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的“乱脉阵”在秦军“镇脉阵”面前不堪一击。王翦命炼气士在城外布下“九宫镇脉阵”,阵眼供奉人皇法印拓片,符文转动间,紊乱的灵脉逐渐平复,叛军依赖的煞气术法威力大减。嬴武引以为傲的“嬴氏灵玉”在镇脉阵压制下光芒黯淡,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与灵脉的连接被彻底切断,金丹期灵力骤降至筑基期。
战斗中,秦军的“军功丹道”形成了可怕的碾压。士兵受伤即服“疗伤丹”,灵力枯竭便用“军功符”兑换“回气丹”,而叛军的灵脉补给被断,仙门丹药有限,越打越弱。午后时分,秦军已突破东门与南门,形成对叛军主力的合围,灵脉署的围困被解,李严带着残余官吏加入反击,内外夹击之下,叛军阵脚大乱。
巷战清剿擒首恶
郡城的巷战成了叛军的末日。秦军士兵逐街清剿,军功丹的灵力支撑让他们不知疲倦,而叛军私兵在灵脉被断、仙门修士逃窜后,早已失去斗志,纷纷弃械投降。只有旧贵族核心成员与死忠私兵仍在负隅顽抗,退守旧族聚居的“贵族坊”,依托坊内的“护族阵”做最后挣扎。
贵族坊的“护族阵”是旧族祖传的奇门阵法,以历代先祖灵牌为阵眼,能吸收灵脉煞气形成防御罩。嬴武、赵平与残余的三名仙门修士龟缩阵内,不断注入灵力维持防御,阵外的秦军攻击虽猛,却一时难以突破。
“竖子欺人太甚!”嬴武看着阵外秦军的军功符文,眼中充满怨毒与绝望,他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青云子身上,“青长老,快用昆仑派的‘自爆符’,与他们同归于尽!”
青云子却眼神闪烁,他感受到秦军阵中传来的元婴期威压(王翦的隐藏实力),知道大势已去,悄悄后退:“老夫还有要事,先行告辞。”说罢祭出“遁地符”想逃,却被早有准备的破法营修士用“锁地符”困住,王翦亲自出手,“锁灵鞭”缠住他的魂魄,灵力一抽,青云子惨叫着被拖出阵外,金丹破碎,修为尽废。
仙门修士的逃窜让叛军彻底崩溃。王翦抓住时机,命炼气士将“军功丹”灵力注入“破阵锤”,锤身爆发出金红二色灵光,狠狠砸在护族阵的阵眼上。“咔嚓”一声脆响,阵眼的先祖灵牌碎裂,护族阵应声崩溃,秦军如潮水般涌入贵族坊。
巷战的最后一幕发生在嬴氏宗祠。嬴武、赵平率数十名死士退守宗祠,点燃宗祠灵火想烧毁灵脉账册,被秦军士兵及时扑灭。李三第一个冲入宗祠,一枪刺穿赵平的肩胛,军功符亮起时,他的灵力突破至炼气期六层;王翦则堵住嬴武的去路,玄甲上的符文压制着嬴武的灵力,“束手就擒,可留全尸。”
嬴武却疯狂大笑,试图引爆体内灵力自爆,王翦早有防备,“锁灵鞭”瞬间缠住他的丹田,灵力引爆失败,嬴武瘫倒在地,眼中充满不甘与怨毒:“嬴政!你夺我灵脉,灭我宗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至日落时分,陇西叛乱被彻底平定。秦军斩杀叛军私兵三千余人,俘虏旧贵族首领十七人、仙门修士八人,解救被裹挟百姓上万,缴获“乱脉符”“爆脉符”等仙门法器百余件,陇西郡城重新恢复秩序,灵脉署的“镇脉塔”在秦军炼气士修复下重新运转,灵脉灵气再次顺畅流淌。
叛军结局警天下
叛乱平定后的处置,彰显了秦法的威严与震慑力。王翦按嬴政诏令,对叛军分三类处置:被裹挟的百姓经“测心阵”核验后释放,发放“灵脉补偿符”安抚;投降的普通私兵废除修为,贬为灵田农夫,终身劳作赎罪;而为首的旧贵族首领与仙门修士,则被判处“魂魄炼入镇法碑”的极刑,以儆效尤。
在陇西郡城的“明法台”上,公开审判仪式庄严肃穆。王翦亲自宣读判决书:“嬴武、赵平勾结仙门,叛乱乱法,夺灵脉,害百姓,罪大恶极,判魂魄剥离,炼入镇法碑,永世承受法火灼烧,警示后人!”
