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20章 划分三十六郡治

咸阳宫的“九州灵脉图”前,嬴政的指尖正沿着图上的金线缓缓滑动。这卷由法道学院修士耗时半年绘制的巨图,以朱砂标注着天下七十二处主灵脉,金线则代表新划定的三十六郡界——自泰山封禅、称始皇帝后,这位以“法统定天下”为信条的君主,已将目光从“灭六国”转向“治天下”,而划分三十六郡、设立灵脉监,正是稳固法统的第一步。

“李斯,你提出的‘郡县制’,核心在于‘灵脉归一’。”嬴政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祖巫血脉的赤金色纹路在他周身若隐若现,与图上的灵脉金线产生微妙共鸣,“六国之所以乱,根在灵脉被旧贵族、仙门私占,灵气分配无序。今设三十六郡,每郡设灵脉监,便是要以秦法斩断这‘私脉’之根,让灵气如江河归海,皆入法统。”

李斯躬身上前,展开一卷标注着郡名的竹简:“陛下圣明。臣与灵脉监修士按‘山川形便、灵脉走势’划定郡界,参考奇门遁甲‘八门九宫’之理,将天下分为三十六郡。每郡均包含至少一处主灵脉,如齐郡含淄水灵脉、楚郡含云梦泽水脉、辽东郡含玄冰灵脉,确保秦法能顺着灵脉直达郡县末梢。”他指着竹简上的“三川郡”,“此处乃天下灵脉枢纽,连接关中与中原,臣建议设为‘灵脉总监府’,统筹全国灵脉数据。”

嬴政点头,指尖点在“三川郡”的位置:“准奏。灵脉总监由你兼任,下辖‘灵脉勘测司’‘户籍司’‘执法司’,各司修士需精通《商君法篆》与灵脉术法,每月向咸阳呈报灵脉动态。”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图上的辽东郡,“辽东启灵院的少年修士已能操控玄冰灵脉,可派他们协助辽东郡灵脉监,毕竟本地人更懂冰脉特性——秦法虽严,亦需因地制宜。”

划分三十六郡的政令很快传遍天下。不同于周代分封的“凭血缘裂土”,秦郡的边界划分始终围绕“灵脉治理”展开:凡主灵脉流经之地,无论山川阻隔,必划入同一郡;灵脉支流交错处,则设“灵脉节点县”,由郡灵脉直接管辖。法道学院的修士们携带“量天尺”“测灵珠”奔赴各地,与地方官吏共同勘界,他们的罗盘不仅测量地理距离,更校准灵脉气场,确保每一郡的灵气流通能形成闭环。

在齐郡临淄,灵脉监张苍正带领修士勘测淄水灵脉。这位曾参与云梦泽灵脉改造的法家博士,此刻手持量天尺站在淄水河畔,尺身蓝光闪烁,精准标记出七处“灵气漩涡”:“此处设‘分水驿’,用‘控水符’疏导灵气入灵田;下游设‘净化阵’,过滤水脉中的浊气——昔日稷下学宫用巫法污染灵脉,今日我等便以秦法净化,让淄水重归清澈。”他身后的修士们正埋设青铜阵基,阵基上的“法”字符文与河底的玄龟灵脉产生共鸣,引得水面泛起金色涟漪。

楚郡的云梦泽边,灵脉监李冰则面临不同的挑战。这片上古水脉因巫蛊术长期无序引动,灵气紊乱如乱麻,水下的玄龟灵脉时常暴走。李冰借鉴蜀地都江堰的经验,在泽地边缘修建“灵脉分水堤”,堤上按奇门遁甲“休、生、伤”三门设闸:“休门泄洪,生门灌田,伤门镇煞。”他亲自潜入水底,将刻有法家符文的“镇水碑”嵌入玄龟灵脉节点,碑身入水的刹那,泽地的巨浪竟缓缓平息,水面浮现出“法驭水灵”四个符文——这是秦法驯服上古水脉的明证。

辽东郡的灵脉治理则充满冰原特色。灵脉监由启灵院毕业的阿冰担任,这位年轻修士身着融合冰纹与法符的甲胄,正带领弟子在长白山脚下布设“玄冰阵”。他们将玄冰晶按“北斗七星”方位埋入雪地,冰晶吸收日光后释放温和灵气,既避免了玄冰灵脉的暴烈,又能滋养灵田:“昔日冰原修士用‘血祭’强引灵气,导致灵脉枯竭,如今我们用‘符阵循环’之法,让灵气取之不尽——这便是秦法‘有序’胜‘无序’的道理。”

三十六郡的灵脉监均由法家修士担任,他们多从法道学院或军功修士中选拔,需通过三重考核:通《秦法灵脉篇》、精灵脉术法、能领兵平乱。上任前,需在咸阳“灵脉总监府”宣誓:“以法统灵,以灵养民,贪赃枉法者,灵脉噬魂!”誓言以精血书写,存入“镇法碑”,若日后违法,碑上名字便会变黑,引灵脉之力反噬。

郡府大堂的布置也有严格规制:正北悬挂《秦法灵脉篇》竹简,共三十六卷,对应三十六郡,详细记载灵脉国有化、灵田分配、修士户籍、违法量刑等条文;东侧悬挂本郡《灵脉详图》,标注灵田等级、修士营地、禁灵区(仙门遗址或危险灵脉);西侧设“执法台”,台上置“镇法锤”(以违法修士法器熔炼而成)和“灵脉镜”(可追溯灵脉异动源头)。每月初一,灵脉监会在此公开审理灵脉纠纷,百姓与修士均可旁听,确保“法无偏私”。

《秦法灵脉篇》的核心是“灵脉国有”。竹简开篇便明言:“天下灵脉,皆归皇帝所有,郡灵脉监掌分配之权,凡私占、盗采灵脉者,废去修为,灵田充公。”针对旧贵族残余,条文规定“既往不咎,今若再犯,族诛”;针对仙门势力,则严令“仙门不得干预郡灵脉事务,私授禁术者与修士同罪”。最受百姓拥护的是“灵田均耕”制:按家庭人口、修士等级分配灵田,军功卓着者可获“特级灵田”,其上灵气浓度是普通灵田的三倍。

在赵郡邯郸,一场冲突正考验着灵脉监的执法能力。旧贵族赵胜私自占据城外“紫山灵脉”,招募散修炼制禁器,导致周边灵田灵气枯竭。灵脉监王离接到举报后,率“法剑营”包围紫山,赵胜竟祭出祖传“赵氏灵盾”负隅顽抗,盾上的儒家“仁爱符文”与法家剑阵碰撞,发出刺耳的灵力尖啸。“赵胜私占灵脉,违反《秦法灵脉篇》第三章第七条!”王离高声宣读罪状,法剑直指灵盾,“顽抗者,依法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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