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25章 咸阳宫扩建法殿

工程进行中,曾遭遇仙门残余势力的暗中阻挠。崆峒派余孽潜入工地,试图用“蚀灵咒”污染地基,却被地基中的祖巫残血反噬,咒力反弹伤了自身;儒家旧臣偷偷在建材中混入“仁政碑”碎片,想潜移默化影响法统灵气,被镇法碑的验邪镜识破,碎片刚入殿就发出黑烟,暴露了行迹。这些插曲反而让嬴政更加坚定:“法道殿不仅是供奉先贤之地,更要成为碾压邪祟的堡垒。传旨,殿周再加设‘法网阵’,与十二金人联动,任何术法入侵都能即时预警。”

法网阵的布设由蒙恬负责。他在殿周埋下三百六十块“感应符石”,石间以金线连接,形成覆盖整个宫城的预警网络。符石内封存着“法道学院修士”的精血,一旦感知到非秦法的灵气波动,就会发出清越的鸣响,同时在地面浮现入侵方位的符文标记。测试当日,嬴政命人释放一缕儒家“仁爱气”,符石立刻鸣响,地面符文直指气源,精度误差不超过十步——这让仙门残余再不敢轻举妄动。

法道殿落成大典,恰逢卫鞅变法百年纪念日。嬴政率文武百官、三十六郡灵脉监代表、法道学院修士齐聚殿内,先拜先贤灵位,再启镇法碑。当嬴政以人皇法印触碰碑面,碑上所有名字同时亮起,金光穿透殿顶聚灵宝珠,直冲云霄,与十二金人的法统剑光芒交汇成柱——这是法统灵气达到巅峰的显化,连咸阳城外的驰道符文都随之共鸣。

大典后,嬴政每日清晨都会在论道台参悟。他常手持《商君法篆》,与卫鞅残魂探讨“法道进阶”:“如今六国已灭,灵脉已统,然仙门仍有残余,如何让法统深入人心?”卫鞅虚影在火焰中作答:“法统需‘显’,让百姓见法之利;道统需‘化’,让仙门知法之威。可颁《仙门归化令》,晓谕天下仙门:顺法者存,逆法者灭。”

这话正合嬴政心意。他看着镇法碑上逐渐增多的灰黑名字——多是拒不登记的仙门修士,冷声道:“法道殿已成,镇法碑已立,是时候给仙门一个了断了。李斯,草拟《仙门归化令》:仙门需登记弟子、灵脉、术法,不得私授禁术,需派修士入法道殿学习秦法——违令者,按镇法碑名录严惩。”

此时的法道殿,已成为天下法统的“神经中枢”。镇法碑每日更新修士动态,先贤灵位的法统灵气通过灵脉枢纽滋养咸阳地脉,论道台的法道感悟被整理成《法道要略》,分发各郡。殿外的法网阵与十二金人阵联动,形成覆盖宫城的防御网,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监测——这一切,都在为仙门归降铺路:当法统的权威通过殿宇、石碑、符文全方位展现,仙门除了归顺,再无他路。

在法道殿的镇法碑前,李斯正核对仙门修士的名录。碑上“昆仑派”“崆峒派”等字样仍为金色,却已被标注“未登记”;而“全真派”的名字旁,已有淡淡的灰影——这是因该派私藏《长生诀》,被灵脉监查实的预警。“这些仙门还在观望。”李斯对嬴政道,“但镇法碑不会说谎,他们的犹豫,只会让名字越来越暗。”

嬴政望着卫鞅的灵位,火焰中的虚影微微点头。他知道,法道殿的落成,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当镇法碑上的仙门名字从金转灰,当法网阵的预警越来越少,当仙门修士不得不踏入法道殿学习秦法——那时,《仙门归化令》的颁布,便会水到渠成。而法道殿,将成为这一切的见证者,见证法统最终驯服道统,仙朝迎来真正的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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