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停靠的“玄洲岛”,成了徐福传法的首次尝试。这座岛屿住着以渔猎为生的土着,他们不懂术法,却能与岛上的“灵鹿”(食灵草而生,能感知危险)共生。徐福派修士登岛,用“聚灵阵”引来纯净灵气,让枯萎的灵草重焕生机;又教土着用秦篆在渔船刻“避浪符”,使出海捕鱼再无倾覆之险。土着首领见秦法术法能改善生活,率族人跪拜,徐福便留下十名修士与数卷《秦法入门》,让他们教导土着识秦篆、守规矩,约定日后再来巡查——这处临时据点,成了海外传法的第一个脚印。
随着船队深入东海,徐福对“求药”与“传法”的平衡愈发清晰。他让童男童女每日诵读《秦法入门》,在舟中开辟“灵田”种植百越灵稻,用带来的法器改良种植符阵,竟在远洋舟中收获了第一茬灵米;修士们则按“修士九品制”轮值,负责导航、防御、传法,秩序井然。每当夜晚,船队的灵灯柱亮起,符文与星光交相辉映,舟内传来童生们朗朗的秦法诵读声,仿佛一座移动的“海上法道学院”。
然而,咸阳的暗流已悄然涌动。徐福东渡的耗费巨大,引起部分术士的非议。以侯生、卢生为首的咸阳术士(未入法道学院,擅阴阳五行)私下议论:“皇帝沉迷仙药,劳民伤财,遣童男童女入海,违逆天伦,法统已失民心。”他们认为徐福的“传法”是借口,实则是为嬴政的“长生私欲”服务,甚至暗中散布“东海有去无回,仙药乃虚妄”的妖言,动摇人心。这些流言通过驰道符阵传回东巡舟,徐福得知后,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些非议若蔓延,不仅会影响东渡的合法性,更可能为咸阳的法统埋下隐患。
船队行至“瀛洲外围”的“迷雾群岛”时,遭遇了最严峻的挑战。群岛被万年不散的“幻灵雾”笼罩,雾中能幻化出人心底的恐惧,不少修士与童生因畏惧而灵力紊乱。徐福认出这是《山海经》记载的“迷毂之雾”,需以“至阳至正”的灵气才能驱散。他取出嬴政赐的“航海令”,引动人皇法印的灵力,同时让所有童生齐诵《秦法入门》的“法统篇”,秦篆经文与法家符文在雾中形成金色光墙,幻雾如冰雪遇阳般消融,露出瀛洲仙山的轮廓——那座岛屿云雾缭绕,山顶隐约可见喷涌灵气的泉眼,正是传说中的“不死泉”。
登岛后,徐福按计划兵分两路:一路由修士护卫童男童女在山脚建立“临时据点”,布设“聚灵阵”与“防御符”,开垦灵田,传播秦法;另一路由他亲自带领核心修士,携带法器与典籍,向不死泉进发。沿途的瀛洲土着见他们符文威严、秩序井然,又有玄龟灵脉(瀛洲守护灵脉)的共鸣加持,不敢阻拦,反而指引道路——这正是徐福想要的“不战而屈人之兵”,以法统威压与实际利益让土着归附。
在不死泉旁,徐福并未急着取药,而是先布设“测灵阵”检测灵气。阵纹显示,泉中灵气确实蕴含延年益寿之力,但更珍贵的是泉眼连接的“东海主脉”——这条灵脉纯净且未被污染,若以秦法符文疏导,可源源不断滋养瀛洲与内陆。他取了少量泉水装入“灵玉瓶”,更多精力则放在记录灵脉数据、规划据点布局上,甚至在泉边立下“秦法碑”,刻“瀛洲归秦,法统所及”,碑底埋入从咸阳带来的“镇石符”,与琅琊台刻石形成灵气共鸣。
此时的咸阳,侯生、卢生的非议已愈演愈烈。他们在法道学院外散布“徐福携童男童女叛逃,私占仙药”的谣言,甚至篡改《秦法入门》的经文,曲解为“暴政之法”,引得部分不明真相的修士与百姓心生疑虑。李斯将此事奏报嬴政,人皇法印的灵力波动变得紊乱:“术士非议法统,妖言惑众,此风绝不可长。徐福在海外传法拓土,国内却有宵小作祟,当严惩以正视听。”
徐福在瀛洲接到咸阳的传讯符时,正在指导土着学习秦篆。符文中李斯简述了侯生、卢生的妖言,提醒他“固守据点,静候旨意”。他望着据点内井然有序的灵田、认真学文的土着、巡逻的修士,眼中闪过坚定:“秦法在,据点在。国内的妖言终将被肃清,而我们在瀛洲的法统根基,将是回应非议的最好证明。”他命人加强据点防御,同时加快《秦法入门》的翻译与传授,让瀛洲的灵气中,早日充满秦篆与法符的气息。
东渡的船队在瀛洲站稳了脚跟,不死泉的灵水被妥善保存,临时据点初具规模,秦法的种子开始在海外生根。而咸阳的阴霾却日益浓重,侯生、卢生的妖言已触及嬴政的底线,一场针对“非议法统者”的风暴正在酝酿。徐福站在瀛洲的海岸,望着东方的朝阳,知道自己在海外建立的法家据点,不仅是为大秦拓土,更是为即将到来的“法统整肃”,留下一处稳固的海外支撑。
船队的日志被定期传回咸阳,详细记录着东渡的经历、瀛洲的灵脉数据、传法的成效,字里行间充满对秦法的信心。嬴政将这些日志存入法藏阁,与侯生、卢生的妖言形成鲜明对比——一边是海外传法的艰辛与成果,一边是国内术士的诋毁与破坏。他抚摸着人皇法印,心中已有决断:待徐福传回更多消息,便要彻底清理咸阳的“法统蛀虫”,以正视听,以固万年法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