出兵”。
赵王采纳李牧之策,任命李牧为“赵国大将军”,总领全国军队,特许其“便宜行事,不拘旧制”。李牧随即展开大刀阔斧的改革:
-裁汰老弱:将军中年龄过大、灵根枯萎的修士尽数裁汰,招募草原牧民与山地猎户补充,这些人常年与妖兽打交道,更易签订血契;
-革新术法:改良“胡服骑射诀”,融入部分墨家“机关术”,让兽魂修士的坐骑装备玄铁鞍甲,防御力提升三成;
-强化训练:在邯郸城外设“兽魂试炼场”,模拟秦军的“玄甲巨灵阵”与“法网阵”,让修士在实战中寻找破阵之法。
李牧的改革很快见到成效。在一次演练中,兽魂营修士与黑风豹融合,化作“豹骑兵”,速度比秦军的灵犀马快一成,冲击力更是惊人,竟能短暂突破“简易法网阵”的防御;修士们还学会了“兽魂献祭”之法——危急时刻可燃烧妖兽精血,换取瞬间的元婴期战力,虽对妖兽损伤极大,却能在战场上逆转战局。
赵国的动向很快传到韩地蒙恬耳中。蒙恬在镇韩台召集将领议事,指着舆图上的赵国边境:“李牧在云中击败匈奴后,威望正盛,他的兽魂营战力不容小觑。韩国刚定,我们需稳固防线,同时派人渗透赵国,探查其兽魂术的弱点。”
他下令:
-增兵上党:从韩地修士营中选拔两千擅长弓弩的韩修,与秦军混合编练,在上党布“秦韩混合阵”,既可御敌,又能试探赵军反应;
-灵脉施压:派灵脉监修士疏导太行灵脉,使其灵气更多流向韩地,间接削弱赵国漳水灵脉的浓度,让赵军兽魂术修炼难度增加;
-间谍渗透:派熟悉赵地的韩修伪装成逃难百姓,潜入邯郸,重点探查李牧的兽魂试炼场与血契仪式,绘制阵法图。
间谍传回的消息让蒙恬愈发警惕:李牧不仅在强化兽魂营,还在暗中联络燕国、魏国的反秦势力,甚至派修士潜入秦国的启灵院,试图盗取“军功丹道”的秘诀。“李牧是赵国最后的屏障,也是我东出最大的障碍。”蒙恬在给嬴政的奏报中写道,“韩地已稳,建议陛下早做准备,待春暖花开,便可北上伐赵——迟则生变。”
此时的咸阳,嬴政正看着韩地送来的“灵脉复苏图”与赵国的“兽魂营动向报告”。他对李斯道:“韩王献地是统一的第一步,李牧整军是必然的反弹。韩国的价值,不仅在于土地与灵脉,更在于它让我们看清了列国的虚实与决心。”他指尖划过赵国的疆域,“告诉蒙恬,稳住韩地,盯紧李牧,待灵渠的春汛过后,便是与赵国算总账的时候。”
韩地的季冬仍有寒意,但紫荆灵脉的灵气已在秦法的滋养下悄然复苏,田间的灵麦冒出新苗,预示着丰收的希望。而赵国的邯郸城外,兽魂营的嘶吼声日夜不息,李牧正带着他的修士们在寒风中演练,空气中弥漫着妖兽的煞气与决心——秦赵之间的大战,已在韩王献地的尘埃落定中,悄然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