审判过程中,嬴武等人仍在叫嚣:“我乃宗室后裔,嬴政不敢杀我!”“仙门会为我等报仇!”但秦军士兵不为所动,炼气士按“炼魂术”流程,启动“锁魂阵”,阵中升起淡蓝色的法火(昆吾火与法家符文结合),将嬴武、赵平及青云子等首恶的魂魄从肉体中剥离。
魂魄剥离的过程痛苦而漫长。法火不烧肉体,专焚魂魄,首恶们的魂魄在火中扭曲、哀嚎,过往的恶行(强占灵田、勾结仙门、残害百姓)在火光中显现,围观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这就是乱法的下场!”曾被强占灵田的农夫赵老汉指着火中的魂魄,对孙儿道,“记住了,秦法面前,谁乱法谁遭殃!”
剥离的魂魄被收入“镇魂玉”中,玉上刻有首恶的姓名与罪行,由专人护送前往咸阳,准备炼入即将铸造的“镇法碑”。肉体则被依法处置,旧贵族的家产、灵田尽数没收,分给有功士兵与受害百姓;仙门修士的法器、符箓被灵脉署收缴,用于修复灵脉、补偿百姓。
为扩大震慑效果,王翦将叛乱经过与处置结果刻在陇西郡的“明法碑”上,详细记载旧贵族与仙门如何勾结、如何被平定、首恶如何受罚,碑上还刻有“乱法者,虽贵必诛”八个大字,由炼气士注入灵力,百米外都能感受到法家威压。
消息传回咸阳,嬴政召集百官议事,看着王翦的战报与镇魂玉,眼中没有波澜:“陇西叛乱,是灵脉国有化的最后阻力。平定叛乱,不仅是军事胜利,更是法统的胜利。传旨:将首恶魂魄炼入镇法碑,立于咸阳宫前,让天下人都看看乱法者的下场!”
余波未平筑根基
陇西叛乱的平定,产生了深远的连锁反应。天下旧贵族见状,彻底收敛了对灵脉国有化的抵制,纷纷主动配合灵脉署登记、交回超额灵脉,连最顽固的齐国旧族也派使者入秦,表示“愿遵秦法,灵脉听凭分配”。
仙门的态度也更加谨慎。昆仑派掌门玉阳子为撇清关系,公开宣布将青云子逐出仙门,崆峒派则主动上缴部分灵脉,声称“仙门与叛乱无关,愿助秦法护灵脉”。偏远郡县的仙门道场纷纷降低姿态,主动接受灵脉署监督,生怕被冠上“勾结叛乱”的罪名。
秦军的威望则达到新的高度。“军功丹道”在平叛中的神勇表现传遍天下,无数寒门子弟争相参军,渴望通过军功获灵脉、晋爵位。法道学院的从军报名人数激增,韩平的师弟石勇感慨:“秦军不仅能保家卫国,更能让我们寒门出头,这才是真正的公道!”
灵脉国有化在陇西的推行更加顺畅。叛乱平定后,灵脉署重新分配灵脉,有功士兵获使用权,启灵院扩招,百姓灵田增产,陇西的灵力流动比叛乱前更加均衡。郡城的“镇脉塔”经加固后,供奉着王翦的军功符拓片,成为秦军护法的象征,塔下的石碑刻着:“灵脉归公,军功授用,秦法护之,万世不竭。”
而在咸阳宫,嬴政已命李斯筹备铸造“镇法碑”。工部调集最好的玄铁、灵晶与昆吾火,炼气士们研究“炼魂入碑”的法术,确保首恶的魂魄能在碑中永世承受法火灼烧,既痛苦又不灭,成为活生生的警示。碑体的设计方案已初步成型:高九丈,宽三丈,正面刻“秦法统天”四个大字,背面刻叛乱首恶的姓名、罪行与处置结果,边缘刻满法家符文,确保威压覆盖整个咸阳城。
陇西的硝烟渐渐散去,只有明法碑上的字迹与镇脉塔的灵光,无声诉说着这场法统与叛乱的较量。而在咸阳,镇法碑的铸造已紧锣密鼓地展开,一场更盛大的法统警示仪式即将到来,秦法的威严,将通过这座凝聚着叛乱者魂魄的石碑,深深烙印在天下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