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的怒火尚未平息,荆轲刺秦的血迹仿佛仍在丹陛上燃烧。嬴政坐在病榻上,人皇剑的寒光映照着他苍白却坚毅的面容,体内蚀灵蛊毒虽被压制,金丹处的隐痛却时刻提醒着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燕丹匹夫,敢以匕首刺孤,此仇不共戴天!”他拍着案几,震得竹简散落一地,“传朕旨意,命王翦为帅,蒙恬为副,率十万锐士修士、二十万民夫,即刻伐燕!孤要让蓟城片瓦不留,让燕人知道,挑衅秦法者,唯有灭亡!”
旨意传遍咸阳,秦国上下瞬间沸腾。法道学院的修士们主动请缨,愿随大军出征;灵脉监加急调配粮草丹药,确保“军功丹道”的奖励及时兑现;百姓们则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称“燕国自寻死路,秦王天威不可犯”。王翦在将军府展开燕国舆图,对蒙恬道:“燕国灵脉贫瘠,军力薄弱,但其北接匈奴,东靠大海,若燕丹联合匈奴,战局恐生变数。我军当兵分两路,一路直取蓟城,一路北击代郡,断其外援,方能速战速决。”
三日后,伐燕大军在咸阳城外誓师。王翦身披玄甲,手持“镇岳斧”(秦国镇国法器之一,能引地脉龙气),立于高台上:“将士们!燕国派刺客刺我秦王,辱我秦法,此乃国仇!今日我等出征,当以法家军阵破其城,以法剑斩其魂,灭燕复仇,扬我秦威!”十万锐士齐声高呼,声震云霄,玄甲上的符文与九环锁灵阵共鸣,金色灵力如潮水般扩散,连天空的云层都被染成金色。
嬴政拖着病体亲赴送行,将一面“灭燕先锋”的锦旗授予王翦:“将军此去,务必生擒燕丹,以其血祭孤之金丹!秦国的灵脉、丹药、修士,尽归将军调遣,孤在咸阳静候捷报!”王翦单膝跪地,接过锦旗:“臣定不辱使命,不破燕国,誓不还师!”
一、大军压境:燕国的恐慌与挣扎
伐燕的消息如惊雷般炸响在燕国蓟城。燕王喜正在宫中祭祀灵脉,听闻秦军十万大军压境,手中的祭器“哐当”落地,面色惨白如纸。“秦军怎么来得这么快?燕丹不是说刺杀能拖延时日吗?”他语无伦次地对太傅鞠武道,“快,快调兵防御!让李牧出兵援燕!”
鞠武长叹一声:“王上,赵国自身难保,李牧的兽魂营被秦军牵制在漳水,根本无力援燕;匈奴虽答应出兵,却索要蓟城灵脉三成收益,此乃饮鸩止渴啊!”他展开燕国防务图,指着易水、蓟城、代郡三地,“如今只能收缩防线,以易水为屏障,蓟城为核心,代郡为羽翼,死守待变。”
燕丹得知消息,悔恨交加却无济于事,只能主动请缨守易水:“父王,儿臣闯下的祸,儿臣愿去抵挡秦军!”他组织燕国仅有的三万修士,其中多数是临时征召的平民,灵力最高不过筑基期,连像样的战甲都凑不齐,只能以兽皮为甲,骨器为兵。
易水河畔,燕军布下“水鬼阵”——这是燕国最后的依仗,由擅长水术的修士操控易水灵脉,试图以洪水阻挡秦军。燕丹站在河畔,望着滔滔河水,对将士们道:“秦军虽强,却不习水战!我等依托易水灵脉,定能让他们有来无回!”他不知道,王翦早已从赵国降卒口中得知此阵,正布下针对性的破阵之策。
