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则更关注灵脉威胁:“陇西灵脉的蚀灵纹,与蜀山派的‘腐脉符’特征吻合。仙门这是双线出击,想用‘软惑心+硬断脉’的手段破我法统!”
嬴政看着卷宗,人皇法印在案头散发着冷冽的金光:“仙门急了,才会出此下策。他们越是动歪心思,越证明法统稳固让他们恐惧。李斯,立刻彻查关中灵田水源,找出惑心源头;蒙恬,增派‘锐士灵脉营’守护节点,尤其是渭水、泾水、都江堰;韩非子,命法道学院研究破解之法,务必在他们得逞前识破阴谋!”
潜入投放藏杀机
全真派弟子的投放行动已在悄然进行。伪装成粮商的弟子将混入惑心丹的灵谷卖给关中农户,声称“这是改良品种,产量更高”,农户们不疑有他,欢欢喜喜地种下;扮作货郎的弟子则在咸阳周边的村落叫卖“灵泉活水”,低价促销,村民们图便宜,纷纷买回家饮用;化作游医的弟子在乡村义诊,将“强身丸”免费发放给老人孩童,谎称“此丸能增强灵力,少生病痛”。
丹药的效果在半月后逐渐显现。关中某村的农户发现,灵谷虽长势尚可,却总觉得浑身乏力,邻里间争吵不断,连最和睦的两家都因“灵渠用水”大打出手;咸阳城郊的村民饮用“灵泉活水”后,开始怀疑官吏丈量灵田不公,聚集在县衙门口讨要说法,虽未闹事,却已显不稳迹象;服用“强身丸”的老人孩童则变得精神萎靡,总说“秦法太严,日子不如以前”,让子女忧心不已。
这些异常被秦军密探及时捕捉。在关中某粮仓,密探发现粮商的账本有假——所谓的“改良灵谷”进货渠道不明,且只卖给偏远村落;在咸阳货郎的挑担里,搜出了未用完的惑心丹,丹丸上的“引魂纹”与灵谷样本的灰雾完全吻合;乡村的“强身丸”残渣经法医检验,确认含有惑心成分。
“报告大人,已抓获七名全真派弟子,供出他们在灵谷、水源、丹药中投放惑心丹,目标是让百姓质疑秦法!”密探的奏报送到李斯案前,附带上的供词中,弟子们交代了紫阳真人的计划,却咬死“不知其他仙门行动”。
与此同时,蜀山派弟子已接近灵脉节点。潜入陇西的一队避开秦军巡逻,在渭水支脉的一处隐蔽峡谷中,找到灵脉核心的“镇脉石”。为首的弟子按“腐脉术”要诀,将符箓埋入石下,以精血催动,蚀灵纹瞬间蔓延,灵脉灵气立刻变得浑浊,周围的草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潜入泾水的二队则没那么顺利。他们伪装成民工靠近灵眼时,被秦军“灵脉监测阵”的预警符文发现——蜀山弟子的隐灵诀虽能瞒过肉眼,却瞒不过阵法对“蚀灵纹”的感应。“有奸细!”秦军锐士立刻围堵,蜀山弟子见行踪暴露,竟引爆腐脉符试图同归于尽,虽未毁灵眼,却让泾水灵气剧烈波动,震伤了数名秦军修士。
潜入巴蜀的三队最为顺利。他们混在修渠民工中,趁夜将腐脉符埋入都江堰枢纽的灵脉节点,符箓发动后,枢纽的灵气流动变得迟滞,下游的灵田灌溉立刻受到影响,农户发现灵渠水流变缓,纷纷向官府报告。
秦法警觉备反击
仙门的破法行动虽未完全得逞,却已给秦国带来麻烦。关中民心浮动,陇西灵脉受损,泾水、都江堰出现异常,各地的奏报如雪片般送往咸阳。嬴政在朝会上拍案怒斥:“仙门自诩正道,却用此等阴毒手段害我百姓、毁我灵脉,真是无耻至极!”
李斯上前道:“陛下息怒。现已查明惑心丹来源与蜀山断脉计划,当务之急是破解丹药、稳固灵脉,同时揪出所有潜伏的仙门弟子。”他呈上一份计划:“臣请命:一、由法道学院炼制‘解惑丹’,解百姓之毒;二、派炼气士修复受损灵脉,加固节点防御;三、在全国范围内搜捕仙门潜伏者,按‘乱法罪’严惩。”
韩非子补充:“惑心丹的核心是‘放大负面情绪’,破解之法需‘清心固魂’。法道学院的‘清心符’与‘固魂丹’可改良,加入‘醒神草’‘定魂花’等灵材,定能解其毒。至于腐脉符,可用‘净化符’与‘镇脉阵’中和蚀灵纹,灵脉修复不难。”
蒙恬则请战:“臣愿率锐士灵脉营前往陇西、巴蜀,肃清潜伏的蜀山弟子,加固灵脉节点。再请陛下赐‘破阵丹’,让士兵灵力大增,遇仙门修士可一战!”
