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诈你?”站长不屑地上下瞅了瞅泰勒温:“你看看你身上有值钱的东西让我敲诈吗?”
“你说是梵魇魔的画就是梵魇魔的画吗?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我身上就2颗白玉石。”说着,泰勒温就从腰间的兽皮袋里摸出白玉石往唯一还没倒地的那张桌子上一放:“就这些,再多你杀了我也没有了。”
“你!”站长被气得脸都黑了:“2颗白玉石?你打发要饭的呢?!你不赔是吧?好,那你今天就别想竖着走出我暴山驿所了!
来人!”站长大吼一声,叫来了好几个魁梧的雄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把100颗白玉石给我交出来,不然,哼哼~
我就把你卖给花楼,抵债!”
“我是雌性,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站长给那几个雄兽一个眼神,雄兽们就一拥而上把泰勒温绑了起来。
就在泰勒温被四脚朝上捆在木棍上,像抬猪仔一样被雄兽们抬出正堂时,姒乙从后院跑了来:“等等!”
一包鼓鼓囊囊的兽皮袋从天而降,落到了站长的手里。
“这里有100颗白玉石,婼小君说了,今天驿所里的损失她来承担。”说完,姒乙又看向被腾空架着绑得严严实实的泰勒温:“婼小君还说,在找到教主之前,你先留在驿所里。
婼小君要是有招呼,会立刻着你去办的。”
已经被架在火上‘烤’的泰勒温就算心里有一万个不乐意留下,此时也没别的更好的出路了。