盱眙城的楚式宫殿在晨曦中焕发出久违的光彩,殿前广场上,楚国旧民自发悬挂的赤旗如火焰般燃烧。项梁身着复刻的楚式上柱国朝服,腰间佩着家传的“破阵剑”,剑鞘上的夔龙纹在阳光下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他望着阶下跪拜的群臣与百姓,手中的“楚王玉圭”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是他从楚国太庙遗址中寻得的镇国之宝,玉圭上刻着《山海经·中山经》记载的“祝融兽”图腾,象征着楚国的火德气运。三个月前,陈胜在陈县贸然称王的消息传来,项梁便知复楚大业需有正统旗号,如今,这个愿望即将在盱眙实现。
寻得怀王:楚脉重续的政治考量
项梁对陈胜“妄自称王”的不满早已显露。在他看来,陈胜出身闾左,无王室血脉却敢僭越称王,不仅难以服众,更会授秦廷以柄。“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谶语在民间流传,百姓怀念的是楚怀王熊槐时期的楚国荣光,而非草莽崛起的新王。当戏亭大战陈胜溃败的消息传来,项梁立刻召集谋士范增商议:“陈胜败局已定,复楚大业需立正统,以收民心。”
范增抚须笑道:“将军所言极是。老臣已访得楚怀王之孙熊心,现隐居民间牧羊,此乃天助我楚!”楚怀王熊槐曾被秦昭王欺骗,客死咸阳,楚地百姓对其充满同情,立其孙为王,既能彰显正统,又能激发百姓的复仇之心。项梁闻言大喜,亲自带人前往民间寻访。
找到熊心时,这个少年正穿着粗布麻衣,在淮水之畔牧羊。他虽衣衫褴褛,却身形挺拔,眉宇间隐约有王室气度。项梁上前躬身行礼:“末将项梁,拜见王孙!”熊心茫然无措,直到范增解释缘由,才知晓自己的身世。当项梁提出拥立他为楚王时,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却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自己无法拒绝的命运。
带回盱眙后,项梁为熊心沐浴更衣,传授王室礼仪。楚国旧臣听闻王孙被寻回,纷纷前来归附,其中不乏精通楚巫之术的长老和掌握灵脉图的修士。长老们为熊心举行“认祖归宗”仪式,用楚地特产的“灵犀血”与太庙玉圭共鸣,确认熊心的王室血脉——玉圭接触血痕的瞬间,祝融兽图腾亮起红光,与熊心体内微弱的王室灵脉产生共鸣,证明其身份无误。
消息传出,楚地百姓奔走相告,前来投奔的人络绎不绝。有人带着珍藏的楚国典籍,有人献上祖传的灵脉图,有人率领私兵加入义军。项梁的势力如滚雪球般壮大,短短一月内,兵力便从五万扩充至十万,其中不乏楚国旧部训练的修士和擅长奇门遁甲的谋士。
盱眙建国:祭天仪式的楚巫传承
立王大典选在盱眙的“楚王台”举行,这座始建于楚庄王时期的高台因秦灭楚而荒废,项梁派人修缮一新,台基镶嵌着从楚地灵脉中开采的“赤纹石”,阳光照射下如火焰流动。大典当日,楚地百姓从四面八方赶来,广场上人山人海,赤旗飘扬,空气中弥漫着楚巫祭祀用的“灵茅”香气。
清晨的祭天仪式由楚国巫祝长老主持。长老身着绘有“东皇太一”图腾的法袍,手持青铜权杖,口中吟诵着古老的楚地祭文:“惟楚有材,江汉之浒。今我王孙,重归故土。祭告上苍,复我疆土……”权杖顶端的“灵珠”随咒语亮起,与楚王台的赤纹石产生共鸣,台周围的灵脉节点泛起红光,形成一个巨大的灵气漩涡。
项梁手捧楚王玉圭,引熊心走上祭台。熊心身着特制的王袍,虽略显紧张,却在项梁的示意下完成祭天礼仪:敬献三牲、浇灌灵酒、宣读祭文。当熊心将一滴血滴在玉圭上时,圭上的祝融兽图腾突然活过来一般,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赤纹石的光芒瞬间暴涨,将整个盱眙城笼罩在赤色光晕中。
“天降祥瑞,我楚复兴!”巫祝长老高呼,百姓们随之跪拜,山呼“楚王万岁”。项梁站在熊心身侧,接受群臣朝拜,正式宣布拥立熊心为楚怀王,定都盱眙,自己则自任“上柱国”,总揽军政大权。项羽被封为“鲁公”,统领楚军精锐“破阵骑”。
大典的核心环节是“传国信物”交接。项梁将楚王玉圭、《楚地灵脉全图》和一把刻有“楚”字的青铜剑交给熊心,象征着王权的传承。但所有人都清楚,这些信物实则由项梁掌控。熊心只是象征性地接过,便交由项梁保管,自己则退回王座,成为名副其实的傀儡君主。
建国仪式的最后,项梁颁布政令:恢复楚国旧制,赦免楚地刑徒,奖励耕战,凡立功者不论出身,皆可封爵。这些政策迅速稳定了楚地人心,也为楚军的扩张奠定了基础。盱眙城内,工匠们开始打造楚军兵器,修士们则在灵脉节点布设防御阵,一座复兴的楚国都城初具规模。
破阵骑锐:项羽的霸王煞气初显
项羽的“破阵骑”是楚军最锋利的尖刀。这支部队由项梁从江东子弟中精选的勇士组成,共三千人,每人配备一匹西域良马和一套楚式灵纹甲。甲胄上的符文能增强防御力,马具则刻有“速行符”,提升行军速度。更重要的是,这支骑兵由项羽亲自训练,战法凶悍,一往无前。