秦军抵达易水北岸时,并未立刻进攻。王翦命灵脉监修士在岸边布“锁水灵阵”,阵中埋“玄铁桩”,桩上刻“囚水符”,能暂时锁住河流灵气,削弱水鬼阵威力;又命工匠打造“灵犀战船”——船身嵌有“避水符”,能在水面快速行驶,船上修士可发射“破灵箭”(箭头涂有破瘴丹粉末,专克水术)。
黎明时分,秦军发起进攻。锁水灵阵启动,易水河水竟短暂停滞,水鬼阵的灵力瞬间紊乱;灵犀战船如离弦之箭冲过易水,破灵箭如雨般射向燕军,水术修士纷纷中招,灵力暴走。燕丹见状,亲自催动水鬼阵核心,试图以自身精血唤醒易水精怪,却被王翦的镇岳斧劈出的地脉龙气震退,口吐鲜血。
“燕军溃败了!”秦军锐士欢呼着登陆南岸,法家剑劈砍兽皮甲如切豆腐,军阵炼神凝聚的玄甲巨灵一拳砸毁燕军大营,燕丹带着残部仓皇逃往蓟城,易水防线彻底崩溃。此役,秦军斩杀燕军两万,缴获灵脉图、丹药若干,燕国门户洞开。
二、势如破竹:秦军的复仇之路
易水大捷的消息传回咸阳,嬴政龙颜大悦,不顾病体,下令“赏赐参战将士淬体丹每人三枚,灵田十亩”,并加派五万修士支援王翦。秦军士气大振,兵分两路:王翦率主力直逼蓟城,蒙恬率偏师北击代郡,切断燕国与匈奴的联系。
王翦的主力进展神速。燕国的灵脉防御在秦军面前不堪一击:在“督亢灵田”,燕军布下的“稻草人阵”(以幻术伪装修士)被秦军的破幻丹识破,灵田被秦军接管;在“燕山灵脉”,燕军埋设的“兽骨雷”(以妖兽骸骨制作的简易炸符)被秦军的灵嗅符提前察觉,反而炸毁了燕军自己的防线。
蓟城外围的“孤竹城”是燕国的重要据点,城主是燕丹的亲信秦开(曾随荆轲入秦的副使秦舞阳之父)。秦开凭借孤竹城的“石甲阵”(以奇门遁甲布阵,城墙可化为石人作战)负隅顽抗,秦军久攻不下。王翦见状,命修士在城外布“焚天烈焰阵”,阵中燃烧“灵脉沉香”与“破阵符”,烈焰中夹杂着法家符文,竟将石人烧成灰烬,石甲阵不攻自破。
秦开被擒后,王翦亲自审问:“燕丹在哪?蓟城防务如何?”秦开宁死不屈,王翦冷笑一声,祭出“照灵镜”,镜光照射下,秦开的灵力轨迹清晰显现,将蓟城的布防、燕丹的藏身之处一一暴露。“燕国的秘密,在秦法面前无所遁形。”王翦命人将秦开的魂魄炼入“镇法碑”,让其永世承受灵力灼烧之苦。
与此同时,蒙恬的偏师在代郡大败匈奴与燕国的联军。匈奴萨满的“血祭术”被秦军的破瘴丹克制,妖兽坐骑被秦军的“缚兽索”(法家符文法器)捆住,燕军代郡守将见势不妙,献城投降。蒙恬乘胜追击,将燕国与匈奴的联系彻底切断,燕国成了孤家寡人。
蓟城城内一片恐慌。燕王喜与大臣们在宫中争吵不休,有人主张投降,有人主张逃往辽东,燕丹则坚持“背城一战”。百姓们纷纷逃亡,商铺关门,灵市凋敝,昔日繁华的都城变得死气沉沉。燕丹站在城头,望着远处秦军营地的金色灵光,终于明白燕国与秦国的差距犹如天堑,荆轲的刺杀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秦军兵临蓟城下,王翦并未急于攻城,而是在城外布“九环锁灵阵”的简化版,将蓟城灵脉与外界隔绝。城内灵气日渐稀薄,燕军修士灵力紊乱,连最基础的“箭术符”都难以施展。王翦派人向燕王喜喊话:“开城投降,可保宗室性命;顽抗到底,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燕王喜动摇了,偷偷派使者与王翦谈判,愿献蓟城、送燕丹首级,只求保全性命。燕丹得知后,怒闯王宫:“父王!秦军豺狼成性,投降必死!儿臣愿率残部突围,前往辽东,再图复国!”燕王喜看着儿子,泪水滑落:“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他将燕国的“镇燕鼎”(灵脉核心法器)交给燕丹,“带着它去辽东,留我燕国一线生机。”
