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44章 制定新律明赏罚

颁布天下广传播

新律颁布的日子,咸阳城张灯结彩,却又带着肃穆的氛围。清晨,百名法家修士抬着刻有新律全文的青铜碑,从咸阳宫出发,分赴秦国各郡县。青铜碑高丈余,宽三尺,由玄铁混合灵晶铸造,碑文以法家符文书写,阳光下金光闪烁,三里外都能清晰认读——这是“明法碑”,将立在各郡县的政务堂前,供百姓、修士研读。

李斯亲自带领一队修士前往咸阳最大的市集“法市”,那里早已挤满了百姓和修士。他登上临时搭建的高台,高声宣读新律核心条款:“修士犯法与庶民同罪!仙门不得干预政务!灵脉国有,按功分配……”每读一条,台下便响起一阵欢呼,尤其是修士与贫农,眼中充满了期待。

宣读完毕,修士们将新律抄本分发给百姓,抄本用低廉的麻纸印制,图文并茂,配有“修士强占灵田受罚”“仙门干预政务被逐”等插画,连不识字的农夫都能看懂。官吏们走街串巷,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讲解新律:“以后修士欺负人,跟凡人一样受罚;仙门想管灵田分配,不行!”

为确保偏远郡县也能知晓新律,嬴政调派了法道学院的百名优秀学子,组成“讲律队”,携带“传声符”和“投影阵盘”奔赴各地。在巴蜀郡的深山里,学子们用投影阵盘将新律条文投射在岩壁上,给山民讲解“灵脉不得私占”的好处;在北地郡的边塞,他们用传声符扩大声音,让牧民明白“修士犯法加刑”的意义。

讲律队的经历充满波折。在一处靠近仙门道场的村落,道士试图阻挠宣讲,称“新律违天道”,却被学子用新律“仙门不得干预”条款驳斥,村民们也帮着驱赶:“我们要听秦法,不要你们指手画脚!”在旧贵族盘踞的县城,有贵族子弟撕毁新律抄本,学子们当即报官,按“毁弃律法”条款将其收监,让百姓亲眼看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实例。

家喻户晓入人心

三个月后,新律已真正做到家喻户晓。在秦国的每一座城池、每一个村落,政务堂前的明法碑前都有人驻足研读;市集的公告栏上,新律抄本被反复张贴,边角磨损了就换新的;连孩童都能背诵几句核心条款:“修士犯法,跟民一样;仙门插手,官府来管……”

在咸阳城的灵田区,农夫们拿着新律抄本与修士交涉:“新律说灵脉按产量分配,我家灵田增产了,该换更好的灵脉使用权。”修士们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敷衍,纷纷按律上报官府,生怕因违规受罚。北地郡的修士赵猛感慨:“新律颁布后,再也没人敢随意欺压百姓了,我们修士的名声都变好了。”

法道学院的学子们成了新律的“活宣传”。韩平回家乡探亲时,带着新律抄本给乡亲们讲解,帮贫农按“灵脉律”讨回被强占的灵田;赵青在赵国边境宣讲时,用新律“男女平等修法”条款,说服赵国官吏允许女子进入当地启灵院。他们的实践让新律的影响力越过国界,六国百姓私下传阅新律抄本,感叹:“秦法真能让百姓有公道。”

新律的威慑力很快显现。一名金丹期修士在陇西郡强买灵田,被百姓举报,官府按律废去其修为,公开审判;昆仑派一名弟子试图干预汉中郡启灵院招生,被地方官按“仙门律”驱逐,道场也被查封。这两起案例被写成布告,传遍全国,让修士、仙门彻底收敛——他们终于明白,秦法不是空谈,新律的威严不容挑战。

百姓对秦法的认同达到新高度。咸阳城的“明法台”前,每日都有百姓、修士前来祭拜,台上供奉着新律帛书抄本,香火不断。有农夫献上灵谷,感谢新律保障灵田;有修士献上符箓,感恩新律带来公平;有母亲带着孩子来识字,让孩子从小铭记律法——新律已不仅是条文,更成了百姓心中的“公道象征”。

执行隐忧埋伏笔

新律虽深入人心,但在偏远郡县,执行不力的隐忧渐渐浮现。李斯收到奏报:有的郡县官吏对修士犯法不敢深究,怕得罪门派;有的地方对仙门道场的监测流于形式,放任其灵力扩张;有的山区因缺乏懂法的修士,新律条文解读出现偏差,引发不必要的纠纷。

“律法虽好,需有人监督执行方能落地。”李斯在朝会上忧心道,“偏远郡县的官吏或因能力不足,或因畏惧势力,难以确保新律不折不扣执行。仙门、旧贵族虽不敢明着对抗,却可能暗中阻挠,长此以往,新律威严恐受损害。”

韩非子也补充:“法道学院的学子反映,他们在地方宣讲时,发现有的官吏私藏修士违法卷宗,有的甚至与仙门暗通款曲,收受灵脉好处。这些‘灯下黑’的问题,仅靠郡县自查难以解决。”

嬴政眉头紧锁,他走到地图前,指尖划过秦国边境的郡县:“新律是根基,执行是枝叶。根基虽牢,枝叶若枯,法统仍难稳固。必须设立专门的监督职位,巡查全国,确保新律执行无死角。”

蒙恬立刻领会:“陛下的意思是,效仿商君设‘执法御史’,由绝对忠诚于秦法的法家修士担任,赋予其巡查、弹劾、处置之权?”

嬴政点头,眼中闪过锐利:“不仅要巡查,还要有惩戒之权。对违法的官吏、修士,需有震慑手段。可打造专门的执法法器,专克修士灵力,让违法者付出代价,以儆效尤。”

李斯躬身领命:“臣这就草拟设立‘监察御史’的章程,选拔法家修士,打造执法法器,确保监督到位。”他知道,这是新律落地的关键一步,也是法统巩固的必然要求——律法的生命在于执行,而执行的保障在于监督。

朝堂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咸阳宫的琉璃瓦上,新律帛书的金光在殿内流转,与明法台的香火气息交融。百姓们还在为新律带来的公平欢呼,却不知一场关于“监督执法”的新变革已在酝酿。而那些在偏远郡县暗自违法的官吏、修士,即将迎来法家最严厉的“巡查之网”——监察御史的设立,将让秦法的光芒真正照亮每一个角落,让新律的赏罚真正落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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