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的左翼骑兵营在关前的平原上演练“风驰阵”,千骑同时启动速行符,马蹄卷起金色的灵力烟尘,阵型时而化作直线冲击,时而分成两翼包抄,骑兵们的裂灵弩同时瞄准目标,箭镞的破甲膏在阳光下泛着幽光。蒙恬骑着追风电马巡视,他的玄甲上刻满“护阵符”,能与骑兵的灵力共鸣,提升整个方阵的速度与攻击力。
内史腾的右翼步兵营则重点演练“地脉阵”,士兵们按奇门遁甲的方位站立,引动地下灵脉,在阵前形成土墙、地刺等障碍,模拟攻城时的防御与突破。修士们演示“法狱破阵符”的使用——这种符箓专门破解敌方阵法,符纸展开时能形成金色牢笼,压制阵眼灵力,为后续章节“破解韩国九宫锁城阵”埋下伏笔。
法道学院的学子们在阵列中穿梭,为士兵们讲解六国的灵脉分布与防御特点。韩平带着“韩国灵脉图”,向先锋营介绍新郑的“九宫锁城阵”:“此阵按九宫方位布设,阵眼在韩王宫,需用‘法狱破阵符’锁定阵眼,再以剑网切割阵纹,方能破解。”学子们的讲解让士兵们对首战韩国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士气更加高涨。
关隘的军器坊中,工匠们连夜赶制军用品。玄铁在昆吾火中淬炼,迸发出刺目的火花;符箓师们批量绘制“速行符”“破甲符”,符纸堆积如山;炼丹房里,“破妄丹”“疗伤丹”的香气弥漫,修士们用灵脉朱砂与聚灵草提升丹药灵力。工坊的管事记录着物资清单:“玄铁剑十万柄,破甲丹五十万枚,法狱破阵符一万张——足够支撑首战灭韩!”
出征前的最后时刻,嬴政再次巡视军营,为士兵们鼓劲。在先锋营,他拍着石敢的肩膀:“首战破韩,关乎东出士气,你们是秦军的锋芒。”石敢单膝跪地,高举法剑:“臣定不负陛下,以法剑破城,以灵力护法!”在灵脉补给营,嬴政查看聚灵车中的物资,对修士们道:“灵脉是法统的血,你们守护灵脉,便是守护东出的根基。”
列国震动观风势
誓师大典的消息很快通过列国使者传遍天下,六国朝堂震动,反应各异,却都透着对秦军东出的忌惮与无奈。
韩国朝堂上,韩王拿着密探传回的《誓师祥瑞录》,脸色惨白。大臣们争论不休:以韩侈为首的旧贵族主张“固守新郑,求援仙门”,建议启用“九宫锁城阵”,联合崆峒派修士死守;以申不害为首的变法派则主张“献玺归附,保全百姓”,认为秦军势不可挡,抵抗只会生灵涂炭。韩王犹豫不决,只能一面命韩相韩非子(韩国宗室,与秦法道学院院长同名)加固新郑防御,一面派使者入秦试探求和——这种摇摆为秦军灭韩的顺利埋下伏笔。
赵国邯郸,赵王召集廉颇、李牧商议对策。廉颇主张“联合魏、燕,共抗秦军”,建议在边境布设“灵脉陷阱阵”;李牧则更关注秦军的术法优势:“秦军有破甲丹、法狱破阵符,更有地脉龙气加持,硬抗难敌。不如暂避锋芒,收缩防线,固守邯郸。”赵王最终采纳李牧之策,却也暗中联络昆仑派,许诺灵脉特权换取仙门支援,试图拖延秦军东进。
魏国大梁的反应更为务实。信陵君向魏王进言:“秦强魏弱,不可硬抗。可派使者入秦,表示愿归附秦法,为秦军提供粮草补给,换取魏国存续。”魏王准奏,派使者携带“灵脉图”入秦,承诺开放西部灵脉,只求秦军暂不攻魏——这种妥协虽暂时保全魏国,却也让秦军无后顾之忧,可专心攻韩。
楚国与齐国则采取“隔岸观火”的态度。楚王认为秦军东出必先灭韩、赵,楚国可趁势扩张,只派少量兵力驻守边境;齐王则仗着与秦相距遥远,沉迷享乐,对边境军备漠不关心,甚至拒绝赵国的结盟请求,这为秦军后续的远征战减少了阻力。
最恐慌的是六国旧贵族与残余仙门势力。韩国旧贵族韩侈在密信中对昆仑派玉阳子哀嚎:“秦军势大,新郑危在旦夕,仙门若不出手,韩亡则赵、魏必相继覆灭,仙门再无屏障!”玉阳子虽有心救援,却因誓师大典的天地异象心生忌惮,只派少量修士潜入韩国,协助布设九宫锁城阵,无力改变大局。
列国的反应中,韩国的摇摆、赵国的固守、魏国的妥协,都为秦军东出的首战灭韩创造了有利条件。而秦军通过誓师大典展示的军威与法统力量,已在心理上瓦解了六国的抵抗意志,东出的障碍从“实力对抗”逐渐转为“内部瓦解”。
兵分三路备灭韩
誓师大典结束后,嬴政立刻召开军事会议,部署东出灭韩的具体战术,将百万秦军分为三路,形成对韩国的合围之势。