三、蓟城破亡:燕国的终结与秦国的威严
夜幕降临,燕丹率三千亲信修士试图从蓟城北门突围,却不知王翦早已在此设下埋伏。秦军的“法网阵”在夜色中悄然启动,金色的法绳如天罗地网般落下,将燕军残部牢牢困住。蒙恬亲率锐士冲杀,法家剑寒光闪烁,燕军修士成片倒下。
“燕丹,束手就擒吧!”蒙恬的声音响彻夜空,玄甲巨灵的虚影在阵中咆哮。燕丹挥舞长剑抵抗,却因灵力耗尽而节节败退,身边的亲信越来越少。他看着怀中的镇燕鼎,想起太子丹的嘱托,想起荆轲的牺牲,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欲以精血引爆鼎内灵脉,与秦军同归于尽。
“休想!”王翦及时赶到,镇岳斧劈出地脉龙气,将镇燕鼎震飞,鼎内灵脉灵光四散,燕国最后的灵脉核心被毁。燕丹被秦军法绳捆住,挣扎着怒吼:“嬴政!我燕人绝不会屈服!”蒙恬冷笑一声,将其击晕,押回秦军大营。
失去燕丹的蓟城彻底失去抵抗意志。次日黎明,燕王喜打开城门,身着素服跪在道旁,向王翦献上燕国玉玺。王翦率秦军入城,锐士修士维持秩序,灵脉监修士接管蓟城灵脉,法道学院的学子则在街头宣讲秦法,安抚百姓。蓟城的商铺重新开张,灵市恢复交易,只是掌权者换成了秦人,流通的货币变成了秦半两。
王翦在蓟城王宫举行受降仪式,燕王喜及燕国大臣悉数到场,个个面如死灰。王翦宣读嬴政的旨意:“燕王喜献城投降,免其死罪,废为庶人,流放蜀地;燕国宗室迁往咸阳,编入启灵院劳作;蓟城改为蓟县,属秦国渔阳郡;燕国所有灵脉、灵田、灵矿,尽归秦国所有。”
仪式结束后,秦军开始清点燕国资产:在王宫秘库中发现大量儒家典籍、道家符咒,王翦下令按嬴政旨意“凡非秦法典籍,尽数焚毁”,火焰在蓟城燃烧三日,浓烟滚滚,象征着燕国旧法统的终结;在灵脉监档案中找到燕国与匈奴、赵国的密约,王翦将其送往咸阳,为日后伐赵、击匈奴埋下伏笔;在民间收缴的“兽魂符”“血祭术”等邪术法器,则被集中销毁,防止巫蛊之术死灰复燃。
灭燕的捷报传回咸阳,嬴政的病体竟因喜悦而好转大半。他下令在咸阳宫前举行“献俘大典”,将燕丹、燕王喜等俘虏示众,百姓们沿街欢呼,称“秦王天威,四海臣服”。嬴政站在镇法碑前,看着碑上新增的燕国俘虏魂魄,对群臣道:“燕国已灭,天下少一敌国!接下来,当乘胜追击,灭掉魏国、楚国,完成一统大业!”
李斯上前一步:“陛下英明。魏国见燕国灭亡,必心生畏惧,可派使者施压,若其不降,便以水淹大梁之策破城;楚国偏远,可暂缓用兵,先稳固燕、韩之地,整合灵脉资源,再图南征。”嬴政点头:“准奏。命王翦休整一月,而后移师伐魏,务必一举破之!”
四、威加海内:战后的处置与列国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