嬴政准奏,目光变得锐利:“不仅要破解,更要反击!仙门敢动我法统根基,朕便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李斯,炼制解惑丹后免费发放,让百姓看清仙门恶行;蒙恬,修复灵脉时要留下证据,证明是仙门破坏;韩非子,将仙门阴谋写成布告,传遍天下,让他们声名扫地!”
法道学院的学子们听闻仙门阴谋,群情激愤。韩平主动请缨:“弟子愿参与炼制解惑丹,我曾研究过《山海经》中的解毒灵草,或许能帮上忙!”赵青则建议:“可将解惑丹与‘破妄符’结合,不仅解毒,还能让百姓看清仙门伪装,效果更好!”
秦军的反击迅速展开。法道学院的炼丹房彻夜灯火通明,炼气士们按韩非子的配方,以“醒神草”“定魂花”为核心,融入法家“清心符”的灵力,炼制“破幻丹”——此丹不仅能解惑心丹之毒,更能破除仙门幻术,让服食者心神清明,看清真相。
锐士灵脉营则奔赴各节点,蒙恬亲自带队,携带“净化符”与“镇脉阵盘”,一边修复受损灵脉,一边搜捕潜伏的蜀山弟子。在陇西峡谷,秦军找到了腐脉符的残留,符文上的蜀山印记清晰可辨;在都江堰,锐士们抓获两名未及撤离的蜀山弟子,从他们身上搜出了未用完的腐脉符与行动地图。
阴谋败露风暴临
随着秦军的反击,仙门的破法阴谋逐渐败露。在关中,法道学院的学子们带着“破幻丹”深入村落,免费发放给百姓。服食丹药后,村民们眼中的灰雾瞬间消散,烦躁感一扫而空,想起之前的争吵与抱怨,无不后怕愤怒。“原来是仙门的毒丹搞鬼!”“他们竟用这种手段害我们质疑秦法!”百姓们纷纷涌向县衙,提供粮商、货郎、游医的线索,请求严惩凶手。
在陇西,蒙恬将腐脉符的残留与蜀山弟子的供词公之于众,灵脉受损的农户与修士恍然大悟:“难怪灵田减产、灵力紊乱,竟是蜀山派在搞破坏!”他们自发组织“护脉队”,协助秦军巡逻灵脉节点,对仙门的愤怒溢于言表。
咸阳城的布告栏前,围观的百姓指着布告上仙门的罪行,骂声不绝。布告详细揭露了惑心丹的炼制过程、腐脉符的破坏原理,附上被俘弟子的供词与物证照片(用灵力拓印技术制成),证据确凿,无可辩驳。“仙门太恶毒了!”“亏我们还求他们保佑,他们却在害我们!”“支持陛下严惩仙门!”的呼声此起彼伏。
昆仑墟的元始殿内,玉阳子看着密探传回的消息,脸色惨白如纸。全真派的惑心丹被破,二十名弟子或被俘或被斩;蜀山派的断脉计划败露,三名带队弟子被擒,腐脉符的秘密被秦法掌握;流言不仅没动摇法统,反而让百姓更支持秦法,仙门声名一落千丈。
“怎么办?秦法已经察觉,我们要不要收手?”有长老慌乱问道。玉阳子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收手?现在收手,秦法会放过我们吗?惑心丹、断脉术虽败,但我们还有后手!传我命令,启动‘诛仙阵’残余节点,就算不能破法统,也要让嬴政知道仙门的厉害!”
紫阳真人与云游子对视一眼,眼中闪过犹豫,却最终咬牙应诺——他们知道,此时已无退路,要么破法成功,要么仙门覆灭。青铜灯的绿光变得忽明忽暗,映照出殿内绝望而狰狞的脸庞,仙门的破法之策已从隐秘阴谋变为孤注一掷,而秦国的反击才刚刚开始,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法统与仙门的对决中酝酿。
咸阳宫的法道殿内,嬴政看着各地送来的“破幻丹显效”“百姓怒斥仙门”的奏报,人皇法印在掌心散发着威严的金光。“仙门的手段越是阴毒,越能反衬秦法的光明正大。”他对李斯道,“破幻丹不仅要解当下之毒,更要量产储备,让天下知秦法有能力护佑百姓。至于仙门……他们敢孤注一掷,朕便敢彻底清算!”
殿外的阳光穿透云层,照亮咸阳宫前的镇法碑,碑上的法家符文与破幻丹的灵光遥相呼应,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法统屏障。仙门的暗箭虽烈,却未能动摇秦法根基,反而让百姓更看清其真面目,为秦国的彻底反击,铺平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