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30章 陈仓道暗度破章邯

废丘城内的战斗异常惨烈。章邯率领亲兵退守内城,依托官署的残垣断壁继续抵抗。他身上已多处受伤,玄甲破碎,镇秦剑的光芒也渐渐黯淡,但他依旧没有投降的意思。“将军,内城也快守不住了,汉军已经突破东门!”亲卫跪地禀报,声音颤抖。

章邯望着周围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士兵,心中充满了悲凉。他想起自己率刑徒军在戏亭大败周文的辉煌,想起巨鹿之战的惨烈,想起受项羽之命镇守关中的承诺,如今却落得城破的下场。“天意如此,非战之罪。”章邯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对李由说:“李统领,你带着残余士兵投降吧,或许还能活命。”李由摇头:“将军不降,属下亦不降!愿与将军共存亡!”周围的士兵也纷纷表示愿随将军战死,没有一人愿意投降。

韩信率军包围内城,见章邯仍在抵抗,对身边的将领说:“章邯虽是敌人,却也算条汉子,给他个体面。”他派人喊话:“章邯,你已无路可退,若自刎谢罪,我可保你部下性命,厚葬你的遗体。”

章邯听到喊话,惨然一笑:“韩信倒是懂我。”他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甲,手持镇秦剑,走到内城的高台上,面对汉军的方向,高声说道:“我章邯一生征战,不负大秦,不负项羽,今日城破,唯有以死谢罪!”

说罢,他举起镇秦剑,横剑自刎。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高台的地面。李由和残余士兵见主将自刎,纷纷放下武器,嚎啕大哭。汉军士兵见状,也停止了进攻,对这位悲壮的对手表示敬意。

韩信走进内城,看着章邯的遗体,心中五味杂陈。他命人收敛章邯的遗体,按将军之礼安葬;对投降的秦军士兵,韩信遵守承诺,没有杀戮,愿意加入汉军的收编,不愿加入的发放路费遣散。

废丘城破的消息很快传遍关中,塞王司马欣听闻章邯战死,吓得连忙率军投降;翟王董翳本就犹豫,见汉军势大,也献城归顺。短短一个月内,韩信便平定三秦,为刘邦东出关中打开了通道。

战后余波:汉军的休整与东出的准备

占领废丘后,韩信立刻着手稳定关中局势。他命萧何主持修复灵脉,派修士清理因灵脉暴走产生的煞气,安抚百姓,恢复生产。关中百姓因三秦王的苛政早已不满,见汉军军纪严明,秋毫无犯,纷纷表示拥护,不少青壮年还主动加入汉军。

刘邦接到韩信平定三秦的捷报,大喜过望,立刻从南郑启程,前往废丘。进入关中后,他看到沿途百姓夹道欢迎,灵田的庄稼长势喜人,心中感慨万千:“韩信果然没有辜负我,关中终于是我们的了。”

在废丘的庆功宴上,刘邦论功行赏:韩信因破陈仓、灭章邯,加封“左丞相”,继续统领大军;萧何因后勤保障有力,赏赐灵田千亩;张良、樊哙、李信等也各有封赏。宴会上,刘邦提议:“如今三秦已定,项羽在齐地征战,无暇西顾,正是东出中原、讨伐项羽的好时机!”

韩信却提出不同意见:“沛公,关中初定,灵脉未稳,百姓需要休养,不宜立刻大规模东出。不如先派使者联络诸侯,争取支持;同时整顿军队,训练士兵,待时机成熟再进军。”张良也附和:“韩将军所言极是,项羽实力强大,不可轻敌。”

刘邦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开始了东出前的准备。萧何负责在关中推行“约法三章”,恢复秩序,征收粮草;韩信则加紧训练军队,将收编的秦军士兵与汉军整合,组建“关中锐士”,同时招募关中修士,充实炼气士营。

为了应对项羽的“霸王煞气”,韩信还命李信研究克制之法。李信从《山海经》中找到记载:“祖巫血脉可克阴煞”,建议重点培养樊哙等有祖巫血脉的将领,同时炼制“破煞符”,增强士兵对煞气的抵抗力。

诸侯响应:刘邦的联盟与项羽的威胁

刘邦派郦食其出使各地,联络对项羽不满的诸侯。郦食其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魏王豹、韩王成、殷王司马卬等诸侯加入反楚联盟。“项羽背约,分封不公,诛杀义帝,天下共愤!”郦食其在诸侯会盟时慷慨陈词,“沛公乃仁德之主,先入关中,约法三章,深得民心,愿与诸侯共讨项羽,恢复天下秩序!”