中路军由王翦亲自统帅,共五十万兵力,配备最精锐的破法营与重甲步兵,携带“法狱破阵符”“裂城锤”等攻城法器,目标直指韩国都城新郑。王翦的战术核心是“速战速决”,利用秦军的灵力优势与破阵符,快速破解韩国的九宫锁城阵,直捣韩王宫。他在军议中强调:“韩王摇摆不定,旧贵与变法派矛盾重重,我军当趁其内部不和,一举破城,震慑六国。”
左翼军由蒙恬率领,三十万骑兵,配备大量速行符与追风电马,目标攻略韩国上党郡。上党郡本就靠近秦国,百姓对秦法认可度高,蒙恬的任务是“接应归附,切断韩援”——接收上党郡的降兵降将,控制太行山灵脉,阻止赵国对韩国的救援。蒙恬特意带上法道学院的学子,准备在占领区立刻推行秦法,稳定民心。
右翼军由内史腾统领,二十万步兵,负责“稳固粮道,清扫侧翼”。他们沿黄河东岸推进,攻占韩国的灵脉节点与粮仓,确保中路军的补给线安全,同时防备魏国可能的偷袭(尽管魏国已示好,秦军仍保持警惕)。内史腾还携带大量“安民符”与“灵田令”,计划在占领区快速分配灵脉,争取韩国百姓支持。
三路大军的部署形成“品”字形攻势,彼此间距百里,通过传讯符保持联络,可随时相互支援。为配合军事行动,李斯坐镇函谷关,协调后方补给;韩非子率法道学院学子组成“教化队”,随中路军行动,准备在破城后立刻推行秦法,安抚韩国百姓。
军事部署的同时,秦军还展开“心理战”。王翦派人将誓师大典的祥瑞录与秦军军威图散布至韩国境内,图中秦军的玄甲阵列与金色龙气震慑人心;蒙恬则在边境释放归降的韩国士兵,让他们带回“秦军优待降兵,归附者保留灵田”的消息,瓦解韩国军民的抵抗意志。
出征前,王翦特意检查了中路军的“破阵装备”:法狱破阵符已按批次分发,每队锐士配备三张;裂城锤的锤头刻满“破阵纹”,由金丹期修士注入灵力;修士营携带“测阵盘”,能快速定位九宫锁城阵的阵眼。这些准备都为下一章节“灭韩首战破新郑”的战术实施提供了保障。
龙气开路震天地
一切准备就绪,王翦下令中路军率先东出。百万秦军的玄甲阵列如黑色潮水般涌出函谷关,先锋营的法剑刺破晨雾,中军的灵脉罗盘指引方向,两翼的骑兵卷起金色烟尘。誓师台引动的地脉龙气化作金色光带,缠绕在军阵周围,形成天然的灵力屏障,所过之处,山川灵脉自动避让,道路两旁的灵草因龙气滋养而绽放。
秦军东出的气势震慑天地,沿途的韩国边邑望风而降。镇守边关的韩国士兵看到秦军阵列中的金色龙气与法统旗,大多不战自溃,有的甚至打开城门,献上灵脉地图与粮仓钥匙。一名投降的韩国小吏哭诉:“秦军有龙气护佑,仙门都不敢硬抗,我们守不住啊!”
大军行至韩国边境的“虎牢关”,这里是新郑的第一道屏障,韩国修士布设了“灵脉烽火阵”,试图点燃灵脉告警。秦军先锋营的石敢立刻祭出法狱破阵符,符纸展开形成金色牢笼,瞬间压制阵眼灵力,烽火阵刚燃起便熄灭。锐士们趁势攻城,法剑劈开城门的符文锁,骑兵涌入关隘,半个时辰便攻占虎牢关,为大军打开通道。
占领虎牢关后,王翦按计划休整,同时派斥候探查新郑的九宫锁城阵。斥候回报:韩王已命韩相韩非子启动阵法,新郑城被九宫符文笼罩,阵眼设在韩王宫,由韩国宗室修士守护,崆峒派派来的十名金丹修士协助防御。王翦看着斥候带回的阵图,对众将道:“九宫锁城阵虽强,却有弱点——阵眼依赖宗室灵力,只要斩杀韩相,阵眼必乱。”
此时的新郑城内,韩王与大臣们看着城外传来的军报,已是人心惶惶。韩相韩非子(韩国宗室)虽强撑着主持防务,却也深知大势已去,他在给韩王的奏报中写道:“秦军势不可挡,龙气加持,阵法难敌。臣愿死守王宫,却请陛下早做打算,保全宗室。”这份奏报预示着韩国灭亡的结局。
秦军休整期间,法道学院的学子们已开始在占领区推行秦法,登记灵脉、分配灵田、开设临时启灵院。韩国百姓看到秦军秋毫无犯,且带来灵脉普惠的政策,渐渐放下抵抗,有的甚至主动为秦军带路,讲述韩国的灵脉分布与防御弱点。
夕阳下,秦军的玄甲阵列在龙气笼罩中向新郑推进,金色的灵力浪潮与韩国边境的灵脉碰撞,发出沉闷的轰鸣。王翦站在高车上,望着远处新郑的轮廓,手中的兵符闪烁红光:“灭韩首战,就在明日!”阵列中响起震天的呐喊,为下一章节“灭韩首战破新郑”吹响了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