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24章 收天下兵铸金人

金人浇筑是最关键的步骤。净化后的铁水通过“灵脉管道”(内壁刻“导灵符”)注入基坑模具,模具按“力士托鼎”造型打造:金人高十丈,身披秦法甲胄,左手按腰中“法统剑”,右手托青铜鼎,双目嵌“镇魂珠”(用收缴的妖兽内丹炼制)。浇筑时,十二名法家长老围着基坑念诵《商君法篆》,经文声与铁水流动声交织,形成奇特的灵韵——这是用秦法经文“超度”残魂,将其怨念转化为守护之力的秘术。

三个月后,十二金人终于落成。正午阳光下,金人通体金黄,甲胄上的法统符文流转,镇魂珠闪烁着温和光芒。走近细看,能发现金人皮肤的纹路中,隐约有兵器锻造的痕迹:赵国剑的纹路化作甲片边缘,楚国戟的纹路凝成腰带,齐国鼎的纹路构成托鼎的手掌——六国兵甲的“骨”,与秦法符文的“魂”,在金人中完美融合。更神奇的是,每尊金人散发的威压各不相同:对应赵国的子位金人,威压带着草原的凛冽;对应楚国的巳位金人,威压带着水脉的厚重;十二股威压交织,在广场形成无形的“法统结界”,任何靠近的邪祟都会感到心悸。

金人手中的“法统剑”是点睛之笔。剑长三丈,剑身刻“法统高于道统”七字秦篆,剑尖嵌“验邪镜”碎片,剑鞘缠绕“锁灵链”(用六国兵器的残铁熔铸)。当嬴政以人皇法印激活剑中灵力时,十二柄法统剑同时发出龙吟,剑气直冲云霄,与咸阳宫的九鼎灵气产生共鸣——这是向天下宣告:六国修士的武力,已被秦法驯服;昔日作乱的残魂,如今成了守护法统的力量。

金人落成当日,嬴政率群臣举行“镇邪大典”。他登上观礼台,人皇法印与金人的法统剑遥相呼应:“十二金人,镇六国残魂,守秦法疆土!凡敢觊觎天下者,凡敢私藏妖器者,凡敢挑战法统者,当如此剑!”话音未落,十二柄法统剑同时斩出剑气,将广场上残留的兵器碎片劈成齑粉,碎片落地时化作金色光点,融入金人脚下的三才锁灵阵——这是残魂彻底臣服的象征。

大典结束后,咸阳百姓与修士纷纷前来观瞻。曾被赵国修士欺凌的边民,看到子位金人时落泪:“当年赵兵的剑杀了我父兄,如今这金人却能护我们周全。”楚国巫医的后人抚摸巳位金人的鼎:“巫蛊戟害死了我师父,现在它成了镇邪的法器,也算赎罪了。”法道学院的修士则围着金人研究符文:“金人的‘法统威压’能净化方圆十里的邪气,若能将这符文融入宫殿,效果定然更好。”

这话传到嬴政耳中,他望着咸阳宫的方向,若有所思。十二金人虽镇住了外部邪祟,宫内却还缺一处供奉法家先贤、凝聚法统灵气的核心场所。“李斯,”嬴政道,“金人已成,法统根基已固。下一步,扩建咸阳宫,增修‘法道殿’,供奉卫鞅、韩非子等法家先贤灵位,殿中立‘镇法碑’,刻天下修士名录——让法统的源头,在宫内生生不息。”

李斯躬身领命:“陛下圣明。法道殿可与十二金人形成‘内外呼应阵’:宫外金人镇外邪,殿内法碑统内灵,再以驰道符文连接,整个咸阳便成‘法统铁壁’。”他指着金人与咸阳宫之间的空地,“臣这就规划殿址,确保殿基与金人三才锁灵阵一脉相承。”

此时的十二金人,正沐浴在夕阳中,法统剑的光芒与九鼎的灵气交织成网。广场上的兵器残渣已被清理干净,只留下金色的符文印记。百姓们在金人脚下焚香祈福,修士们围着金人修炼,连空中的飞鸟都绕着金人盘旋——这些由六国兵器熔铸、封着最强残魂的法像,不仅是震慑图谋不轨者的象征,更成了咸阳宫扩建法道殿的“灵气锚点”。

在金人的法统威压下,咸阳宫的扩建工程悄然启动。工匠们按法家符文的走向丈量土地,修士们勘测殿址的灵脉节点,法道殿的图纸上,“镇法碑”的位置正对着十二金人的中心——一场将法家先贤灵位与法统符文融合、巩固仙朝核心的工程,即将在金人守护下展开。而十二金人手中的法统剑,将继续散发着威严的光芒,见证法道殿的崛起,见证秦法统一天下的最终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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