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反制阵”——李牧借鉴秦军“法网阵”的原理,创造出“兽魂锁灵阵”。阵中以驳兽灵骨为桩,青狼精血为纹,能在秦军试图以阵法控制灵脉时自动激活,释放兽魂煞气干扰秦军灵力,甚至能短暂反噬操控者。在一次测试中,李左车模拟秦军“锁灵咒”,阵中立刻冲出驳兽虚影,将测试用的法傀儡撕碎,证明反制有效。
内层护城阵环绕邯郸城,是最后的屏障。李牧将“镇赵鼎”碎片嵌入邯郸城墙,让城墙与漳水灵脉相连,修士可通过城墙引灵,增强防御阵法威力。城墙上每百丈设一座“兽魂塔”,塔中供奉黑风豹、青狼、驳兽的灵核,危急时刻可唤醒兽魂助战,形成环绕邯郸的“兽魂屏障”。
为确保灵脉防御万无一失,李牧还推行“灵脉屯田制”:将靠近灵脉的良田分给兽魂营修士家属,规定“凡耕作灵田者,需参与灵脉维护,战时需协助传递警报”。这既提高了灵田产量,又让百姓成为灵脉防御的一部分,形成“军民共护灵脉”的格局。
在滏水畔的灵田,农夫王二(曾是被裁修士)正带着儿子耕作,田埂上的“灵嗅符”安静地躺着。“爹,这符真能闻到秦军吗?”儿子好奇地问。王二抚摸符纸,感受着其中淡淡的青狼灵力:“这是李将军设的阵,能保咱邯郸安全。好好种地,多产灵谷,就是帮将军抗秦。”
灵脉防御的成效很快显现。秦军派来的侦查修士(伪装成韩地商人)试图潜入邯郸,刚过井陉关就触发迷踪阵,被速影甲修士活捉。从其口中得知,秦军正计划“从韩上党出兵,沿漳水西进,切断邯郸灵脉”——这与李牧的预判完全一致,让他更加确信灵脉防御的必要性。
四、联横合纵:列国抗秦的暗流
李牧清楚,仅凭赵国之力难以长期抗衡秦国,必须联合列国形成“合纵抗秦”之势。他向赵王建议:“秦灭韩后,下一个必是赵、魏、楚。当派使者赴列国,以‘灵脉共享’为诱饵,约定‘秦攻一国,诸国共援’,方能遏制秦东出之势。”
首当其冲的是魏国。魏王因韩国降秦而惶恐不安,听闻赵国联横,立刻派使者赴邯郸。李牧与魏使在“漳水会盟”,约定“赵魏互开灵脉,共享防御阵法;秦若攻赵,魏出五万修士援赵;秦若攻魏,赵出兽魂营援魏”。作为诚意,李牧将赵国改良的“共生血契”基础法门分享给魏国,魏国则开放“温县灵田”,为赵国提供粮草支援。
但魏国的态度仍存摇摆。魏王暗中派使者赴秦,表示“愿尊秦法,不与赵合纵”,试图在秦赵之间左右逢源。李牧得知后,并未动怒,反而加大与魏国的灵脉合作:“魏弱秦强,其心必乱。我们只需示以诚意,让其在秦军攻赵时不敢背后捅刀即可。”
与楚国的联盟更为艰难。楚王虽不满秦国吞并韩地,却对赵国的“兽魂术”心存忌惮,担心赵国强大后威胁楚国。李牧派使者携带“玄鳞甲”(驳兽战甲样本)赴楚,展示赵国抗秦的决心,同时承诺“灭秦之后,赵国愿将韩地灵脉与楚共享”。楚国令尹春申君黄歇力主抗秦,楚王最终同意“秦若攻赵,楚出十万修士攻秦南阳,牵制秦军”。
最关键的联盟是燕国。燕国虽弱,却与赵国接壤,若燕国归附秦国,赵国将腹背受敌。李牧亲自赴蓟城,与燕王会面:“秦灭韩、赵后,必吞燕地。赵国愿与燕共享辽水灵脉,助燕开通灵渠,只要燕国承诺‘秦攻赵时,燕袭秦北境’,赵国愿每年赠燕‘共生血契’所需的妖兽精血。”
燕王本就畏惧秦国,见赵国诚意满满,当即应允,还提出“愿派太子入赵为质,以示同盟决心”。李牧趁机与燕国达成“情报共享”协议:燕国派擅长侦查的修士潜入秦国,搜集秦军动向;赵国则派兽魂营修士赴燕,协助燕国训练军队,增强其抗秦能力。
列国联盟的暗流很快传到咸阳。嬴政在咸阳宫召开朝会,李斯忧心道:“赵、魏、楚、燕虽各有私心,但若真形成合纵,秦军东出将困难重重。当速攻赵国,打破合纵之梦。”蒙恬则建议:“赵国兽魂营战力已非昔日可比,需先派使者赴赵,试探其底线;同时派修士渗透列国,离间其联盟。”
嬴政采纳蒙恬之策,派使者赴邯郸,提出“秦赵共享上党灵脉,赵国若臣服,可保留王爵”。李牧当着赵国群臣的面,将秦国国书撕毁:“赵人宁死不降!回去告诉嬴政,想要邯郸,需踏过李牧与赵国将士的尸骨!”