项羽此时虽年轻,却已展现出惊人的武力天赋。他身高八尺有余,力能扛鼎,体内天生蕴含一股霸道的“霸王煞气”——这种煞气源自血脉传承,与《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的“蚩尤凶煞”同源,能压制修士的灵力,甚至震碎元婴。寻常炼气士在他面前,灵力都会紊乱失控。
为了掌控这股煞气,项梁请楚地巫祝为项羽炼制“镇煞符”,佩戴在胸前,平时能压制煞气外泄,战时取下则威力全开。项羽还从古籍中习得“霸王诀”心法,能将煞气注入兵器,使攻击带有破法效果,普通灵刃在他手中都能斩断修士的灵力防御。
破阵骑的首次实战是进攻东海郡。秦军守将听闻楚军来袭,派五千精兵和十名炼气士驻守城池,城外布下“土行阵”,试图阻挡骑兵冲锋。项羽却毫不在意,亲率破阵骑发起冲锋,距离城池百丈时便取下镇煞符,霸王煞气如无形的冲击波扩散开来。
“不好!是凶煞之气!”秦军炼气士惊呼,他们发现体内的灵力开始不受控制地翻腾。破阵骑的马蹄踏在地上,竟引发阵纹共振,土行阵出现裂纹。项羽一马当先,手中长戟横扫,一道煞气形成的气刃劈出,竟直接震碎了两名秦军炼气士的防御符,两人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杀!”破阵骑如潮水般涌入城中,项羽的霸王煞气在街巷中弥漫,秦军士兵接触到煞气便头晕目眩,兵器都握不稳。十名炼气士合力布下“玄水阵”,试图用水龙阻挡,项羽却纵马冲入水龙,煞气爆发,竟将水龙震散,长戟刺穿为首炼气士的胸膛,那名修士的元婴刚要离体,便被煞气瞬间绞碎。
这一战,楚军半日便攻克东海郡,秦军死伤三千余人,守将仓皇逃窜。消息传出,东海郡其余两县的秦军闻风丧胆,不等楚军进攻便献城投降。项羽连克三郡,霸王煞气震碎元婴的威名传遍楚地,秦军士兵听闻“项羽”二字便心惊胆战。
连胜威声:秦军闻风丧胆
项羽的破阵骑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东海郡,每战必胜,每攻必克,秦军望风披靡。在攻打郯县时,秦军守将是曾参与戏亭大战的老兵,深知楚军厉害,却仗着城池坚固和五名筑基修士,试图顽抗。
“项羽小儿,不过是侥幸得胜,真以为能攻破我郯县?”秦军守将在城楼上叫嚣,身后的筑基修士布下“烈焰阵”,城墙上燃起熊熊大火,阻挡楚军靠近。项羽冷笑一声,取下镇煞符,霸王煞气瞬间笼罩全城。
城内的秦军士兵顿时感到窒息,灵力运转滞涩。五名筑基修士同时出手,烈焰阵威力大增,火浪如墙般推向楚军。项羽却不闪不避,催动画戟,将霸王煞气凝聚成一道赤色长鞭,竟直接穿透火墙,卷住一名筑基修士的腰,猛地将其拽出阵外。
那名修士在空中发出惨叫,体内元婴剧烈震荡,还未落地便“嘭”的一声爆碎——霸王煞气已震碎了他的元婴。其余四名修士大惊失色,阵法出现破绽。项羽趁机率领破阵骑冲锋,煞气配合骑兵冲击力,竟将城墙的灵纹防御撞出缺口。
“秦军败了!”楚军士兵欢呼着冲入城中,项羽的长戟如死神的镰刀,所过之处秦军非死即伤。那四名筑基修士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项羽的煞气锁定,元婴一个个爆碎,最终全部殒命。守将见大势已去,自刎身亡,郯县落入楚军手中。
连克三郡的战绩让项羽和破阵骑威名远扬,“霸王煞气碎元婴”的传说越传越神,秦军士兵中甚至出现了“见项羽旗,不战自溃”的现象。在攻打薛郡时,秦军守将竟未战先逃,只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士兵,楚军兵不血刃便占领城池。
项羽的胜利不仅靠武力,更靠攻心。每攻克一城,他都下令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对投降的秦军士兵也宽大处理,愿意加入楚军的欢迎,不愿加入的发放路费回家。这种政策让楚军赢得了不少民心,也让更多秦军士兵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项梁对侄子的战绩既欣慰又担忧。欣慰的是楚军军威大振,复楚有望;担忧的是项羽年轻气盛,煞气越来越强,恐日后难以控制。他多次告诫项羽:“霸王煞气虽强,却也伤己,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项羽表面应诺,心中却不以为然,他享受这种横扫千军的快感。
盱眙稳固:楚国复兴的根基
楚军在东海郡的胜利让盱眙的楚怀王政权站稳了脚跟。项梁趁机扩充实力,将军队扩充至二十万,分为三部:项羽的破阵骑为机动部队,项梁亲率的中军为主力,另有一支由楚国旧将统领的偏师驻守盱眙周边。
政治上,项梁重用楚国旧臣和贤才,恢复楚国的“县制”,任命官吏治理地方。他还设立“灵脉署”,由精通术法的修士负责勘探和利用楚地灵脉,种植灵田,炼制丹药,为军队提供后勤保障。东海郡的灵脉资源丰富,很快便为楚军提供了大量粮草和灵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