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9章 阿房宫血涂宫墙

阿房宫的血腥暴行和关中灵脉的剧烈动荡,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在天下范围内激起层层涟漪。各地的灵脉监测点都发现了异常,原本稳定的灵气流动变得紊乱不堪,一些偏远地区甚至出现了小规模的灵脉暴走。

“关中出事了!”这个消息通过流民和秘密渠道传遍六国旧地。曾经被秦法压制的反秦势力开始活跃起来,他们利用灵脉紊乱的异象散布谣言:“秦施暴政,天怒人怨,灵脉暴走乃是亡国之兆!”“始皇帝在天有灵,看不惯胡亥、赵高的倒行逆施,降下惩罚!”

楚国旧地的巫蛊遗脉最为活跃。他们本身就擅长利用怨气和煞气修炼,关中灵脉暴走引发的灵气紊乱,反而让他们的术法威力大增。一些潜伏的楚国旧贵族开始秘密联络,收集武器,训练死士,等待时机成熟便举兵反秦。“秦廷无道,血涂宫墙,此乃天亡秦之时!”楚国旧臣项梁在吴中暗中聚集力量,其子项羽更是每日演练剑法,准备复仇。

赵国、魏国、韩国的旧地也暗流涌动。被秦朝迁徙的旧贵族们利用百姓对灵脉暴走的恐惧,煽动对秦廷的不满。“当年秦灭我故国,如今又遭天谴,这是报应!”“跟着这样的朝廷没有活路,不如反了!”各地的流民越来越多,他们失去了家园和生计,成了最不稳定的因素。

咸阳城内,赵高为了掩盖灵脉暴走的真相,下令封锁消息,严禁百姓议论此事。影修士和禁军在街头巡逻,凡是提及“灵脉”“血墙”“天谴”的百姓,都被当场逮捕,投入狱中。但这只会让恐慌和不满在暗中积聚,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一些忠于大秦的老臣和修士,看到这种局面痛心疾首,却又无力回天。他们试图劝说胡亥停止修建法神殿,安抚百姓,修复灵脉,却被赵高以“散布谣言,动摇军心”为由革职查办。法家剑派的残余弟子们秘密聚集,商议对策,却发现赵高的势力早已渗透到各个角落,稍有异动就会被察觉。

“不能再等了,再这样下去,大秦真的要亡了!”一名年轻的法家弟子悲愤地说。他们决定冒险行动,一部分人试图潜入阿房宫,破坏法神殿的修建;另一部分人则携带李斯留下的《商君法篆》残卷,前往各地联络反秦力量,希望能找到挽救大秦的方法。

胡亥对宫外的动荡一无所知,依旧沉浸在“通天”的迷梦中。他催促工匠们加快进度,甚至下令增加每日的修士精血供应量。“朕要快点建成法神殿,快点和天道沟通!”他的眼中充满了疯狂,对越来越严重的灵脉暴走视而不见,对赵高的依赖也越来越深。

阿房宫的法神殿外墙已被血色朱砂覆盖了大半,远远望去如同一条蛰伏的血色巨龙,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墙面上的诡异符文越来越清晰,隐隐形成一个巨大的“噬魂阵”——这是赵高和李信暗中布置的邪阵,根本不是为了通天,而是为了吸收修士的精血和怨气,增强他们自己的邪术修为。

伏笔暗藏:大泽乡的惊雷

关中灵脉的剧烈紊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涟漪扩散至全国,连遥远的泗水郡也感受到了明显的灵气波动。大泽乡的戍卒营地,篝火旁的陈胜、吴广正望着跳动的火焰,脸色凝重。

“吴广兄弟,你感觉到了吗?最近的灵气越来越乱了。”陈胜低声说,他曾是楚国的一名低阶修士,对灵气变化极为敏感,“我修炼的‘土行诀’越来越难运转,恐怕要有大事发生。”

吴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何止灵气乱了,你看这天气,入秋以来就没好过,暴雨连绵,道路泥泞,我们恐怕要误了抵达渔阳的期限了。”按照秦法,戍卒误期当斩,两人心中都充满了焦虑。

营地中的其他戍卒也议论纷纷,抱怨着糟糕的天气和沉重的劳役。一些来自楚国旧地的戍卒,更是偷偷谈论着关中灵脉暴走的传闻:“听说咸阳那边出大事了,地裂山崩,还出现了血光异象!”“我听说胡亥那个昏君在修什么宫殿,用了上万修士的血涂墙,这是遭天谴了!”

这些议论传入陈胜、吴广耳中,让他们心中的念头越来越清晰。陈胜悄悄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陶罐,里面装着几滴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偶然得到的“祖巫残血”,据说是当年祖巫刑天的血渍,蕴含着强大的煞气和怨念。

“兄弟,你看这个。”陈胜将陶罐递给吴广,压低声音,“我想,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关中灵脉大乱,天怒人怨,正是我们举事的好时机!”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要用这祖巫残血,借助这混乱的灵气,制造异象,号召大家一起反了!”

吴广看着陶罐中的祖巫残血,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又看了看周围怨声载道的戍卒,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们反了!与其白白送死,不如拼出一条活路!”

两人开始暗中联络营地中对秦廷不满的戍卒,尤其是那些曾有修士背景的楚地旧民。他们中有擅长“火行术”的,有精通“幻术”的,还有一位隐藏极深的楚国旧修士,据说掌握着一种失传的“煞气封印术”。

“秦廷无道,血涂宫墙,天怒人怨,灵脉暴走!”陈胜在秘密集会中慷慨陈词,“我们就算抵达渔阳也是一死,不如顺应天意,揭竿而起,恢复楚国,为天下百姓讨一个公道!”

戍卒们群情激愤,纷纷响应。那位楚国旧修士站出来,眼中闪烁着精光:“陈胜将军说得对!我曾在古籍中见过记载,当天下灵气大乱,怨气积聚到极点时,封印的‘赤霄煞气’就会复苏——那是当年楚王的本命煞气,能鼓舞士气,震慑敌军!只要我们解开煞气封印,定能旗开得胜!”

一场足以撼动大秦江山的起义,正在大泽乡的暴雨中悄然酝酿。而这一切的导火索,正是咸阳城外那座用无数修士精血涂抹而成的阿房宫法神殿。关中的灵脉仍在暴走,天下的怨气仍在积聚,只待一个契机,便会如火山般喷发。

阿房宫的修建仍在继续,血色雾气越来越浓,墙面上的噬魂阵符文越来越清晰。赵高和李信沉浸在吸收精血和怨气的快感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亲手种下的恶因,即将在遥远的大泽乡结出恶果。胡亥依旧做着他的通天迷梦,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

咸阳城的百姓在恐惧和绝望中祈祷,希望这场灾难早日结束。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一场席卷天下的起义风暴,已在大泽乡的篝火中点燃了引线。而那引线的源头,正是阿房宫墙上那层层叠叠、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血色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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