使者回报后,嬴政震怒,下令“增兵韩地至十万,命蒙恬筹备伐赵”。一场大战已箭在弦上,而列国的合纵联盟,虽脆弱却已形成,为抗秦增添了变数——这变数中,便有燕国太子丹埋下的暗棋:既然正面抗秦艰难,或许可走“险招”,直击秦国核心。
五、山雨欲来:战前的最后准备
春汛将至,漳水、滏水的灵脉灵气因雨水滋养而愈发充沛,邯郸城外的兽魂营训练也进入最后阶段。李牧站在镇赵台上,望着下方演练的三万兽魂营修士:速影甲修士如黑豹般穿梭,玄鳞甲修士如驳兽般冲击,啸月甲修士的灵力声波让远处的旗帜猎猎作响——这支军队,已是赵国最后的希望。
他做的最后一项准备是“全民皆兵,坚壁清野”。下令邯郸周边百姓迁入城内或山区,灵田中的灵谷提前收割,无法带走的灵材全部销毁;在秦军可能进军的路线上埋设“破灵雷”(以妖兽精血与玄铁制成,爆炸时释放煞气,干扰灵力);组织百姓学习基础的“投石术”与“警戒符”,让每个赵人都成为抗秦的一环。
旧贵族的残余势力仍在暗中作乱。被废的赵葱余党勾结秦国间谍,试图在邯郸城内散布“秦军已破上党”的谣言,动摇民心。李牧早有防备,命青狼战甲修士加强巡逻,很快抓获间谍与余党,在明法台当众处死:“凡通敌者,无论贵贱,一律严惩!”此举震慑了潜在的叛乱者,邯郸民心渐稳。
为提升士气,李牧在邯郸城内举行“誓师大典”。他身披玄鳞甲,手持“镇赵鼎”碎片,站在高台上对军民道:“秦人虽强,却不懂共生之理;秦军虽众,却不知赵人风骨!今日,我们以漳滏为誓,以兽魂为证,宁战死,不投降——让秦人看看,赵国的灵脉不会断,赵人的血性不会灭!”
台下军民齐声高呼:“宁战死,不投降!”声音震彻云霄,连漳水的灵脉都随之共鸣,水面浮现出巨大的兽魂虚影,仿佛在为赵人助威。大典结束后,百姓们自发献上家中灵谷、丹药,连孩童都将自己的“启灵符”(简陋的护身符)塞给士兵,邯郸城内弥漫着悲壮而坚定的气氛。
此时的秦国,蒙恬已在韩地完成部署:上党驻军增至五万,布“玄甲巨灵阵”;宜阳灵脉监修士完成“九环锁灵阵”的韩地延伸,确保秦军灵力供应;李斯则拟定《伐赵策》,计划“先破邯郸外围灵脉防御,再以军阵围歼兽魂营,最后迫使赵王投降”。
列国的态度也愈发微妙。魏国虽派来援军,却屯兵边境观望;楚国借口“巫蛊修士叛乱”,暂缓出兵;唯有燕国,太子丹亲自率五千修士抵达邯郸,声称“愿与赵共生死”。太子丹私下对李牧道:“秦军势大,正面抗衡难胜。燕国愿另寻他法,助赵抗秦——或许,可直击咸阳,断秦之根本。”
李牧虽不认同刺杀之术,却也明白列国联盟的脆弱,对太子丹的计划未加阻止:“赵国抗秦,正道是战;燕国若有他法,赵不干涉——只要能退秦,皆是赵国之福。”他不知道,太子丹口中的“他法”,已在暗中酝酿,即将掀起足以震动天下的风暴。
春汛来临,漳水上涨,灵脉灵气达到顶峰,邯郸的兽魂屏障愈发凝实。李牧站在城头,望着东方的韩地方向,那里的天空因秦军驻军而弥漫着淡淡的金色灵力(法家阵法的征兆)。他握紧手中的剑,剑穗上的兽魂符微微发烫——大战在即,赵国已做好准备,而远方的咸阳,一场针对嬴政的刺杀计划,也在太子丹的推动下,悄然拉开了序幕。
邯郸的夜,烛火通明,将士们擦拭着兵器,百姓们缝制着战袍,兽魂营的修士们在灵脉旁打坐,凝聚最后的灵力。李牧知道,无论结果如何,赵国的抵抗都将被载入史册,而这场抵抗引发的连锁反应,或许会彻底改变天下的格局——抗秦的烽火,已从邯郸点燃,即将烧向咸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