诸侯们本就对项羽的霸道不满,见刘邦已平定三秦,实力大增,纷纷表示响应。很快,一支由刘邦主导的诸侯联军组建起来,兵力达到五十六万,号称百万,准备东出函谷关,讨伐项羽。

消息传到齐地,项羽正在攻打反叛的田荣,听闻刘邦平定三秦、组建联军,怒不可遏:“刘邦匹夫,竟敢背叛我!”他想立刻回师西进,却被齐地的战事拖住,只能派使者斥责刘邦:“若敢东出,定灭你全家!”

刘邦对项羽的威胁不为所动,他知道与项羽的决战不可避免。在韩信的建议下,刘邦决定趁项羽深陷齐地,率军攻占项羽的都城彭城,逼项羽回师。“拿下彭城,项羽的根基就会动摇,诸侯联军的士气也会大增。”刘邦对将领们说。

韩信则提醒刘邦:“项羽虽在齐地,但他的‘破阵骑’战斗力极强,霸王煞气更是霸道无比,不可轻视。攻打彭城需速战速决,同时要防备项羽回师反扑。”刘邦点头:“我明白,韩将军留守关中,稳固后方,我率联军攻打彭城。”

临行前,刘邦与韩信在废丘城外的灵脉台话别。刘邦握着韩信的手:“关中就交给将军了,我在彭城等你的好消息。”韩信躬身行礼:“沛公放心,末将定会守住关中,若彭城有急,末将即刻出兵支援。”

灵脉台的聚灵阵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与关中的灵脉相连,仿佛在祝福这支即将出征的联军。刘邦率领五十六万诸侯联军,浩浩荡荡地东出函谷关,向彭城进发。他不知道,一场惨烈的失败正在等待着他——项羽的破阵骑已在回师的路上,霸王变的凶威即将席卷睢水。

伏笔暗藏:彭城之战的阴影与危机

汉军东出的消息传遍天下,诸侯纷纷响应,反楚联盟声势浩大。刘邦意气风发,认为拿下彭城易如反掌,甚至开始规划攻占彭城后的分封事宜。他没有注意到,联军内部暗藏矛盾:诸侯各怀私心,军纪涣散,不少士兵沿途劫掠,失去了百姓的支持。

张良多次提醒刘邦:“沛公,联军虽众,却人心不齐,需严加约束,否则恐生祸乱。”刘邦却不以为意:“诸侯联军为灭楚而来,目标一致,无需多虑。”他的轻敌为后来的惨败埋下了隐患。

与此同时,项羽在齐地接到彭城告急的消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留部分兵力继续攻打田荣,自己亲率三万破阵骑,日夜兼程回师彭城。“刘邦小儿,敢占我彭城,我定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项羽的霸王煞气因愤怒而沸腾,破阵骑的战马也感受到主人的怒火,奔行速度远超寻常骑兵。

破阵骑是项羽的精锐部队,士兵个个身着玄黑金纹甲,骑着西域良马,配备“灵犀弓”和“破甲矛”,更重要的是,他们都能承受项羽的霸王煞气加持,战斗力倍增。“三日之内,必达彭城!”项羽在军中下令,破阵骑如黑色闪电,向着彭城方向疾驰。

废丘城内,韩信正在训练军队,他夜观天象,发现代表联军的星辰光芒黯淡,隐隐有陨落之象,心中升起一丝不安。“沛公恐有不测。”韩信对李信说,“速派斥候前往彭城方向,密切关注联军动向和项羽的行踪。”

李信领命而去,韩信则加紧训练关中锐士,尤其是修士营的“兵仙剑气”演练,他预感很快就需要出兵支援彭城。废丘的灵脉经过修复,渐渐恢复稳定,为汉军提供了充足的灵力支持,士兵们的训练也日益精进。

刘邦的联军此时已抵达彭城城下,彭城守将见联军势大,未做激烈抵抗便献城投降。刘邦进入彭城后,被城中的繁华所吸引,下令联军入城休整,士兵们四处抢掠财物、美酒,军纪荡然无存。刘邦本人也住进项羽的王宫,日日宴饮,庆祝胜利,完全忘记了韩信的提醒。

城外,项羽的破阵骑已悄然抵达,三万骑兵如黑色潮水般隐藏在山林中,等待着黎明的进攻信号。霸王煞气在军中弥漫,战马不安地刨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一场决定楚汉命运的大战,即将在彭城爆发,而刘邦对此还一无所知。

废丘的星空下,韩信望着彭城方向的夜空,眉头紧锁。他知道,刘邦的骄傲和联军的松散,将在项羽的破阵骑面前不堪一击,一场惨败已不可避免。他握紧手中的兵仙剑,做好了随时出兵救援的准备,关中的灵脉能量在他周身流转,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积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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